“說起王滿,我倒是越來越羨慕你小子了!”目光落在秦天的身上,張東一臉羨慕的道。
“有什么好羨慕的!”秦天故作淡淡的道,心里其實已經樂開了花。
雖然他不確定是否如同張東所說的那樣,在黑市拍賣會上救了王滿之后,還捕獲了王滿的芳心,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王滿心中對于他的印象還是十分不錯的,最起碼,還是有一些好感的。
“你小子,純粹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有時候哥們倒是真羨慕你這一手治病的本事,如果可以,我倒是愿意用我這安華第一大少的名頭來交換你這和一手神奇的中醫推拿。”張東繼續道。
秦天微微一笑,目光落到朱奎的身上,轉移了話題,“張哥,你看朱奎那小子,估計現在恨不得把咱們哥倆給扒皮抽筋得了。”
“廢話,那么多的家族股份輸給了咱們,幸虧這件事情目前朱家的老頭子還不知道,不然的話,就這會,這小子哪還有機會來參加宴會。”張東笑呵呵的道,“不過這樣的日子這小子也沒幾天可享受了,關于打入朱家內部董事的成員已經選定了,這兩天的時間咱們就著手開始安排進入朱家董事會的事情。”
“沒問題,一直等著這一天呢。”秦天毫不猶豫的道。
有了古老這個暫時的保護傘,完全不用擔心朱家的報復,再加上他和朱奎之間積累下來的仇恨,撕破臉皮更是沒有任何的估計,唯一可能受到影響的,可能就是家里的生意,不過有張氏集團的強力支撐,這些受到的影響和得到的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來,預祝咱們哥倆的計劃早日成功,到時候整個朱家就是咱們的了。”
“干杯”
說著,兩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說個好笑的事情,今天中午朱奎竟然打電話威脅我要我將他抵押的那些家族股份交還給他。”秦天淡淡的道。
“朱奎這小子,終于沉不住氣了,別擔心,就憑他一個朱奎,想要對你下手,也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張東不屑的道。
秦天的身手他已經見識過了,那是比阿東阿輝還要厲害的高手,放眼整個朱家,估計除了朱家那位守護神之外,其它人還真不一定有人是秦天的對手。
“不錯,哥們什么不行,就是打架的話,還是一把好手。”
“哈哈!”張東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整個宴會,大約持續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直到九點半鐘的時候,宴會正式結束,剩下的,就是賭局的時間。
“秦天,賭局的時間已經到了,有沒有興趣玩一把。”朱奎走過來,臉色不善的道。
身后,跟著一位年輕人,模樣很陌生,應該并不是安華當地這些頂級大少圈子里的人。
“既然來了,肯定是要玩兩把了,不過不知道朱二少還有沒有那個資金來玩。”秦天笑呵呵的道。
“放心,雖然家族的股份抵押了出去,不過幾個億數目的資金,還是拿的出來的。”朱奎沉聲道。
“那就玩幾把好了,不過事先聲名,現金支票都行,如果輸光了沒錢支付就用東西來抵押,概不賒賬。”秦天繼續道。
朱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狠狠的顫抖了幾下道,“放心。不過這次的賭局,我想找個人代表我參展來和你玩幾把,不知意下如何”身后的年輕人,是赫赫有名的一代賭王莫北最后一位關門的弟子,這次的頂級大少聚會,他知道秦天和張東一定回來參加,所以就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和投入,請來了賭王莫北最后一位的關門弟子,為的就是在賭局上,狠狠的贏回來一筆。
就算是不能讓秦天他們把家族股份繼續抵押出來,起碼也要贏回相對應價值的資金,至于說秦天和張東會不會玩,朱奎完全不擔心,對于秦天他或許沒有辦法,但是對于張東,絕對有一百種辦法讓張東無法拒絕他提出的賭局。
反正從崇文大廈賭石大賽的情況來看,張東和秦天都是一起的,無論他們兩個誰答應參加賭戰,都沒有問題。
“隨便,不管朱二少請誰參加賭戰都可以,只要朱二少負責付賬就可以。”秦天笑呵呵的道,他可以肯定,朱奎身后的這個年輕人,必然是個賭術高手,心頭暗自嘀咕了一句,“看來,這次的聚會,這個朱二扣早有準備。”
“既然這樣,那咱們這就走吧”朱奎瞇著眼睛道,心頭難以抑制的興奮。
“張哥,走吧,既然朱二少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送錢給咱們,那咱們也不好搏了人家的臉面不是。”秦天繼續道。
“哪還等什么,這就走了!”張東笑呵呵的道。
說著,兩人有說有笑的一馬當先的住處了宴會大廳,朱奎沒有說話,和身后的年輕人一起,追了出去。
每次頂級大少的聚會過后,都會有賭局的安排,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參加,這個時間,宴會結束之后,有人離開堯龍灣度假村,有人則和秦天幾個人一樣,出了宴會的大廳,徑直走向了后面舉辦賭局的地方。
幾分鐘之后,一處獨立的兩層別墅里,秦天幾個進來之后,朱奎上前找到別墅的負責人表明意思,然后很快就有工作人員在前面帶路,帶著眾人穿過一樓的大廳直接上了二樓的包廂。
正常情況下,像這種宴會過后的賭局,基本上都是在一樓的大廳相互湊在一起圖個熱鬧,不過也有像秦天和朱奎他們現在這樣,直接到二樓包廂約戰的,只不過所占的比例很小。
包廂內的地方很大,完全就像是酒店里的一間總統套房一般,唯一不同的是,正中央的位置,擺放的是一張長方形的賭桌。
“張哥,你來還是我來?”進入包廂之后,秦天詢問道。
既然朱奎只是找了一個人參戰,他們兩個也完全沒有必要同時參戰,而且,兩個人玩的話,對于他來說,是最為有利的情況,畢竟一般情況下,兩個人的玩法,骰子是最好的玩法。
這會秦天也相信,朱奎心中定然也是同樣的想法,畢竟撲克是由發牌機自動發牌,就算是賭術高手也有太多不可操控的因素,反倒是骰子,對于一個賭術高手來說,倒是方便了許多。
“還是你來吧,上一次的黑市拍賣會之后的賭局,對紅十和對黑十這樣的冤家牌面都能被你小子遇到,所以還是你來吧,哥們相信你的運氣。”張東笑呵呵的道。
朱奎的想法他心里也非常清楚,玩賭局的話,憑他那點實力和朱奎請來的高手對戰,絕對沒有絲毫的希望,既然如此,倒不如讓秦天出場搏一把運氣,實在不行,玩到一半不想玩的話,隨時可以退場。
至于說朱奎心里那種激將法的小九九,張東心中完全不屑,如果現在他還能受了別人的激將法去爭一時的意氣之爭的話,那么交給他打理的一半的家族產業,也不可能被他打理的如此井然有序。
“行,那我就當仁不讓了,而且貌似我這個人的運氣,確實是一向都是十分不錯的。”秦天笑呵呵的回道。
繼續扯淡了兩句,秦天幾個人分別入座。秦天和朱奎帶來的年輕人,端莊的對坐的賭桌對面的位置,至于張東和朱奎,則是非別坐在兩個人的身旁,充當起了旁觀者的角色。
“撲克還是骰子?”入座之后,年輕人上前淡淡的道。
眼神之中,滿滿的全是那種不屑,似乎壓根就沒有把秦天放在眼里一般。
“骰子吧。”秦天大膽的道。
“具體怎么玩?”
“玩點通用的簡單挖法,輪流要骰子猜點數,每人三把為一局。”秦天繼續道,“猜點數的話,可以直接猜點數,也可以猜大小大雙,或者是區間,點數一賠六,區間一賠三,大小和單雙一賠一。”
“沒問題。”年輕人淡淡的回道,自始至終都是這么一副淡然的姿態,十分不屑。
賭桌前負責這場賭局的荷官,見到兩個人商定玩挖法之后,直接從旁邊取來了骰子和骰盒放在賭桌上,“兩位,請檢查道具,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可以開始了。”
聞言,年輕人拿起骰子和骰盒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后放在桌子上沖著荷官示意的點了點頭。
秦天則是直接舉手示意了一下,可以直接開始,反正他玩賭局憑的又不是真本事,而是憑借雙目可以透視的逆天異能,所以對于他來說,骰子和骰盒有沒有問題完全不重要。
而且,最重要的是,秦天更相信,堯龍灣度假村這邊,也絕對沒有可能會聯合朱奎來作弊,畢竟朱家雖然產業很大,最近發展的勢頭很猛,一躍在安華當地成為了僅次于張氏集團的存在,但是和張氏集團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賭局”荷官點點頭,剛要開口宣布賭局可以開始的時候,張東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那個,把這個骰盒換一下,換上那種內壁上包裹有海綿的那種。”
話音落下,對面年輕人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動了起來,賭術高手判斷骰子的點數,正是通過骰子撞擊骰盒內壁所發出的聲音來判斷的,這種撞擊的聲音越大,越容易判斷,如果內壁被包裹上海綿之后,骰子不能直接撞擊到內部上,經過海綿的緩沖,聲音必然會減小許多,這樣一來,無疑就會增加許多聽點數的難度。
這種情況下,如果對方只是普通的賭術高手,手法沒有太多變化的話,倒是還可以準確的判斷出來,但是如果碰到一些真正的賭術高手,手法變化復雜多變之后,點數就很難準確的判斷的出來。
朱奎的臉色,此時也微微的抽動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放松了下來,就秦天這點紈绔大少的水準,又不是什么賭術高手,就算是在骰盒的內壁上包裹上篩子,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憑借賭王莫北這位最后一位關門弟子的水準,還是一定可以判斷出骰盒內骰子準確的點數的。
“張哥,算了吧,換來換去挺麻煩的。”秦天知道張東的意思,不過還是笑呵呵的回絕道。
賭術高手聽點數的時候,必須保持精力的高度集中,如果中間受到擾亂很大可能要功虧一簣,所以對于對面這個有很大可能是真正賭術高手的年輕人,秦天毫不擔心,他來猜的話,透視之下一切情況清晰的顯露無疑,等到對方來猜的話,他有一百種還要多的搗亂的法子,打亂對方,使其不能準確的聽出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