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是同.居女友啊?”溫如玉也讓夏侯的這句話給嚇到了,急忙看向四周,恐怕是被家里的人給聽到,盡管她對夏侯是有種說不出的好感,但畢竟也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家閨秀,對于這種名譽上的事情還是很注意的。
夏侯認真的看著溫如玉,沉聲而認真的說道,“你可是我的房東,咱們住在一起,難道不算同.居,咱們也算是朋友的,你一個女的,我區別一下,難道不就是同.居女性朋友,簡稱同.居女友嗎?”
“你才同.居女友呢,你一輩子都是同.居女友,”溫如玉倒是被夏侯給逗笑,而后笑著打了夏侯兩下,到更像是一種調.情,然后快速的跑了。
望著溫如玉的背影,夏侯緩緩的拿出手機,查找了一下就撥了出去,片刻之后,電話就被接通。
“葉局長,我想問問你們家跟雷州葉家是什么關系啊?”
那頭一愣,然后片刻之后就有些了然的微微一笑說道,“你現在在羊城?”
“你怎么知道的?”夏侯倒是絲毫沒有感到意外,只是淡淡的問道。
“我聽說最近雷州葉家計劃要崛起,想了一下,這也不是十年二十年,一代兩代的事情,他一個地方家族想要到中央還早,現在有點潛力也就是葉叢那個小子,還因為是個公檢法的出身,既然你問道和我們葉家的關系,那可不就是這個小家伙呢,聽說副廳了?”葉舞心很是隨意的說著。
不能不說一個人他想要有什么樣的成就,就一定有與之對應的智慧,比如葉舞心,這個情報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單獨執掌一個機構。
夏侯僅僅是一句話,對方就能舉一反三的知道夏侯的意思,單單這一點,在夏侯的印象里也只有黛琳絲可以相媲美,但黛琳絲那是建立在大量的情報分析上的,跟葉舞心這種近乎自覺的還是有差別的。
或許這就叫天賦。
夏侯絲毫不在意這一點,對于他來說,葉舞心的本事再大也不會成為敵人,這是他們的身份決定的,而戰友的強大,一般代表的也是自己的安全,不過對于今天這事,他還有有些耿耿于懷。
不是因為葉叢和溫磬,也不是因為溫如玉,而是因為溫如玉的母親,那個七年前聽說了自己案子就對自己女兒說自己是真男人,有責任,勇于擔當的女人。
雖然她已經去世,可她的女兒既然可以這般傾心自己,自己當然有理由幫她一把。
“這雷州葉家跟你們京城葉家到底是什么關系?”夏侯沉聲的說道。
“呵呵,你自己想想啊,”葉舞心忽然笑起來,有些恣意的說道,“不愧是孤兒出身,對大家族的這種事了解的太少。建國之前我們這一只就已經離開雷州葉家,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關系不錯的話,還有京城葉家,他雷州葉家還能這么多年龜縮在雷州?”
夏侯這才放心的說道,“我要給葉叢一個教訓!”
“因為溫如玉?”
這已經是第二次遇到這般問題了,夏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著葉舞心的回話。
片刻之后,葉舞心才沉聲的說道,“你得欠我一個人情并且立馬替我完成一項任務!”
“成交!”夏侯想都沒有想的就答應道。
“地點?”
“嶺南溫家!”
掛了電話,夏侯才走出這一處枇杷園,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夏侯的輕松不代表溫如玉就輕松,她湊著中午和下午的時間又去找了自己的父親,不知道談了什么,但總之是心情很壞,也就沒有顧得上夏侯。
當下午葉叢再次來到溫家的時候,溫如玉才想起來,夏侯呢?
不過好在這里為溫家服務的人有很多,很快就知道夏侯的所作所為,在溫如君和溫磬的眼中這便是夏侯毫無責任心,而且是退縮的表現,其實想想,也就明白了,自己溫家的家世,再加上也個雷州葉家的家世,更重要的是他溫磬看重葉叢的未來。
對于歷史系教授出身的溫磬來說,呂不韋自然是不陌生,而呂不韋的那種投資理念他自然也是欽佩的。當然現在已經不可能到了那種地步,可一手扶植起一個政治家的念頭還是讓溫磬感到從心里激動,甚至他覺得自己都年輕了十歲。
固然因為缺陷葉叢不可能走向巔.峰,但這也不是什么一代就要崛起的事情。只要不出問題,葉叢的成就自然是不可限量,可如果是葉叢和溫如玉有個孩子,這個孩子再次從政的話,那么這個外孫的成就呢?
對于溫磬來說,現在錢已經成了次要的追求,他要追求的還是如何把錢花的更有意義。
難道還有比一手推出一個政治家還更美.妙、更有意義的事情嗎?
晚餐自然是正餐,而且算是級別很高的晚宴,不但是嶺南的一些商界大佬‘精英,還有嶺南官員,以及其他的一些名流,歡聚一堂,作用也無非是讓溫如玉和葉叢亮相而已。
夏侯坐在一旁,手里托盤里滿是食物,要知道,他中午可是沒吃飯的。
這種表現在劉再興和葉叢的眼中自然是沒有禮儀教養的表現。不過當看到范翩翩來到,他們也沒有任何的精力來跟夏侯糾.纏。
“范總也來了,聽說昨天你們總部出了點事,不知道……”葉叢很是親切的說著,畢竟他是從政的,如果跟媒體關系不錯的話,那當然是有很大的好處,對于范翩翩這個大齡剩女,說真的,葉叢是最早想到聯姻的,只不過因為范翩翩的父親死的早,對于他仕途的幫助沒有一個經濟實力強大的溫家有用。
對于范翩翩,如果說他沒有窺探的念頭那也絕對不可能。
范翩翩微微一笑,對著葉叢矜持的點了點頭,稍微轉了一下,就看到那個坐在桌子旁邊吃東西的夏侯,不由的一愣。
這個時候,宴會還沒有開始,都是相互之間談話,連喝酒的都少,一個人坐在那里吃點心,這不能不令人矚目。
指向夏侯,范翩翩不由的在心里竟然有些說不出的意味,調笑的問道,“那個鄉巴佬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