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
夏侯微微的一笑,一點也不生氣,轉頭對著葉舞心說道,“好了,現在你看到了,現在是這位紀大小姐不同意,所謂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想多說其他的了,既然人家不樂意,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
向方泓樾做了一個手勢之后,徑直走出了房間。
房間內就剩下了葉舞心和紀念。
紀念一臉呆懵的看向葉舞心,有些傻傻的說道,“葉姐……”
紀念沒有說什么,但是葉舞心完全猜得出來這紀念要說什么,不由的也是有些尷尬的把手中杯子里的茶水一飲而盡,很是無奈的看向紀念,兩手一攤,沉聲的說道,“二念,我來之前就交代你了,這夏侯跟一般人不一樣,不能用常理來度之,唉,這下,你自己看著辦,要么,你回京城衛戍軍區參謀部任特種作戰辦公室副主任,要么你就自己想辦法去走這條路子。”
“不要再想虎鉞,虎鉞的編制恐怕不會久了,除了老虎以外,其他人員的去向不明。也不要想去外籍兵團,那林淵是我一手接洽引進來的不假,可問題是人員基本上以他的老傭兵團隊友為根基,人事權不在我這里。”
紀念看著葉舞心那漫不經心的態度,也是心中涼了大半截的說道,“可我不喜歡做辦公室啊,我要去第一線,我要去戰斗啊……”
“那你剛才還……”葉舞心很是不解的撇了撇嘴。
紀念不由的苦著臉說道,“葉姐也知道本寶寶,我就是這么一個人嘛,再說了,我可不想跟一個草包,那夏侯吹的那么厲害,可你看他回來這段時間,這么窩囊!哪里有一點強者的氣度嘛……”
葉舞心緩緩的把自己的茶具整理起來,然后放到一個特制的小木箱子里,蓋上蓋,鎖上鎖,提起小箱子,慢慢的走出去房間,在門旁的警衛跟過來之前,回頭對著紀念低沉的說道,“盡管我知道為什么夏侯前一段時間那么壓抑自己,沒有一點威風霸氣的樣子,跟我們的得到的情報不相符,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明天夏侯就要和余姐去瑞士了,這一次算是一個測試吧,只是不知道他會交出什么樣的答卷!”
兩名很是威風的警衛走了過來,跟在葉舞心的身后,保護著她的安全。
每當葉舞心看到這兩人的時候,就不止一點的懷念那個叫李如松的男人,那個跟在自己身后一路走來,在的時候不覺得,可一旦離去,還是有著些許的不適應。
只是,兩人之間注定是不會走到一起的,不說別的,單單說葉舞心姓葉,而李如松姓李,就已經注定了一切。
倒也不是說葉舞心就真的對李如松動了心,只是這種情況下,有些不大適應改變而已。
夏侯可不管葉舞心到底謀劃什么,而是帶著方泓樾徑直離開了這處不大的作戰訓練基地,雖然對于能夠在國內擁有一處作訓基地,他的心中也有太多的遺憾,但是對于夏侯來說,紀念這么一個大小姐真心不是那么好接納的。如果真的出一點事,他相信,他一定會后悔的。
“夏侯……”方泓樾試探的說道,“那作訓基地的事?”
“不著急。”夏侯搖了搖頭說道,“等我從西歐回來再說。我估計這次,事情沒有這么簡單,華夏不是沒有能人,為什么非要我去?這里面如果沒有貓膩,我自己都不信。這個保安公司原本只是一個意向,這般突然因為我成立,呵呵,你覺得這里面沒有什么內情,我是不信啊!”
方泓樾只是想了一下,才低聲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只是聽說過一個小道消息,陳家的老爺子陳聘上將好像要進大本營的執事了……”
大本營……執事……
大本營是華夏共和國最高的權力機關,一切的權力行為都繞不過這里,而所謂的執事,其實是大本營日常事務執行|委|員的簡稱,按理說應該簡稱為事執的,只不過華夏畢竟歷史中習慣了用執事這么一個略含封建的稱呼。
夏侯只是略微的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么。
當夏侯回到自己和溫如玉租的住處時,很意外的是,這里多了一個女人,除了一個女人之外,還有一個男人。
一身的藏青色的獨|立檢察官服裝讓谷宜蘭這個時候顯得異常的干練。而另一個人也是熟人,京城警察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邢國良,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另一旁則坐著怒目相視的溫如玉。
溫如玉看到夏侯回來,急忙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下來,不管谷宜蘭和邢國良的注視,拉住夏侯便拉進來自己的房間,也不管不顧自己那剛剛洗了晾起來的內|衣,而是緊張兮兮的看著夏侯,低聲的說道,“你到底做什么啊?竟然引來這么兩個人?”
“我什么都沒做啊。”夏侯也是有些意外的看著憂心忡忡的溫如玉。
溫如玉有點不信的問道,“真的?”
夏侯微微一笑的說道,“我夏侯行的正,走的直,能有什么事,不用怕!”
“那就好,那就好。”溫如玉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還拉著夏侯的胳膊,害羞的趕緊松開手,然后才反駁的說道,“沒事,就是真的做了,也不用怕,大不了我找人幫你打官司,反正他邢國良在黑心,谷宜蘭再黑臉,咱們還是要上法院的嘛。”
夏侯只是笑著點了點頭,裝作無意的急忙走出房間,要知道那一身空姐制服,那一條條絲襪,還有那些小小的內|衣,無一不充滿了誘|惑。有些跟躲避一般的跑出去,整理了一下思緒,坐到了兩人的對面,微微一笑的說道,“兩位大駕光臨,想必是找我有什么事吧?”
邢國良依舊是冷著臉,重重的哼了一聲,沉聲的說道,“你的事犯了,這回是是有人|委|托了第三方獨|立檢察官對你提出了訴訟,人家是證據確鑿,看你這回往哪里跑,鑒于你以往暴力傾向問題,我特地陪谷檢察官來!”
夏侯笑著聽完了邢國良那咬牙切齒甚至是幸災樂禍的話之后,才轉頭看向谷宜蘭,淡淡的說道,“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會接了這個案子!”
谷宜蘭只是平靜的拿起公文包,從里面掏出一個文件夾,輕輕的打開,看了一眼,抬起頭,看向夏侯輕聲的說道,“這是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