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疑似楊建明的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違和感,一看就有問題,這個笨女人見到人之后,不但不告訴他,竟然還被人占了便宜。
原本江憶城有一肚子的火氣,等著安暖暖給自己解釋,可是看她難受的皺起眉,江憶城到底又心軟了,舍不得了,踩著油門朝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路上,安暖暖就因為喝多了開始嘔吐,江憶城非但沒有嫌棄她臟,反而體貼的把人扶到樹下,給她拿紙巾,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柔聲哄到:“吐出來就舒服了。”
安暖暖吐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醉眼迷蒙地拔在江憶城的身上,問道:“剛才你看到我跟那個男二號抱在一起,是不是很生氣。”
知道生氣還問!江憶城還沒恢復的臉又黑了。
“那你是不是準備明天找個桃花,比如唐思檬那種的,跟她你儂我儂牽手吃飯逛街各種秀恩愛,氣到我哭一鼻子,再跟男二號各種你儂我儂牽手逛街吃飯,然后我們互相傷害一陣子,直到我率先敗陣下來跟你哭鬧一場,讓你心疼了,你才會原諒我!”
“……”江憶城好險沒有被這話給氣的笑了,大部分時候,安暖暖都是比較迷糊的,少數時候很精明,但最讓人無語的就是這種時候,完全是拍電影看劇本看多了的后遺癥,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冒出來,這讓他怎么說,還互相傷害,他哪里舍得讓她傷心。
“為什么不說話?難道你已經決定要這么做了?”安暖暖撅起嘴巴,抓著江憶城的脖子搖晃了幾下,不滿地說:“我才不要互相傷害,太狗血了,你準備找誰,真找唐思檬,我會打她的,你聽到沒有。”
知道狗血還說,江憶城真想把安暖暖的腦袋打開,看看那缺少的一根線到底能不能接上去,免得被這小女人給氣死。
酒精上頭的人,說話做事都會不經過大腦,尤其是安暖暖這種,平時就各種不靠譜的,她甩開江憶城的手,指著自己的臉說:“我是沒唐思檬可愛,但是,我比她端莊嘛,并且。”
她在自己胸前抓了一把:“我比她發育的好,你自己感受一下,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一只手不可掌握,我沒那么夸張,但也是堪可盈握,大小合適嘛,不信你上手試試。”
……江憶城有種撫額長嘆的沖動,無奈地說:“我們回家!”
“我不要,就是不要,互相傷害太可怕了,我才不要做小言里的苦情女主。”
安暖暖強勢地抓住江憶城的手在自己胸前按壓了幾下,湊過去,笑面如花,傻乎乎地說:“手感是不是很好,所以你千萬不要去找唐思檬,她一個小女孩子似的,你下的了口嗎?就不怕心里有負罪感,萬一擦槍走火了,我還得當后媽,這種苦情戲最后都會悲劇的,你知道嗎?”
手下傳來的柔軟觸感告訴江憶城到底發生了什么,面前的女人雙眼迷離,眼波流轉間,一舉一動都撩撥著他的神經,帶著酒香的氣息噴灑在臉上,猶如最烈性的chun藥,醉人的甜膩,沒有喝醉,但江憶城已經感覺到自己醉了。
江憶城徹底敗陣下來,什么生氣吃醋不安憋屈,消失的無影無蹤,彎腰把安暖暖扛起來放進車里,一腳踩著油門,火速朝別墅開過去。
車子開到一半,一雙手忽然從背后環住他的腰,慢慢朝下滑過去,江憶城神色一僵,邁巴赫在車道上打了一個S形的彎,發出一聲劇烈的剎車聲停在路邊。
“暖暖,你做什么?”
江憶城回頭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江憶城瞳孔猛地一縮,安暖暖衣衫半褪,要掉不掉的跨在肩膀上,一雙修長的腿從車子中間的空氣撬過來,架在他的腿上,腳上沒有穿鞋子,白皙小巧的腳順著他的腿朝上,最后落在他的雙腿之間。
她的腳作怪地蹭了幾下,披散著頭發,遮住了胸前的某些春光,這樣半遮半掩的,只恨不得讓人想要把那頭發撥開,好好看一眼那些風光。
“江憶城!”拖長了的喊聲,帶著蠱惑的醉人香氣,她伸出舌尖,輕輕在唇上轉動了一圈,粉紅色的丁香小舌很快又縮回了嘴里,“江憶城,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把自己賠給你消氣。”
江憶城面色變了變,猛地回神用力拍在按鈕上,把擋板拉下來,確定天黑周圍沒有人看到,他盯著面前活色生香的場景,眼里騰起了火焰。
他算是明白,安暖暖不是裝醉,而是真的醉了,不然以安暖暖的個性,雖然大膽,但絕對不會做出這么出線的事情,一想到明天醒來,安暖暖又縮在被子里不敢看他的嬌羞表情。
喉結不由自主的動了動,抓著那腳,用力把人拉到懷里,這個時候,是男人就不要說話,只需要行動就好。
絢麗的霓虹燈下,邁巴赫持續的搖晃著,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許久都沒有停下來,安暖暖確實醉了,腦子一打結,就想著怎么讓江憶城不生氣,酒精的作用下,她也陷入了深深的沉醉中。
大腦忽然傳來一陣刺疼感,好像有什么東西撞擊這腦袋一樣,疼的她發出一聲低吟,但在這樣迷醉的氣氛下,不管是她還是江憶城都沒有在意。
她趴在江憶城的身上,把腦袋靠在那結實健壯的肩膀上,半閉著眼,不時應付著江憶城遞過來的溫柔的吻,恍然間,大腦里忽然傳來了一段奇怪的畫面,這一次的畫面,尤為清晰。
充滿了名族特色的城市街道,她和蘇媚兒還有邵驚風一起在街上行走著,她的手是和邵驚風挽在一起的,蘇媚兒站在她的身邊,不時朝前面指著,周圍到處都是買賣的玫瑰花,鮮艷欲滴。
她走近看似酒店模樣的屋子里,看到倒在地上的神色萎靡的男人,尖叫道:“先生,你怎么了?為什么會在我房間里。”
“別害怕,我叫江憶城,是A市江家的繼承人,我不會傷害你的,能麻煩你幫我找一點燒酒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