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江憶城翻身把女人摟在懷里。
“睡覺,不準說話,也不準看我!”
安暖暖真的害羞了,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那些奇怪的反應是鬧哪樣啊,被江憶城抱著的時候,她竟然還能做夢一樣的幻想著自己在狹窄的小屋子里,被江憶城翻來覆去各種吃。
這一夜,安暖暖不斷的做夢,各種神奇的畫面不斷的在腦海里交織著,每次都是他和江憶城羞羞的事情,尺度要有多大就有多大,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
安暖暖甩了甩頭,試圖把那一夜的少兒不宜畫面給甩出腦海,耳邊忽然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是江憶城在樓下打電話,安暖暖穿上睡衣走下床,腿有點軟,手上也沒有力氣,她走到樓梯口,正要開口喊江憶城,一句話讓他停下腳步來。
“王爺爺,我很確定,那不是夢,我看到了金三角的塔樓,還有金三角才有的罌粟花海,那種花在國內(nèi)都是沒有的。”江憶城背對著安暖暖,靠坐在沙發(fā)上。
“我欠了那個女人很重要的承諾,我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一切,不然我無法安心!
那個女人是誰呢?安暖暖的眼神黯淡下來,是江憶城從前的女朋友嗎?會不會,那個女人跟自己長的很像,所以江憶城才會對自己這么好的。
既然沒有忘記,又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呢?還在她跟邵驚風有來往的時候那么生氣,如果只是因為做男人的尊嚴,那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雖然她跟邵驚風也有一段過去,但是她已經(jīng)完全放下了邵驚風,但看江憶城這反應,那個女人明明就一直藏在江憶城的心里,從來沒有被遺忘過。
安暖暖不想在聽下去,扭頭走近臥室里,她想,也許她需要去找一趟江思蕾,問一問這些事情,收拾床單的時候,安暖暖神色忽然一變,手足無措地把床單攤在地上,四處尋找著,找了許久,竟然都沒有找到該有的痕跡。
安暖暖脊背一涼,為什么沒有血?她明明是第一次,怎么會一點血跡都沒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顫抖著手,給江思蕾打了電話,約好在咖啡屋見,拿著包包走下樓。
“怎么不多睡一會兒?”江憶城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頭來,見安暖暖換了一身正裝,擰眉說:“你這是要出去?”
“嗯,我跟小蕾約好了去逛街放松一下,時間來不及了!卑才荛_江憶城的視線,心里有點酸,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再次傾心的男人,這男人心里還住著一個女人,這叫什么嘛,簡直是糟透了。
“吃了早餐再去吧,我特意熬了紅棗粥,補血的!苯瓚洺亲哌^去,俯身在安暖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早安吻,手指落在她胸前的子彈殼項鏈,眸色深了深。
如果這個項鏈本身就是屬于安暖暖的,在五年之后,項鏈又在一起被他送給了安暖暖,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又是這個眼神,安暖暖擰眉,她討厭江憶城這樣懷念著,透著她看別人,還能不能好好談戀愛了,混蛋。
“不吃了,蕾蕾喜歡吃徐福記的粥,去遲了她會不高興的!卑才瘹夤墓牡赝崎_男人,一溜煙的小跑出門。
“怎么好像不太高興,難道是我昨晚太粗魯了?”江憶城看看她離去的背影,摸摸下巴,“這年頭小姑子比老公都重要,什么世道。”
做為比老公還重要的小姑子,江思蕾在看到安暖暖脖子上的吻痕后,就開始發(fā)笑了,笑的各種曖昧,大哥這是跟安暖暖辦事了啊,奶奶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昨晚過的很浪漫吧?我今天早上出門就遇上韓二,他拉著我大吐苦水,說我大哥為了制造浪漫氣氛,逼著他們給想點子,感覺如何?”
安暖暖耷拉著腦袋,懨懨的:“如果你說在慶功宴上喝了不該喝的東西,還差點被人占了便宜,最后被你哥撿回去做了解藥也算浪漫的話。”
“噗!”江思蕾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暖暖,你這不就是送上門讓我哥吃嗎?歐美片沒白看吧,要不要我為你慶祝終于把自己給送出去了?看情形,挺激烈的!”
“你還敢提歐美片,為了這事我整天做噩夢!”安暖暖紅著臉把衣領拉了拉,抱著腦袋哀嚎起來。“小蕾,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你快給我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什么事,看把你急的總不會是我大哥技術太差,你想給差評退貨吧,我告訴你,這種貨物賣出去概不退貨,拒絕退款。”江思蕾調(diào)笑起來,哎呀,這一大清早調(diào)戲一下嫂子,還挺有意思的。
安暖暖輕嘆一聲,左看右看,確定周圍沒有人,才小聲說:“蕾蕾,我昨晚沒有流血,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女人第一次都有血的嗎?為什么我一點血都沒有?還不痛。”
江思蕾一口水噴了出來,指著安暖暖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你和邵驚風……”
“如果知道我跟邵驚風有點什么,我還需要問你嗎?”安暖暖白了江思蕾一眼。
“可是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江思蕾一臉懵逼,“你不會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占了便宜吧!
“這么荒唐的事情你覺得可能嗎?”
“好像也是!”江思蕾用力撓撓頭,想了想拿起手機在上面翻看起來,“有了,你看看,這網(wǎng)上有寫的!
江思蕾把手機遞給安暖暖:“據(jù)說女人在劇烈運動或者有摔傷過程中,會造成提前破裂,那東西就沒有了,我記得你以前拍舞臺劇的時候,還從舞臺上摔下來過,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
“是這樣嗎?”安暖暖感覺很不安,她確定記得,自己沒有跟別的男人發(fā)生過什么,可偏偏,她的第一次就這么莫名其妙不見了?
“不然你要怎么解釋?你又沒失憶過!苯祭侔淹嬷^發(fā),覺得這事情真是有夠奇怪的。
也許就是這樣吧,安暖暖放下心神,喝了一口粥,新鮮的魚片粥,味道還不錯,但她的心情卻很沉重:“蕾蕾,你大哥以前有過別的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