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變成現在這樣活色生香的樣子,這個男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安暖暖有些泄氣,卻不敢說話。
因為江憶城自從回來之后,就陰沉著臉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是因為看到她和邵驚風糾纏生氣了?還是因為聽到那些話吃醋了?她想要解釋,可是剛張嘴,就發出了一聲呻吟,嚇的安暖暖連忙閉上了嘴,好半晌才緩了口氣。
“江憶城,你……回頭看看我好不好?”
江憶城不動,還處于想要揍人發火中。
“你……”安暖暖氣結,干脆胡亂的把身上的衣服褪下來,從背后抱住了江憶城,“我被人下藥了,怎么辦?我們要不要討論一下歐美片是怎么拍攝的?”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伴隨著的,是溫熱的吻,江憶城的眼神一暗,咻地,轉過身去,這一看,才發現安暖暖竟然已經變的一絲不掛,就這么把那些美好的風景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心頭一驚,伸手推開安暖暖。
安暖暖倒在床上,所有的火氣都冒出來了,又是委屈又是難過,眼角噙著淚珠,她氣急敗壞地翻身起來,用力把江憶城撲到在床上,俯身用力吻著江憶城的唇。
讓她失望的是,男人沒有一點回應,好像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會有反應一樣。
“江憶城,你他媽的不是男人!”安暖暖終于泄氣了,從江憶城的懷里退開,倒在床上哽咽起來:“你要是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送我去醫院吧,或者給我叫個醫生來也行。”
她叫了他的名字,不是別人的,這三個字好像忽然就把他的怒火完全平息了,他用力把女人摟在懷里,重重地吻下去,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好像有什么在不知不覺間失控了一樣,下一秒,她就被江憶城撲倒在床上,灼熱的吻瘋狂地席卷而來,不斷的占有著、進攻著。
“江憶城……唔……洗澡……”
“不準在這個時候拒絕我……”他是這樣的渴望著女人,只想要在女人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氣息,標注所有權。
那灼熱的視線,猶如被喚醒的野獸,讓安暖暖有片刻的慌亂,但很快,她就被江憶城吻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覺得渾身麻麻的,大腦也是一片漿糊,想要推開江憶城的手改為摟著他的脖子。
她是愛著江憶城的,第一次也是給江憶城的,正好?
安暖暖嘗試著主動去吻江憶城,青澀又小心,這個回應好像激發了江憶城所有的斗志一樣,他眼里閃過明顯的喜悅,指尖順著衣角滑倒里面,這一刻,他們腦海里都只有一個想法,將對方徹底據為己有。
被進入的那一刻,并沒有什么阻礙的存在,江憶城動作一頓,眼里有一點點的失望閃過,但很快就把這個拋在腦后。
轉變為更多的心疼,為什么沒有在最好的年紀遇到安暖暖,這樣,這個女人就不會遇到那些痛苦,也就不會傷心,如果是他,一定不會讓安暖暖受到一點傷害。
咻地,又一個奇怪的畫面在腦海里浮現,這一次,畫面變的越發生動起來,他看到一個女人穿著英姿颯爽的迷彩股,抱著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已經被我打上了標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女人嬌俏的笑了笑,脖子上掛著的子彈殼項鏈隨著她的笑聲搖晃著。
“什么意思?”他回抱著女人笑問道。
“意思就是,你從里到外都是屬于我的,連眼神都只屬于我,以后,你心里只能想著我,眼睛也只能看著我,不準惹我不開心,更不準對別的女人有心思,敢多看一下別的女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江憶城遽然停下動作,整個人都處于震撼的表情里,難道他在無意間真的跟別的女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和來往,那個女人就是安暖暖?到底他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事情?
他撫摸著安暖暖的臉,低聲呢喃著:“到底是不是你呢?”
安暖暖半闔著眼睛,視線落在江憶城的身上,神色忽然一暗,他在透過她看誰呢?這個想法很快就在藥物的影響下,被拋在腦后。
室內的溫度持續升溫,安暖暖覺得身上很熱,江憶城的身體也很熱,她摟著男人的脖子,在迷茫中四處尋找他的臉,很快就被一只手托著后腦勺瘋狂的吻著。
即使那樣激烈,但男人依舊很小心的沒有傷到她,安暖暖覺得很奇怪,不管是電視上還是書里,不是都寫著第一次很痛的,怎么到了她這里,就只剩下舒爽了,難道她天賦異稟。
“我是誰?”男人不斷的在她身上點火,即使她已經完全迷醉。
“江憶城,你是江憶城!”
久旱逢甘霖的男人都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平時健身還是特種兵的男人,那體力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安暖暖也不例外,她喘著氣,狠狠瞪著食不知味的男人,啞著嗓子說:“不是同嗎?跟一輩子沒吃過肉一樣,你不會沒開過葷吧!
回應她的是江憶城更加熱烈的吻,安暖暖還有點懵,她竟然就這么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了,臉頰上還火辣辣的,這果然是真愛吧,不然她臉都被那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男人打腫了,江憶城怎么還下得去嘴的。
持久的纏綿到最后,安暖暖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被江憶城抱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她還是昏昏沉沉的。
江憶城小心翼翼的給安暖暖洗了澡,一想到曾經也有男人這樣對待安暖暖,他心里的火氣又冒起來了,是那個叫邵驚風的男人嗎?為什么不對這個迷糊蟲好一點?
可是,若真好一點,怕是他也不會再遇到安暖暖了,這樣的患得患失,讓江憶城的心情各種起伏著,又是喜又是憂。
于是他做了一個決定,要把標記打的結實一點,至于這標記怎么打,少兒不宜。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將一切的聲音都掩蓋,過了許久,安暖暖才被江憶城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躺在男人的懷里,她臉頰上的潮紅已經褪去,只剩下一些饜足的回味。
安暖暖把自己的臉埋在被子里,好羞恥,為什么她覺得這種感覺好極了,沒有一點不適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