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言聽著小女人的話,心中莫名的感覺到煩。
“我說你這個該死的,是不是又開始不乖了,你還真的是難懂哎,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喜歡做情人是不是,那好了,我們的關系還是交易吧!”
“你愛咋地就咋地,你的想法,我總該知道吧,”春雨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十分貝。
小女人著突如其來的反應,看著她情緒如此的激動,眼神里還壓抑著一些別人看不懂的委屈,沈流言一下子懵了,她今天從醫院回來之后,那根筋搭錯了,精神失常。
沈流言點了一支煙,雙腿搭在茶幾上,徐徐的抽著,瞇起雙眸瞅著她,她倔強的小臉眉宇間難以掩飾的疲憊和無奈,“你想知道什么,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在我這里沒有理由,你是不是發賤,對你好,你就開始琢磨著要理由,對你不好,你就自卑。”
春雨聽了他的話,心里酸酸的,一陣矛盾,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又開始鉆牛角尖了,偷偷的瞅了一眼抽煙的男人,他的眼底閃過的光芒,寂靜的內心因為他的話而感到顫抖。
他幾口就把一支香煙抽煙了,眉頭微皺,好像心里很苦很煩,在努力的壓制著,“你可以理解為,我開始喜歡你了,如果你想這樣理解,我不反對。”
他的話,傳入春雨的耳朵里,“嗡嗡嗡”的作響,春雨木呆了,原來他真的喜歡自己,不是裝的,一些別的思想是自己多想了,他說的那么輕松,不是偽裝的,春雨的一顆心,向被人猛地抓住,緊緊的令她窒息,心,開始漏跳幾拍,要了她的命。
春雨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變得貪心,是不是有點過分,自不量力,其實這個男人挺好的,只是自己沒有底氣,才有這樣的反應,希望他不要怨恨自己。
過來,不要做飯了,我都被你氣飽了,有時候這個小女人真的是不讓自己省心。
淡淡的煙草味包圍著他(她),剛才還在和他為了一件小事,掙得不高興,而他一再的對她寬容。
春雨整個人都微微的一怔,聽見他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以后你要記住,我不是個輕易給女人承諾的人,一旦給了,就是永遠的不會改變,所以平時,我只會做,如果你是個有心的女人,就好好的去享受,去珍惜,不要遇事就退縮,就自卑,什么門
當戶對,在我的詞典里沒有這個詞”。
春雨坐在他的腿上,靜靜的聽著他的話,感動的淚水模糊了視線。
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春雨的秀發,她就像個孩子受了委屈的孩子,靠在他寬厚溫暖的懷里。
“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別讓我煩,別讓我累,別讓我事事為你擔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因為你是我看中的女人,”
春雨貝齒咬著嘴唇,點點頭。
“我的工作很忙,我需要一個堅實穩定的后方,而你的任務就是別讓我在分心,如果有時間,我會會來看你的,我回不來,你就去,可以嗎?”
春雨一言不發,似乎明白了他的他的意思,心情很快的恢復了平靜,抹去眼淚,暗暗的下決心,從現在開始,不會再輕易地掉眼淚,因為苦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再說了,還會給他增添麻煩。
老婆,我去洗澡了,然后咱們試一試你今天買的東西管用嗎?他附身在春雨的耳邊低語道。
春雨的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他怎么能這樣的說話,真心的服了,他的大腦里在想著什么,一幅畫面出現在春雨的腦海里,那就是他在浴室里洗澡的畫面。
使勁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耳朵,怎么會出現這樣的畫面,自己怎么了,好像對他有時候很期待,自己開始慢慢的接受他的整個人,與他手牽手一起到老,從現在能夠真正,完全的成為他的女人。
很快他洗完了,走出來,頭發上滴著水珠,那一雙大手輕輕的拍外春雨的小臉,“老婆,委屈你了,帶那個東西,就像是穿襪子洗腳一樣,你懂的。”
“天啊!有這么形容的嗎?”
男人是啥做的,真的不可理喻,動不動就是一大堆話,什么正常男人,有正常的需要,真的是無聊。
“你為啥,就會選擇我,我這么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人,只是蕓蕓眾生里的一員,你怎么不去找別人?”
“哎吆,我和你說實話,其實,我什么樣的女人都見過,對他們沒有興趣,你也知道,我現在是年紀大了,進入大叔的行列,已經老于世故,不是小鮮肉,年紀小,性情奔放,最主要的是我怕麻煩,一般的女人不敢染,我有潔癖,隨便的找女人,解決生理需求,那不是我的做派。”
春雨聽著他的話,的確,他有潔癖,看來他是不肯放過自己自己了,不知道他的話那句是真實的,今天他說的,不會輕易地給女人承諾,只會做,自己與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的確是只做不說。
美好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周末,沈流言的私人電話,打進來的很多,春雨聽著是一個接一個。
他緊縮雙眉,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手機握著電話,說道:“我沒有時間,我在辦公室里寫材料,你不知道我很忙嗎?五一勞動節放假,就是那幾天我已經有安排了,回不去,”
電話是他媽媽打過來的,他的聲音很大,“媽,我的親媽,你就不要騙我了,我不回去,誰愛回誰回,有人陪你就行了你以為縣長好當啊!你在逼我,這個縣長我不當了。”
“吆呵,脾氣不小啊!”陳一劉,你真的回來了?
春雨聽著他打電話真的很服氣,平時一副穩重老城的樣子,在與家人說話的時候,也會耍脾氣,很孩子氣。
“陳一劉,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少跟著摻和。”沈流言的語氣像是在威脅,陳一劉好像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里攥著。
“好,陳一劉你行,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能有你這樣的表姐,真的是悲劇。”你等著,我今晚就回去。
春雨沒有聽見,那邊對他威脅了什么,這個霸道的男人,居然還變了開始的話,說要回去,難道電話那邊的人,比他牛。
想到此,她的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酸酸的表情,哎,在厲害得動物,再厲害的動物也逃不出獵人的手掌。
下午的時候,沈流言換了一身衣服,“老婆,我有事要出去,晚飯你一個人吃吧,我可能回不來。”打完招呼,要出門。
春雨一個人在臥室里,一陣悠揚的歌聲響起,一看是面面的電話,“喂,面面有事嗎?”
沈流言剛想開門出去,突然聽到春雨接電話的聲音,他又停下了。
“春雨,我想請你幫個忙,”面面說道。
“啊,什么忙,還能吧我們的陸大科長難住。”
“春雨,我這回是真的沒有轍了,”
春雨沒有想到面面會找自己幫忙,“面面你說吧,幫什么忙,只要我能做到的,只管說。”
“哎,是怎么回事,我五一的時候被家里人逼著去參加聯誼會,你來一下,假裝我的女朋友,蒙騙一下我的老媽,”
“這能行嗎?”春雨問的口氣很為難。
“春雨,那不要多想,我不為難你,是假的,不是真的。”面面說道。
“我知道,不是真的,我是擔心,被阿姨知道了,她會怎么想。”
“沒事的,她都說了,你是她的干閨女,我們倆如果有啥事,那不是亂倫嗎?”
“哎呀,面面你胡說啥嗎?”春雨聽了面面的話,一下子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