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磨嘰了,哥哥我的時間很寶貴,快一點,給春雨找一個最好的婦科大夫,要女的,動作一定要溫柔,”沈流言催促著她。
“好,知道了哥,我找最好的大夫,按照你的吩咐,我保證里面沒有一個男的,可以了吧?”沈蜚語說道。
沈流言陰沉著一張臉說道:“那來這么多廢話!
春雨聽著沈蜚語的話,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她不知道應該怎么去解釋,才能讓她誤會,自己總不能說,我是你哥哥的情人,那多對人啊!所以她選擇沉默。
“嫂子,走,我帶你去!”沈蜚語牽過春雨的手,轉身的時候狠狠的瞪了沈流言一眼。
春雨看了一眼沈流言,她在征求他的意見“嗯你跟她去吧!”這個霸道的男人好像是一位王者,在發布命令。
給春雨咨詢的是一位資歷很深的婦科專家,她詳細的給春雨講解了很多種優勢與劣勢的避孕方法,春雨仔細的聽著,也終于明白沈流言為什么要她選擇皮下埋植避孕的方法了。
他是個男人怎么會明白這些,難道他以前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做過嗎?她又開始亂想了。
我查了一下皮下埋植避孕的方法真的很好,也就是將一定力量的孕激素放在柔韌的硅膠囊管中,然后將此管埋藏于皮下,管壁有無數個小孔,每天都在緩慢的釋放少量的孕激素,阻止排卵,使得子宮頸口粘液變稠,精子就無法進入子宮,干擾子宮環境不利于受精卵著床,從而達到避孕的作用,一次的有效期是五年,以后如果想要孩子的時候,取出小管即可恢復生育功能。
春雨知道以她現在的情況只能選擇皮下埋植的方法。
再說自己他是走不進婚姻殿堂的,以后在結婚的機會基本沒有,大夫說了,盡管采用宮內放節育器是比較常見的,但是沒有結婚和沒有生育的女性是不能用那種方法的,而且,那個男人那么的封建保守,放節育器,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盡管都是女人,也不行,她不允許任何人看她的身體。
大夫說完了,微微一笑。
沈蜚語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趴在大夫的耳邊低語“這是我嫂子,我和不允許別人看他老婆的身體,女人都不行,”
“你哥了真逗,這么霸道的男人,不會是霸道總裁吧!女人看婦科的多了,看在你的面以上,我不和他計較!闭f完兩個人嘿嘿一笑。
大夫拿了個本子,在上面寫可以寫東西,“哦,對了。你月經來多長時間了?”
“今天,剛好兩周!”春雨很干脆的說道。
“你現在還做不成,這個方法必須是在經期內做比較好,這樣,我先給你開幾袋避孕藥膜,你這段時間先用這個,等到你月經來的時候,來找我,到時候我給你做,放心很好做的,”大夫說話的口吻很隨和。
春雨的一張小臉羞得通紅,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沈蜚語站在一旁很安靜沒有吭聲,幸好是個女大夫,她囧的要死。
“好的,大夫,謝謝您”,春雨拿了大夫開的單子,與沈蜚語一起走出來。
外面的沈流言在走廊里一直在來回的晃悠著,好像是他有毛病一樣,臉上的表情很煩躁。
終于等到兩個女人出來了,他一把抓住春雨的手問道:“怎么樣,”
春雨小聲地回答“大夫說現在做不成,要等下一次月經來的時候,”
沈蜚語在一邊偷著想笑,輕輕的咳嗦了幾聲,“有這么膩歪嗎,多大個事?”走去我辦公室坐會,說著一個人走在前面上了三樓。
沈蜚語是這座醫院里外科著名的沈一刀,一個人擁有一間寬敞的辦公室,朝陽,“哥請坐,嫂子不要客氣,你也坐,”說著她從冰箱里拿出了兩瓶礦泉水,分別放在沈流言與春雨的面前。
春雨站起來很靦腆的說道:“我要去趟洗手間,”
“哦,嫂子,出門往東走,最頭上的哪一件是我們用的,你去吧!”
“哦,”
沈蜚語看著走出去的春雨,一陣的鬼笑,“哥眼光不錯,看著很青澀,到越老越有韻味,”
“去你的,說話能不能像個女孩子!
“好,好好的說話,我知道你不是個輕易動感情的人,如果喜歡就抓緊了,不喜歡,你可不要傷害人家,我一看,這是個善良的姑娘,你知道,我可見不得善良的人被你們這種餓狼欺負,如果你欺負可人家,我可是要抱打不平的!
“我有一件事,要求你,五一的聯誼會,你要給我幫忙,幫我當掉所有對你個有不良企圖的女人,酬金一萬!
“哥,這個事我可能辦不到,再加點唄,咱那個媽,你還不清楚,我還不知道找誰擋那?”
沈流言看了一眼自己這位貪得無厭的妹妹,說道:“兩萬!
”OK成交,”沈蜚語很爽快的答應了。
“哎呀,也有錢人就是大方啊,一句話,致金有聲,如果以后多遇到這種事,我就一夜暴富了!
“你也年齡不小了,也到了在物色男朋友的時候了,可不要當老姑娘,嫁不出去了。”
“沈流言,你這是在報復我嗎。你妹妹我才二十七歲,哥,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現在媽的眼睛定的是你可不是我,對了,我聽說這周大表姐要從北京回來,好像是要代表媽媽給你選女人,這個猛料可不要說我沒有告訴你吆!”
“陳一劉她幫我?”沈流言一聽哈哈大笑,“她先管好自己吧,如果陳一劉要來的話,我看,我還是不出席了吧,”
“哎吆,我的親哥哥,你這不是掩耳盜鈴嗎?不露面,你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嗎,小心她們玩絕的,到你的縣政府找你,”
春雨推門進來了。
沈流言站起來,牽著春雨的手就要走,
“你可真的是沒有良心啊!我為了你倆的事,說好話,找大夫,也不謝謝我就這么走了!
春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沈流言裝作沒聽見頭也沒有回就走了。
沈蜚語站在辦公室里,小拳頭朝著哥哥走的方向比劃著。
春雨在樓下的藥店里,買了大夫開的避孕藥膜,兩個人一路上話很少,就到了家。
沈流言看著小女人說道,“老婆,我又餓了,給我做點飯吃吧,你今天是不是心里不舒服,以前我不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你不高興,現在我把你轉正了,你怎么還是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我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有點困,”
“哦,你想睡覺,那好啊!先不要做飯了,我陪你睡覺,睡醒了再吃,快點來吧老婆!
春雨聽了他的話,側過臉,凝望著他,說道:“我還是先把你喂飽在睡吧,要不你一會就餓醒了,”
沈流言看著小女人,聽著他說的話,猛地聽起來還有點曖昧,他知道說到底,春雨還是對這個自己動了心思,
“你先過來,我倆挨著近近的說會話唄,春雨都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是不是要變性,說話忽冷忽熱,就像就像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我不過去,我還是做飯吧,離得太近了,沒有美感,距離才能產生美,如果不能保持一定的距離,隨時隨地都可以見面的話,久而久之,兩個人也會和飲水一樣,每天端著一杯白開水請淡而無味。”春雨說道。
“老婆,你現在沒事的時候,是不是也研究男女之間的感情糾葛啊!”
“我問你,你今天為什么把我們的事,告訴你妹妹,”春雨還是忍不住問道。
“難道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倆的關系嗎?別人知道了你是我老婆,你不開心嗎?”
春雨手里的東西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她很認真的說道:“你的一切做法,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去應對,開始的時候,你那么小心翼翼,不不許被別人看到我,不許別人知道我們的交易,現在為什么不怕了,”春雨就是想知道,無法安靜無法像開始那樣的再去順從,問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的顫抖,現在她無法再把這一切當成是交易。
“哎,你個傻女人,你現在是我的老婆,別人知道了又能咋樣,你還想和以前似的,不了任何人,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嘛,”
你這個小女人可真煩,飯好了嗎,你想餓死我嗎?在不吃飯,我就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