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聽聞就是惡意的笑,語氣輕佻,“何意?自然是瞧著沈夫人最近的日子過的滋潤,這顏色也是養的越發養眼,都有幾分勝似當年,忍不住便想過來細細瞧上一番!”
“畢竟當年,本皇子與琉璃之間,也是差點就……”
“五皇子!還請注意言辭!”沈琉璃不等人說完便打斷道。
五皇子瞬間便咄咄逼人起來,“沈夫人突然這么激動做什么?自古以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皇子也不過是……”
“本夫人現如今已為人婦!”沈琉璃再次打斷他。
眼底的厭惡更是越發顯眼。
偏偏五皇子樂意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是不接沈琉璃的話,反而笑了起來。
就好像是沈琉璃方才所說,是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人婦?可本皇子怎么聽話,這些年上官將軍心里可好像從來就沒有將沈夫人當成過自己的夫人來看待!在上官墨的心里,心心念念的,好像一直都只有那個青樓花魁吧!”五皇子諷刺笑著。
說著說著,視線又回了沈琉璃身上。
連連搖頭。
語氣似乎頗為可惜,“說起來,上官將軍也是有些糊涂,放著沈夫人這樣的美人看不上,卻偏偏要看上那個什么都不及沈夫人的青樓花魁。”
當年林雪兒的盛名,五皇子也是知道的。
甚至作為一個風流皇子,五皇子也曾光顧過。
只是林雪兒那個女人太難纏了,心機又深,五皇子倒不是不想睡,就是沒成功。
不得不說,他也是挺倒霉的。
接連看上的兩個女人,最后都到了上官墨的手中。
連帶著讓他對上官墨也看不順眼起來。
只是礙于上官墨的地位權勢,不敢得罪。
說著說著,想到當年的太后壽宴,自己算計不成最后因為沈琉璃而娶了那么個潑婦,五皇子又有些忍不住了。
當下便朝沈琉璃伸手,打算直接調戲上了。
卻不想沈琉璃這時身手早已恢復了往日三成,雖算不得什么厲害人物,但要對付五皇子這樣的草包,卻是綽綽有余。
當即一個反手就準確無誤扣住了五皇子的動作,冷喝,“五皇子最好還是放尊重點!不然只怕當年的情景還得再度上演一回!”
沈琉璃說的意有所指。
五皇子被她提醒,像是很快就回憶起了什么難堪的過往。
當即臉色鐵青松了掙扎的勁頭,冷聲命令沈琉璃道:“放開!”
沈琉璃這才放開。
卻依舊防備的盯著他。
五皇子之后倒是也不動手了,只那么眼神冷冷的盯著沈琉璃。
盯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冷笑道:“沈琉璃,雖然本皇子這些年來因為你的緣故,過的不甚痛快,不過看到你這些年也在不停自找苦吃,水深火熱,本皇子這心底……又挺痛快了!
沈琉璃壓根不想理會他。
任憑本皇子冷笑,她轉身就走。
眼見著人就要走遠,五皇子又不甘喊了句,“沈琉璃,本皇子等著你后悔!前來找本皇子認錯!”
“那到時候,只要你認錯態度好哄的本皇子高興了,本皇子還能給你個皇子側妃的位置當當!”
真是惡心!
走遠了的沈琉璃心情煩躁的想。
若不是五皇子是皇子,是尊貴的皇家身份,那她剛才就已經將人打的半死不活了。
什么廢物草包,竟然也敢如此大言不慚!
她氣沖沖回了府中。
卻不料屁股還沒坐熱,守門的侍衛又跑了過來向她稟告,說是五皇子府中來人了。
讓沈琉璃趕緊出去迎客。
沈琉璃哪里愿意再沾五皇子府的人。
更覺得五皇子剛剛被她震懾了一把,還如此不知死活,當真是可笑至極。
“不去!”沈琉璃冷聲對侍衛回。
也幾乎是話音剛落的空檔,一個身材肥胖穿金戴銀看著極為富貴的婦人便氣沖沖闖了進來,帶著一干下人。
守門的侍衛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婦人的下人給押到了一旁。
“不要臉的小賤蹄子!”五皇子妃抬手就朝沈琉璃扇了過來。
被沈琉璃給飛快躲開,順勢制住五皇子妃的手腕冷喝,“誰準你闖的本夫人的院子!”
本以為是五皇子來了,卻沒想竟是這個女人。
沈琉璃頓時頭疼。
比起五皇子,五皇子妃才是最讓沈琉璃惡心的,粗鄙,蠻橫,又最會撒潑。
還惡毒。
一般被五皇子妃盯上的人,就算五皇子妃對付不了,對方也能被她惡心的許久都難以平復心情。
沈琉璃當年就是其中一個。
在五皇子妃剛與五皇子成親的時候,得知了五皇子曾經對沈琉璃窮追不舍的事兒,便天天上門找沈琉璃的麻煩。
一哭二鬧三上吊,半點皇子妃的面子都不顧。
不光不顧,還會仗著自己皇子妃的身份,讓沈琉璃不好反擊。
當然了,就算沈琉璃不反擊,這個女人也會想盡了辦法給沈琉璃扣屎盆子,各種冤枉沈琉璃以下犯上。
害的當年的沈琉璃吃了不少暗虧。
就像此刻,這個女人一見到沈琉璃,那張口就來的污蔑就已經安排上了。
“沈琉璃當年本皇子妃就覺得你不是個東西!卻沒想這些年你都嫁人了還是如此不安分不知羞恥,竟然勾引五皇子!勾引本皇子妃的男人!是不是忘了當年本皇子妃給你的那些教訓了!”
一邊說著,五皇子一邊掙扎。
只可惜沈琉璃抓的太緊,讓五皇子妃無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
最后只能惱羞成怒的喝令,“給本皇子妃松開!”
“皇子妃要出去,我就松手!鄙蛄鹆Ю淅涞。
比起當年的她,現如今的她除了惡心,是半點也不怕這女人的手段。
不就是受罰,被冤枉。
反正沈琉璃都已經習慣了。
“將軍!”正巧此時,外頭的侍衛高聲喊了一聲。
沈琉璃抬頭,五皇子妃也因為這動靜跟著齊齊轉頭。
就見上官墨不知何時趕了過來,在看到五皇子妃的時候,冷聲下逐客令道:“夫人還在養傷,這些日子正是病中,未妨把病氣過給了皇子妃,皇子妃還是請回吧!
一邊說著,便朝下人使了個顏色。
將軍府的嬤嬤當即便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