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言覺得耳朵好癢好癢,而且被靳震霆這樣抱著,身體一震顫.抖。
她感覺臉好燙,好燙……
“是,是真的嗎?”
“恩?怎么能不是呢?”靳震霆的聲音夾雜著魅惑。
“那,那好吧。”既然靳家一直都是這樣培養繼承人的,而且這是老宅,不是別墅。
所以,她的行為還是要忌憚一點。
免得惹爺爺還有未來的婆婆生氣。
她的手想要扒開靳震霆的手,可是卻是怎么樣也弄不開。
“靳,靳震霆,麻煩你放開我好嗎?”
“為什么?”
“因為,因為這樣抱著,我會出很多汗。”紀如言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靳震霆果然就放開了她。
“我去洗澡去。”說著紀如言就急匆匆的,從衣柜里找出浴袍,抱著浴袍對著靳震霆說道。
來到門前的時候,聽到靳震霆的聲音,“這里的洗雜間和在別墅里的都是一樣,臥室和洗澡間是相連著的。”
“啊?”這樣她想要逃開靳震霆就逃不開了。
正這樣慌亂的向著,就看到靳震霆把臥室里的一扇門打開,對著她說道,“里面就是浴室。用不用我幫你放一下熱水?”
“不,不用了。”紀如言害怕靳震霆要和她一起洗澡,抱著浴袍就飛快的溜到了浴室中,然后從里面反鎖住門。
過了好久好久,紀如言磨磨蹭蹭的都在洗澡。
浴室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紀如言,你洗好了嗎?”
“沒,還沒有。”
“這已經過了四十分鐘了。浴室里面的空氣稀薄,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就拿著鑰匙把門打開了!”
紀如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原來靳震霆是在擔心她會因為里面缺少氧氣而窒息暈倒。
她還以為……
她覺得自打發現自己愛上了靳震霆后,她在靳震霆面前腦子就變得不那么好使了。
她以為把門從里面反鎖住就能防備靳震霆,可是這整個臥室包括浴室都是靳震霆的。
所以,她反鎖住又有什么意義?
人家是有鑰匙的人!
思及此,紀如言就不再糾結,而是打開門。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頓時感覺空氣都是那樣的新鮮了。
果然,正如靳震霆所說,里面的空氣稀薄。
“我先進去洗了,你等著我!”對著紀如言丟下這句話,靳震霆就走向浴室。
紀如言愣了愣,久久的沒有從靳震霆那句“等著我”回過神來。
她拿著吹風機把頭發吹干,吹到八成干的時候,就看到靳震霆一身肉色的從浴室里走出來。
頭發上還帶著一些水汽。
“你,你怎么沒有穿衣服就出來了?”
她連忙別過臉,不去看他。
真是臭流.氓!
如果不是睡在靳震霆的臥室,她怎么也想不到,靳震霆還有這樣的一面。
靳震霆卻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根本沒有想拿東西遮住身體的樣子。
“你把我唯一的浴袍穿走了,所以我就只能光著身子出來了。”
唯一的浴袍?
“你就只有這一件浴袍?”紀如言不敢相信。
靳震霆對她點了點頭,“是啊,我在這里就只有這一件浴袍。以前我有浴袍強迫癥。”
浴袍強迫癥?這是什么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