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言掙扎的動作慢慢的停下來,看見靳震霆使了一個眼色,醫生連忙見機給紀如言打了一針鎮定劑和一針退燒針。
看著抱著懷中的人,不敢眨眼的靳震霆,醫生壓低聲音囑咐:“靳少,如果在明天早上之前燒退了的話,紀小姐就沒有什么大礙了!
靳震霆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看著懷中沉沉睡過去的紀如言,眸中的神色復雜難辨。
紀如言睡的不太安穩,只覺得腦袋沉沉的,朦朧中耳邊有個聲音一直在旁邊重復:“不怕,我在。”
等到紀如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睜開眼睛動了動,就聽見頭頂上方略帶沙啞的聲音:“你醒了,餓不餓?”
她抬頭看著上方的男人,臉上帶著疲倦的神色,看著她的眼神卻熠熠生輝。
“嗯,有點餓。”紀如言下意識的摸摸肚子,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什么東西都沒有吃,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我讓人給煮點了粥溫著,你剛退燒,吃點清淡的比較好!苯瘀o如言的額頭,放下心來,好在不燒了。
“嗯!奔o如言乖乖的答應,看著男人下樓的背影,紀如言的心里涌進一股暖流。
靳震霆把紀如言扶起來做好,還細心的給她的后背塞了一個枕頭。
從小到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沒想到照顧起人來,熟稔又細致,讓紀如言忍不住驚訝。
靳震霆舀了一勺面前的雞絲粥吹了吹,伸到紀如言面前:“張嘴!
“靳……總裁,我還是自己來好了!奔o如言有些受寵若驚,慌亂的去接靳震霆手中的碗。
“乖,聽話!
仿佛這句話有魔力一樣,紀如言乖乖的張開嘴。
“再張嘴。”靳震霆又舀了一勺。
撲哧,紀如言輕笑出聲。
靳震霆一臉嚴肅的瞪她。
“我不是笑你啦,我就是想到前不久你才生病過,我喂你吃飯,現在輪到你喂我吃飯了,我們真是難兄難弟!奔o如言連忙解釋。
說完抬頭看著靳震霆,正好對上靳震霆看著他的眼神,兩人目光交匯。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
男人眸色一緊,嘴唇就壓了上來。發燒過后的嘴唇還有些干枯,紀如言不自覺的舔了舔。
這個動作讓了靳震霆的呼吸加重,手托著她的后腦勺,撬開牙齒,用力的把這個吻加深。
良久,唇分,額頭相抵。
“以后不要亂用成語,不然就這樣懲罰你。”
她不知道剛剛怎么突然就親上了,而且自己竟然一點都沒有拒絕,看著還很享受的樣子,紀如言臉紅的不行,害羞的都不敢抬眼,聽到靳震霆的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還吃不吃?”靳震霆親了親害羞的女人,低聲問。
紀如言連忙搖搖頭,不過始終不敢抬頭。
靳震霆低低笑了一聲,看著臉色還有些蒼白的女人,低聲囑咐:“你要是累,就再睡一會,我先去書房,有什么事你再叫我!
紀如言點點頭,可時握著衣角的手卻沒有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