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個有些瘸腿的削瘦男人,走到胖陳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陳哥,您喊我們哥兒幾個過來,有什么吩咐?”說完還側頭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紀如文。
“兄弟們平常都辛苦了,今天大哥我給你們點福利,犒勞犒勞你們。”胖陳擺擺手,指了指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縮成了一團的紀如文。
“謝謝陳哥。”
“陳哥真體恤兄弟們!”
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聽見胖陳的話,眼睛都冒著猥瑣的光,嘴里說著感謝胖陳的話,身子已經向紀如文撲過來了。
“啊……不要過來,走開,都給我走開……你們不要過來,求求你們……”紀如文驚恐的尖叫。
可是很快嘴巴就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最后幾個男人的汗水,揮灑在紀如文的身上。
…………
而另外一邊。
豪華的別墅內,以及柔軟的大床上,的紀如言額頭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冒出來。
那個肥胖男人油膩的臉就要靠近自己,猥瑣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你走開!走開!”紀如言驚叫著從床上坐起,剛剛那種惡心的味道,似乎還在自己的鼻尖。
那樣的真實,那樣的令她覺得惡心。
窒息想吐,以及恐慌。
“不怕,我在這里。”令人安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隨即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靳震霆輕輕拍打著紀如言的后背,用低沉輕柔的聲音細細的哄著:“不怕不怕,只是做噩夢,我就在你旁邊。”
“靳震霆。”紀如言像個受驚的孩子一樣,一把摟住靳震霆堅實的腰部。
淚水嘩啦啦的落在他的衣料上,浸濕了一片。
靳震霆蹙著眉頭,輕緩而富有安神作用的聲音對著紀如言說道,“不怕,不怕。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
修長的指尖,輕撫著紀如言烏黑如海藻般的頭發。
黑曜石一樣的眼睛中,浮現著嗜血的陰鷙。
也許是這樣的聲音有著安定人心的力量,紀如言很快就慢慢平復下來,安靜的睡過去。
可是到后半夜的時候,紀如言竟然發起了高燒,陷入昏迷,在夢里面不斷地囈語:“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靳震霆立馬打電話叫來家庭醫生,可是昏迷中的紀如言卻抗拒著任何人的靠近。
“靳少,你看……”一聲有些為難的看著靳震霆。
要是普通的病患,醫生強制按壓住打一針鎮定劑就解決了。
然而,這個患者,他不敢……
可是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出現在靳家別墅里,堂堂C市首富守在旁邊,明顯不是普通的病患。
家庭醫生看著靳震霆陰沉著的臉戰戰兢兢,不停的抹著額頭上冒出來的虛汗。
看著躺在床上躺著的紀如言,因為持續的高燒,嘴唇上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臉上卻有著不正常的駝紅。
靳震霆走過去想要抱住她,可是紀如言不斷地掙扎,害怕傷到她,竟然出奇的溫柔。
聲音就如同大提琴:“言言,我是靳震霆,不要怕我是靳震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