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衣服散落一地。
紀如言的眼淚隨著眼角滑落。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么的無恥,才會對她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這種事情!
然而,她無論怎么掙扎,顯然都沒有用。
靳震霆眼睛通紅,已經完全就像是一頭野獸。
完全的發了瘋。
她恨這個男人!恨死了這個男人!
不知道被靳震霆折磨了多久,最后紀如言昏厥了過去。
就算是昏厥了過去,靳震霆還是繼續在對她……
第二天,紀如言醒過來的時候,渾身動一動手指頭都感覺是疼的。
全身就像是被大卡車,翻來復去的碾了一遍又一遍。
而身旁已經沒有了靳震霆的身影。
旁邊的枕頭上空空如也,而滿室里卻充斥著荷爾蒙的味道。
地上碎落的衣服碎片讓紀如言的眉頭皺了皺。
該死的靳震霆!
昨夜欺負她一頓就算了,現在她的衣服也沒法穿了。
這該讓她怎么穿衣服出去?
正這樣想著,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聲音很輕很輕,就好像是怕打擾到她休息一樣。
外面的人見里面的人沒有做任何的反應,就緩緩地推開門。
手中捧著的是一個精致的托盤,而托盤上面折疊著的是女人穿的衣服。
女仆見到紀如言其實已經醒了,有些微微的驚訝。
話不多說,也不把目光移到紀如言的身上,而是輕輕的說道,“這是您的衣服,放在這里了。先生說,您醒過來后就可以直接下去用餐!
紀如言點了點頭,目光看向靳震霆讓女仆送過來的衣服,覺得尤為的諷刺。
這個男人讓人送過來的衣服,她穿著她都會覺得惡心。
都會覺得自己骯臟。
但是,現在又不得不穿。
“你先出去吧。”紀如言淡淡的說道。
女仆出去之后,紀如言就拿著衣服去了浴室里面,然后狠狠地給自己洗了一個澡。
她無論是胳膊上還是腿上,都是一片青一片紫的印記,而且還有些是深紅色的。
這全部都是拜那個男人所賜!
紀如言狠狠的用手戳著,恨不得把上面的印記全部都搓掉。
為什么,為什么老天爺會對她如此的不公?
她怎么就會遇到了在這種男人?
幾年前他掠奪了她的身子,導致她輟學懷孕。
然后,等她好不容易把孩子撫養長大成人之后,他竟然又從她的身邊把孩子搶走。
現在又對她做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想到這里,紀如言又拿了一塊香皂,狠狠的搓了一遍自己的身子。
她已經用了沐浴露洗了兩遍,然而還是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臟。
香皂有很強的殺菌功能,所以她就用香皂把自己身上,靳震霆殘留的細菌統統殺干凈。
又過了足足半個小時后紀如言才慢吞吞的從浴室出來。
走下樓,到了客廳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頹喪,就像是喪失了生命力一般。
“媽咪,媽咪你去哪里了?”紀墨從外面跑了進來,連忙撲倒在紀如言的懷中。
紀如言摸了摸紀墨黑色柔.軟的頭發,臉上有著母愛的微笑。
曾經紀墨可沒有像現在這樣黏著她。
而突然搬到了這里,寂寞就開始斌的比以前要緊張她很多。
也許,這是因為陌生環境原因造成的。
突然想到,如果她以后有一天不得已和紀墨分開,紀墨會怎么樣?
她以后該怎樣繼續過生活?
不行,她不能讓紀墨繼續留在這里,她必須要想辦法把紀墨帶頭。
兩人逃到天涯海角,就算這個男人再怎么權勢滔天,也不一定就能找到她們。
幾年前,他不也是沒找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