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靳震霆的臉看上去越來越黑。
紀(jì)如言吞了吞口水,心里默默的在為這個劉婉婉默哀。
劉婉婉的膽子也真的是夠大的。
竟然在靳少的面前,說靳少的孩子是一個野種?
靳震霆眉頭越皺越深,對著劉婉婉冷笑出聲,“你剛才在說什么?”
劉婉婉聽到這句話,更是被嚇了一跳。
瑟瑟發(fā)抖都的看著靳震霆。
她,難道是說錯了什么嗎?
“靳少?您為什么要幫著她說話?”劉婉婉感到非常的不解。
靳震霆冷笑出聲,“你那只耳朵聽到我在幫著她說話?”
劉婉婉一陣尷尬,同時又局促不安起來。
紀(jì)如言到底和靳少是什么關(guān)系?
靳少從來都不護(hù)任何的女人,為什么這次看上去卻偏偏非常的護(hù)他?
“因?yàn)槟憧谥兴f的那個野種,就是我的兒子!”
“啊?”
怎么可能?
這不可能!
“靳少,這絕對不可能!靳少您不是還沒有孩子嗎?靳少,您剛才是聽錯了吧?我是在罵紀(jì)如言,紀(jì)如言這個女人當(dāng)年生出來的孩子是一個野種,并不是說您的孩子是個野種。”
“我沒聽錯。”
靳震霆就像是用看死人的眼神一樣看著劉婉婉。
劉婉婉的臉色突然一陣蒼白,難道是?
難道紀(jì)如言的孩子是……
劉婉婉想要驚訝的叫出聲,然而此時后面就出現(xiàn)了兩個彪型大漢。
彪形大漢二話不說,就把劉婉婉給托了出去。
“把她拉出去喂狗!”
靳震霆冷冷的吐出這句話。
被拖走了幾步的劉婉婉嚇得面色蒼白。
對著靳震霆直叫,“靳少饒命啊!靳少!”
劉婉婉被拖走后,紀(jì)如言覺得這里的氣憤非常的不正常,于是就躡手躡手腳的準(zhǔn)備離開。
然而卻沒有想到,她的手腕卻靳震霆一把抓住。
“靳少?你?”
靳震霆抓著她的手,他的皮膚是那個的滾燙,就像是被火一樣燒灼過一樣。
“靳少,您,您先放開我……”
被靳震霆這樣赤紅的眼神盯著,紀(jì)如言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
她知道靳震霆是被下了藥,而現(xiàn)在劉婉婉被趕走了……
現(xiàn)在這里就只剩下她和靳少兩個人……
她突然就有著害怕了。
莫名的恐懼讓紀(jì)如言想要拔腿就走。
“靳少,您別這樣……”
在她吐出這句話后,靳震霆就突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唇。
紀(jì)如言瞪大眼睛,靳震霆竟然吻了她?
可是,可是……
等到靳震霆放開紀(jì)如言的時候,腦袋里亂七八糟的,僅有的一絲理智讓他覺得異常的煩悶。
他從來都不吻任何的女人,更不會讓這些女人去觸碰他的嘴唇。
因?yàn)槟菢铀麜X得很惡心。
然而剛才看著她那兩扇一動一動的嘴唇,他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控制不住的去吻了過去。
靳震霆眼睛中的火光在燃燒著。
下一秒,就直接把紀(jì)如言拖到了房間中。
“靳少,不要……”紀(jì)如言被嚇壞了,可是無論她怎么掙扎,都完全沒有用。
靳震霆根本就不聽她任何的話。
接著紀(jì)如言便被靳震霆給扔在那張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