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了,”天涯一邊兒喝著一邊坐在胡青旁邊說道,“所以你就想煉一把邪門的法寶,找到了這個石洞,但是你怕一個人破不了陣,所以就拉了幾個R國的人……咦……不對,這些R國的人是你故意拉來送死的,對不對?”
胡青嘿嘿一笑,對著那洞口不屑一瞥:“我就是再鬼迷心竅,也不會傻到真的跟小R國的混賬,一塊兒圖謀咱華夏的東西,這法陣我在十年之前就知道,也是我?guī)煾蹈嬖V我的,他當(dāng)時被人請來破陣,但是這個陣實(shí)在是沒法可破。”
“怎么沒法可破,咱們這不是給破了嗎?”天涯對胡青的酒可是越喝越上癮,入口之間只覺得淡如無味,但是細(xì)細(xì)一品,醇香的滋味綿綿不絕,一口咽下肚里去全身都有一股云霧飄渺的感覺,喝完了忍不住又去拿胡青的葫蘆。
“你剛才說的沒錯,小R國的家伙就是我特意拉來送死的,這陣不是沒法破,而是必須要用修真高手的命來血祭之后,才可能破去,我自然不能找我們?nèi)A夏的人來,正好碰上這些家伙好像要尋找什么重要人物,想來也不知是圖謀什么,我就用計(jì)把他們引來這里,當(dāng)成血祭的對象也不算枉死他們。”胡青品著酒道。
“哼,這幫小R國的王八蛋,這么死也算便宜他們了,前兩天也有幾個小R國的,想要劫持我一個朋友,被全部都結(jié)果了,不過你這主意更絕,一舉兩得啊,不過就是苦了我了,差點(diǎn)兒被那黑玩意兒給憋死。”天涯沖他豎了豎大拇指,隨后又苦瓜著臉,再奪過葫蘆倒了一杯酒。
“這……這事兒實(shí)在是對不住天涯兄弟,是我太低估這三絕陣的威力了,當(dāng)年我?guī)煾狄仓皇歉艺f,血祭之后這陣法就沒有多大威力,只是沒想到這煞氣這么厲害,今天要不是遇到兩位,我胡青這條命也就交待到這里了。”胡青說到這里向著天涯和長發(fā)男子一拱手,這些話倒是說得誠心誠意。
“那倒不必了,我要是死在這里,那也是命該如此,說不定是上輩子欠你的,哈哈,不過你要補(bǔ)償?shù)脑挘汀碧煅难劬Φ瘟锪镛D(zhuǎn)到那葫蘆上,“不如把這葫蘆酒送給我來得實(shí)在。”
“哈哈,天涯兄弟真是痛快人,區(qū)區(qū)一葫蘆酒何足掛齒,就算你要我胡青的命也在所不辭。”胡青看天涯性格率真爽快,也哈哈笑道,把手中的葫蘆向著天涯一拋。
天涯又給兩位各倒了一杯,一邊兒倒還一邊兒說道:“你要是美女我還能讓你以身相許,現(xiàn)在這模樣,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喝又不能喝,吃又吃不下,嘿嘿,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也想像天涯兄弟這般自在,只可惜師傅的大仇未報(bào)……”胡青搖搖頭,天涯可以不在意,他卻不能不記得這份人情,轉(zhuǎn)頭又向著長發(fā)男子拱手道,“還沒有請教前輩高姓大名?”
“易寒。”男子臉上似乎是一塊千年寒冰,無論什么情況都一如往常的冰冷。
“我覺得吧易大哥說得對,你就算有了法寶也不一定就能報(bào)仇,”天涯咂巴著嘴巴道,“你的師叔要是修為比你高很多的話,煉一把什么百煞刀,估計(jì)對他的威脅并不大,到時候說不準(zhǔn)還扣你一個入了邪門外道,嘿,到時候你本事再大,也休想再給我你師傅報(bào)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