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其實我也就是使勁兒吸啊吸啊的,就吸進去了,然后再一甩啊甩啊甩啊的,就甩出雷元氣來了,這么說你能明白吧!”天涯一邊喝兩口酒打著哈哈道,這種事兒他自己也不明白什么原因,還是少說點為好。
“啊……呃……明白……”胡青看天涯打馬虎眼,倒也知趣地不問了,只是在自己心里在明白后面加了一個“才怪”。
不過胡青也明白,這種東西都是門派或者每個人的最大的秘密,原本他也不該問,只是他實在想不通,這天下如果有這種逆天的功法,那這個門派只怕早就一手遮天了。
只是就算是天下最聞名的五大門派,昆侖、蜀山、飄渺宮、冰仙島、墨玄門,也都沒有聽說過誰有這種功夫的。再說有了這種逆天功法,卻不出來開山立派,那基本上也太奇怪了些吧。
想來想去,胡青終于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天涯是一個千古怪胎,這種功法可能也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練,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這一切的逆天。但是如果天涯真是這么逆天的怪胎,那應該早就能突破先天甚至到達通靈境界了,但是眼前這個青年顯然是剛剛才突破不久,連一點先天的功法都不會,這就又太奇怪了。
胡青正胡思亂想沒有結論的時候,卻聽到長發男子問道:“你收那些煞氣,到底要做何之用?”
“我……”胡青被問得一愣,但是隨即灌了一口酒道,“我是要煉一把神兵利器,為我師傅報仇。”
“神兵?應該是邪兵才對吧!”長發男子眼睛也不抬地說道。
“前輩所言極是,我的確是要煉一把邪兵百煞刀,唉,晚輩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煉器并不是我的專長,而以我的修為和能力,又不足以請到一個高明的煉器大師為我打造法寶,只好轉而求其次,煉制一把邪兵,”胡青嘆了一口氣,然后又灌了一口酒道,“不過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用百煞刀亂造殺孽,我師傅說過,無論什么法寶,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而且……如果我真能報了師傅的大仇,必定把這邪兵毀掉,絕不讓他危害人間。”
“哼,只怕……”長發男子仰頭向天,半晌才說出一個字,“難!”
“前輩是說,即便有了百煞刀,我也難以報仇?”胡青拳頭緊握,眉頭皺成一團。
長發男子仰頭把酒一飲而盡:“神兵難成,那你以為邪兵就好煉了嗎?不要以為只要有了煞氣就可以煉成邪兵,若煉出來的法寶既傷人,又傷已,那要來又有什么用?用之邪則邪,用之正則正,這自然沒有錯,那也要邪兵不會噬主才行。”
“你的仇人是誰啊?為什么和R國的人攪和在一起?”天涯的酒喝完了,自己湊上來從胡青手里拿過葫蘆,邊倒邊說道。
“那個人就是我的師叔,”胡青眼中涌起濃濃的恨意,仿佛恨不得把酒杯捏碎,“我師傅身為玄天門掌門,修為已經到了通靈巔峰,怎么可能突然暴斃而亡,連我要追查他都推三阻四,雖然我沒有什么直接的證據,但是我師傅的死絕對和他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