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間,車的前面有一個熊孩子橫穿馬路,李少輝一個機靈,急轉方向盤,猛踩剎車,伴隨著刺耳的摩擦聲,車子在那個已經驚傻了的熊孩子面前堪堪掠過。
停下車后,李少輝雙手摸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忙下車查看,好在還算他反應迅捷,沒有傷著熊孩子,釀成大禍,但那個熊孩子的母親卻揪著李少輝大罵不休,李少輝心中憎惡,有什么樣的熊家長,就會有什么樣的熊孩子,他冷聲警告那個女人不要無理取鬧,可女人根本不怕,在圍觀人群的注視下,越發(fā)漲了氣勢,不禁問候著李少輝的祖宗八代,還把一雙醬豬蹄子在李少輝面前甩來甩去。
李少輝本就被女人傷了心,現(xiàn)在又有這么個潑婦當街辱罵他,不禁怒氣橫生,一把抓住女人的醬豬蹄子,左右開弓猛打了兩巴掌,并聲色俱厲地吼道:“來啊,再來跟老子嘚瑟,是不是以為老子是個男人就不敢打女人…”
李少輝的氣勢怔住了那個潑婦,在潑婦嚇傻的時候,又是羞愧又是心痛的林月兒忙拉著李少輝上了車,揚長而去。
等李少輝和林月兒一起回了家,打開燈后,李少輝心中的不滿和怒氣終于在一刻徹底爆發(fā)了。
剛才因為在車上,林月兒一直低著頭,所以李少輝無從看清她的神情,現(xiàn)在的林月兒面容憔悴,煞白的臉上毫無血色,淚珠點點,平時那雙似喜非喜的含情目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多情和靈氣,填滿了取之不盡的憂傷。
李少輝拉著林月兒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譏笑道:“你怎么哭了?”
“。繘]有。俊绷衷聝阂贿呅奶摰霓q解著,一邊慌亂地用手擦著眼眸。
李少輝心中鄙視著,臉上卻又笑道:“是不是被沙子迷了眼睛?來,我?guī)湍愦狄淮!崩钌佥x說完就把林月兒拉到了他的懷里,低頭用嘴吹去。
林月兒一邊頭部后仰婉拒著,一邊說道:“別鬧了,我今天累了,想早點休息。”
林月兒的拒絕仿佛是在李少輝熊熊怒火中又添了一把干柴,燒紅了他的眼眶,他放開林月兒,神色極為鄙視地說道:“這么早就想睡覺了?想和誰睡?要不要我?guī)湍惆阉襾??
林月兒一呆,怔怔地看著李少輝,嘴唇翕和著,半晌無言,李少輝迎著林月兒羞憤的目光,惡毒地笑了,咬著牙道:“林月兒,你告訴老子,九月五號那天晚上,你在哪里過的夜?”
其實從靜安寺回來的時候,李少輝就想明白了,如果得不到林月兒,如果林月兒心有他屬,只要她肯坦誠相告,自己可以成全她,反正自己這輩子被女人拋棄的次數(shù)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多她一次也無所謂。可是自己受不了她的欺騙,把自己當個傻子一樣的騙來騙去,騙了自己的真情實意,心里卻在想著別人,鄙視著自己。
林月兒還是不說話,默默地看著李少輝,悲傷的眼淚如連綿不斷的雨珠落下,一滴未落,一滴又生了出來。
林月兒的凄苦姿態(tài),讓李少輝怒氣更盛,此時的他再也沒有半分憐惜,哼笑道:“怎么不說話了,那天晚上老子早就回來了,老子一直在等你,等你到凌晨12點,你都沒有回來,老子給你打電話,你很傷心,不想和老子說話,老子想關心你,你倒是嫌老子煩,直接掛了電話,關了手機。
第二天下午你垮著個臉回來了,我又給了你機會,只要你那時肯實話實說,我還是會原諒你的,可是--可是你真讓我失望,你又一次欺騙我?我問你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是你男朋友?還是一條傻不拉幾,任你呼之欲來,揮之欲去的蠢狗?”
李少輝將這幾天的憤怒和委屈一口氣發(fā)泄了出來,他想要林月兒給他一個解釋,也想要林月兒對他低三下四地撒嬌求饒,可是林月兒依然無動于衷,她除了聳動的肩膀---哭的更厲害了,竟然沒有別的解釋,絕望的李少輝搖頭慘笑一聲,自己輸了,終究還是輸了,自己做的再多,做的再好,也還是輸給了什么都不用去做的何永輝。
其實這場爭斗,在一開始,自己就知道了結局,只是自己不甘心,非要比試一下,自己在林月兒面前輸?shù)囊粩⊥康,不,在夏雪面前同樣也輸(shù)膽K不忍睹,自己在自己最在意的兩個女人的眼里,不過是何永輝的一個影子,一個替代品。
夏雪曾和自己說過自己和她老公有那么幾分想像,總是那么的孩子氣,所以在辦公室那么多色狼中,她明明知道自己對她有那么一丁點的覬覦心思,可她還愿意一直和自己保持著曖昧。
而林月兒何嘗不是如此,以她的條件怎么會看的上自己這種屌絲,為什么她第一次認識自己時就會那么柔情,還不是因為自己的名字也帶了一個“輝”字,而且自己和她相戀后,她非常喜歡稱呼自己為“少輝”,她說她叫這個名字時,她的心里就會不自覺地感到甜蜜,那時自己這個大傻子還沾沾自喜,現(xiàn)在想來自己就TM是一頭蠢驢。
在自己和林月兒的感情中,石磊就曾說過如果一個女人對你客客氣氣的,絕對不是因為相敬如賓的愛意,而是因為不夠愛你或者心理藏著一個未亡人,那時自己還不以為意,沒想到竟然真的應驗了?
在李少輝和林月兒僵持期間,李少輝的手機響了,李少輝剛一接聽,夏雪的哭聲就傳進了他的耳朵,鉆進了他的心里。李少輝心中不怒反喜,今天的報復終于也傷害到她了。李少輝斜眼看去,林月兒已經坐在了沙發(fā)上,也不看他,兀自坐在那里發(fā)呆,眼中還含著淚水,也不知誰為誰流下的。
李少輝心中又是一陣怒火,他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向夏雪冷聲問道:“怎么了,雪姐?”
“輝娃子!毕难┲缓傲艘宦,就“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委屈慢慢說!
夏雪哽咽著道:“我和何永輝吵架了,吵的很兇。”
“怎么會這樣。亢斡垒x不是你老公嗎?他不是一向都唯你是從嗎?怎么舍得讓你傷心?”李少輝這幾句故意說的很大聲,只為了刺激林月兒,林月兒聽到何永輝幾個字果然又抬起了頭,不過當她看到了李少輝冰冷的目光也在注視著她,臉一紅,忙又低下了頭。
夏雪沒有回答李少輝,而是問道:“輝娃子,我還在酒吧,你能過來陪陪我嗎?”
“好,雪姐你等著,我馬上過去找你,陪著你!崩钌佥x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朝屋外走去,在他開門的時候,林月兒哭泣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道:“少輝,你還要出去?”
李少輝冷冷一笑,道:“你既然想睡覺,那就我出去給你騰地方,你放心,晚上我不回來了,絕不會打擾你的好事。”李少輝說完,一狠心開門出去了。
出了家之后,李少輝忽然又覺得剛才做的有些過分,可是事情做都做了,還怕什么?
打車去了酒吧之后,李少輝看向剛在四人的位置,發(fā)現(xiàn)何永輝已經不在了,只有夏雪一個人獨自在那里黯然買醉,而她面前已經擺了無數(shù)個酒瓶子。
夏雪看見李少輝后,拿著酒杯摟著李少輝的肩膀笑了笑,道:“你終于來了,也只有你還聽姐姐的話,肯陪姐姐了,來,我們干一杯!
“干什么干?”李少輝一把奪下夏雪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上,冷冷地問道:“怎么樣?雪姐,報復的滋味如何?你滿意了嗎?”
“呵呵,你--你呢?這不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嗎?我只是--只是配合你而已!毕难┮呀浐茸砹,打了個酒嗝,說話也開始不利索了。她軟綿綿的身子一開始是靠在沙發(fā)上,似乎感覺到不甚舒服,就索性向李少輝挪了挪,偎在了李少輝身上,聞著夏雪身上淡淡的香氣和酒精混合成的那種獨特的魅惑味道,李少輝一下子又想到了成都那晚的曖昧場景,他不禁向夏雪細看,夏雪剛剛哭過,臉上還有淚痕,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態(tài),而她白嫩的臉龐在酒精的刺激下又有幾分紅潤,顯得分外嬌艷,這種嬌媚柔弱的姿態(tài)加上夏雪綿軟火辣的身子,李少輝的欲望一下子又被召喚了出來,他低下頭,向夏雪邪惡地問道:“雪姐,你想不想來一招更厲害的報復?”
“什么招數(shù)?”
“還記的你欠我的那個吻嗎?”夏雪雖在朦朧之中,可看著李少輝赤紅的雙眼,已經略微明白了。
李少輝惡狠狠地一笑,不再說話,直接攔腰抱起夏雪,放在懷里,低頭向夏雪吻了下去,在剛一接觸到夏雪柔嫩的紅唇時,夏雪就不依地扭動著豐滿的身軀,極力反抗,她的掙扎使她柔軟的身子劇烈地磨蹭著李少輝的身體,把李少輝的**挑動地越發(fā)旺盛。
李少輝看著懷中風情萬種的夏雪,驀然間又想到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兩個女人,竟被同一個人玩了無數(shù)遍。思慮到此,李少輝怒不可遏,失了智,再也不愿忍受,他緊緊錮著夏雪的身子和手臂,將他的嘴再一次印向了夏雪的紅唇,強吻了上去,夏雪雖然反抗無效,但還是緊閉銀牙,堅守著防線。李少輝冷冷一笑,騰出左手,用力緊捏夏雪的下巴,夏雪一時吃痛,忍不住驚呼一聲,張開了小嘴,李少輝乘機把舌頭伸了進去,肆意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