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強寨的事情終于還是被璐瑤發(fā)現(xiàn)了端倪,這一日,李少輝接到了璐瑤的電話。
“少輝,老余最近為什么老是那么晚回家呢?”璐瑤問的時候,語氣很正常,聽不出任何端倪,但李少輝卻隱隱覺得不妙,故作輕松的笑道:“瑤瑤姐,你也知道他剛?cè)チ艘患倚鹿荆瑝毫Υ螅隙ǖ煤煤霉ぷ髋Ρ憩F(xiàn),回家晚也正常。”
“是嗎?”
“對啊,老余的人,你還不放心嗎?”
“我有說我不放心了嗎?”
“不是,瑤瑤姐,你把我都搞糊涂了,你想說什么?”李少輝心中越發(fā)覺得不妙,但也只能裝糊涂,這要是把余強寨的事抖露出去,還能有好?
“你是糊涂,你到現(xiàn)在還跟我裝糊涂,我說那幾次你到我這邊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原來如此。”
李少輝臉上一熱,忐忑道:“瑤瑤姐,你都知道什么了?”
璐瑤尖聲笑道:“我能知道什么啊,我只知道老余這幾天回來的時候,每次都是凌晨一兩點鐘,還醉醺醺的,身上還有香水味。”
“咳,應(yīng)酬嘛,自然會有女同事或者女客戶什么的,自然也就回的晚一些,這不是很正常嗎?”李少輝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想要立刻告知余強寨。
“正常?老余每天身上的香水味都一樣,難不成他的女客戶或者女同事都喜歡用同一種香水?”
“啊?這…”李少輝大吃一驚,女人在這個方面的天賦可真是堪比福爾摩斯,他頓了頓,還想和稀泥,所以說道:“瑤瑤姐,要不這樣,我?guī)湍闼较吕锵葐枂柪嫌嗍窃趺椿厥拢俊?
“你少來這一套,李少輝,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騙我?難道這幾年我對你不夠好嗎?你非要和老余合著伙來騙我,欺負(fù)我?”此時,璐瑤的話音微微顫抖,已經(jīng)帶著哭腔了,顯然她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在強壓著情緒。
李少輝嘆息一聲,自知瞞不住了,沉吟片刻,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事情原委,隨后并在第一時間告訴了余強寨,余強寨鐵青著臉,怒罵了幾句李少輝,便讓李少輝和他一起回家勸和璐瑤。
因為舊痛剛過,新恨又來,還是涉及到原則底線的仇恨,璐瑤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在李少輝和余強寨三番五次的勸說下,她還是甩了余強寨兩巴掌,開車帶著樂樂回了南京娘家。
璐瑤開車走了,余強寨頹廢的蹲在臺階上點了支煙發(fā)呆,李少輝冷笑一聲,罵道:“好了,老余,現(xiàn)在滿意了吧?我TM 也懶得管你,自作孽不可活,你就好好折騰吧!”
回到家后,李少輝又收到了夏雪的消息,說是明天出差,上午在虹橋機場會合。
李少輝意興闌珊地收拾行李,想到余強寨和璐瑤的事,又沒了心情,將旅行箱往客廳隨意一擱,躺在沙發(fā)上陷入了沉思。這次余強寨和璐瑤的婚姻可真的是亮起了紅燈,如果余強寨還要執(zhí)迷不悟的話,他兩怕是真的要分道揚鑣,璐瑤的這種心高氣傲的女子眼里可容不得沙子,豈能任由余強寨這樣欺辱?
如果他兩也真的散了,自己還能真的相信愛情嗎?這么多年來,身邊的男女分分合合,可最終大都是黯然分別,即使有那么零星的幾對又選擇了復(fù)合,但彼此也都已滄海桑田,再也不復(fù)當(dāng)初的真情實意,不過是勉強湊合著過日子。
在李少輝彷徨間,林月兒回來了,她看見沙發(fā)上堆著李少輝的衣服,客廳當(dāng)?shù)剡有一個旅行箱,便笑問道:“你這是要出差嗎?”
李少輝點了點頭,強作歡顏笑道:“嗯,這次的項目比較繁瑣,估計要去一周左右。”
“這么久?”林月兒也沒多想,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似乎有一點幽怨。
李少輝心中一暖,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傻丫頭對自己不離不棄了,他打趣道:“如果你想我的話,我當(dāng)然也可以爭取早一點回來。”
林月兒微微一羞,笑道:“誰想你了?你走了最好,我也能落個清靜,可以靜下心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李少輝不滿道:“丫頭,你這話可沒良心了,平時在家里還不是你對我吆五喝六的,讓我做這做那,我何時敢對你有異議,敢打擾你的清靜?”
“怎么?難道你不愿意這樣嗎?”林月兒小嘴一噘,給了李少輝一個嘟嘴賣萌的表情。
李少輝招架不住這溫柔刀,只得連連搖頭,表示這樣的“**”對他真是榮幸之至。
林月兒滿意地點了點頭,將包包放下,開始主動幫著李少輝收拾。
“丫頭,不用了,我來吧!”林月兒這樣的舉動雖然讓李少輝很暖心,但他也不忍她一回來就為他忙碌。
“沒關(guān)系,一點小事而已,你也說了,這些日子一直都是我在欺負(fù)你,我要再不主動幫你做一點事情,還不得把你委屈死?”
“丫頭,我那是開玩笑呢,你千萬不要當(dāng)真,你平時上班那么累,回家就該休息,就該由我來伺候你。”
林月兒笑了笑,“話是這樣說,可想一想自從咱兩確定了關(guān)系后,我確實有很多懈怠的地方,比如說做飯收拾家這些事情,幾乎都是你一個人在做,而我基本沒做過,所以現(xiàn)在就讓我?guī)湍阋淮伟桑駝t,時間久了,我可真會被你慣成那種懶惰的女孩子了。”
李少輝笑道:“丫頭,你真聰明,其實我就是這樣想的,我就是要把你慣的又懶又作,這樣就沒人能受得了你了,你也就只能一輩子賴在我這里了,想跑都沒人要你。”
“討厭,你再這樣,我可真不給你收拾了?”林月兒嗔視著李少輝,把一件衣服蓋在了他頭上。
“好好,我不開玩笑,那我看著你當(dāng)賢妻良母。”李少輝看著林月兒彎腰為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疊著衣服,心中暖烘烘的,一時沒忍住就站起身來從后面緊緊摟住了林月兒,把頭埋在她的秀發(fā)里,聞著那股沁人心脾的暖香,有感而發(fā):“丫頭,你真好。”
林月兒也頗有感觸,握著李少輝的手,像哄孩子那樣寵溺的笑道:“好了,你有這份心意我就滿足了,不要再這樣粘著我了,否則我可沒法給你收拾了,乖,聽話,到沙發(fā)上老老實實的坐著。”
“不收拾就不收拾。”李少輝緊緊了手臂,腦袋向前湊去,輕輕吹了一口氣,突然含住了林月兒小巧白嫩的耳垂。
“啊!”林月兒一聲驚叫,擺動著身子開始掙扎,不過李少輝早有防備,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而他的手掌竟然也想要從林月兒衣擺下面伸進(jìn)去。
林月兒越發(fā)嬌羞,臉上醉人的紅霞一下子蔓延到了耳根處,幾次掙扎無果后,在李少輝的愛撫下,她的身子不由得越發(fā)滾燙,越發(fā)嬌軟,終于她腳上一軟,再也站立不住,帶著李少輝跌躺在了沙發(fā)上。
李少輝趁機搬過她的身子,看著她嬌艷似火的面容,在她的眼眸、瓊鼻、面頰上落下了淡淡的吻痕,當(dāng)他的嘴巴再一次堵住林月兒鮮艷欲滴的紅唇時,幾番挑逗后,林月兒終于抵擋不住,微啟銀牙,任由李少輝揮師直下,翻江倒海。
窗外,夜色朦朧,淅淅瀝瀝的春雨拍打著芭蕉,發(fā)出溫柔歡快的聲音;窗內(nèi),燈光迷蒙,兩位紅塵俗世的癡男怨女卻抵死纏綿,訴說著彼此最深切的思念。
這一次,兩人依舊沒有突破最后的禁線,但是李少輝這個大豬蹄子自然也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林月兒,纏綿過后的他,看著林月兒紅著秀臉,慌亂地整理著凌亂的衣衫,心中既得意又滿足,臉上也露出了壞壞的笑容,林月兒狠狠腕了他一眼,忙站起身來就要跑回房間。
“丫頭,我的東西你還沒幫我弄好呢!”
“自己弄去。”
“你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呢?”李少輝說著又站了起來,一邊壞笑著一邊伸出了手臂。
林月兒心中一驚,踩了李少輝一腳,忙拿著他的衣服跑回了她的房間去整理。
看著林月兒猛猛的關(guān)上了門,李少輝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他現(xiàn)在和她就剩一扇門的距離了,什么時候可以把這道門堂而皇之地打開了,林月兒也就成了他的人了。那怎么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撬開這扇門呢?要不明天找個工人,把它拆了,那樣他和她不就沒有距離了嗎?
李少輝無聊的想著,又看到了林月兒放在茶幾上的包包,忽然間,他又想到和夏雪玩鬧的那一幕了,受好奇心驅(qū)使,他忍不住打開林月兒的包包想要看看里面究竟都有些什么東東?
在李少輝的認(rèn)知里,他平時出門就一個手機,錢包都不用帶,而這些女人們卻要挎著那么大的一個包,沉甸甸的,好似里面有很多貴重的物品,怪不得那些小偷專要盯著她們。
不過,李少輝只翻看了幾眼,就開始鄙視那些不長眼的小偷,因為林月兒的包包里面除了錢包手機就是一把梳子和幾樣補妝用品,還有幾片護(hù)墊,外加一本書,其余好似也沒什么了。
手機因為帶手紋解鎖,偷了也沒用,錢包嘛除了幾個零花錢也是空無一物,所以小偷偷了這種包包屁用都沒有。李少輝由此開始嘲笑那些小偷,真是愚蠢,犯罪之前也不好好做功課,警察不逮他們逮誰?這種小偷要嗎就和他一樣是鋼鐵直男,對女人一點都不了解,要嗎就是單身汪,想知道也沒人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