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蒼激吻著我,靠在了墻壁上。
半小時后。
喬蒼因為一個很要緊的電話穿起了衣服,邊系領扣,邊瞇著鳳眼說:“今晚等我。”
“喬蒼,你、你到底幾個意思啊?昨晚的一夜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但若如此反復,你不考慮我的感受,也得為自己名譽事業著想吧?喬蒼諱莫如深的掀起嘴角,答非所問道:“我的人生計劃,與其他做投資業的有些不同。
先成家,后立業。”
什么意思?“你是說在你結婚以前,怎么玩弄女人都不礙事?反正你以后會娶得是另一個清白女子,她也不會介意你曾經的風流,是這樣嗎?”這是句罵人的話,因為我絕不會狂妄的把那個“家”,想成自己,他也的確沒有這么說。
只是用命令的口吻道:“你坐張經理的車回家,今天我可能晚些回來,要幫你物色套新房子。”
我腳趾一緊。
在別人聽來,這可是個大驚喜,我卻覺得恐怖極了。
先勾搭,再上床,然后買房圈著;這不正就是所謂的金屋藏嬌嗎??“喬蒼,我不是那種人,我不要!”喬蒼側眸睨過來,冰冷道:“是不要跟其他兩個廢物斷絕關系,還是不要房子?”“你管不著!”我激動道:“喬蒼,我是喜歡過你,可我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我自己的路,再兇險,再被你瞧不起,也不會以這種方式向你交換什么!你現在……真的令我討厭……”喬蒼的眼瞳孔,倏然收縮。
他是面對首長接見都沉穩自如的人,現在卻緊扳著領扣,線頭已斷了兩分。
突然的,我有種親手毀了自己最心愛的洋娃娃的感覺。
但怎么可能呢?他是最養尊處優的貴族雕像才對。
刀劈不缺,水潑不進,想對他不敬的,在他眼里都是塵土。
他怎么會被傷到心呢?我搖著頭,拎起皮包快步下樓,喬蒼沒有攔著、直到我快看不見他時,他才在樓上沉聲道:“我是投資家,不是慈善家,陳琳佳。”
“我昨晚說過的話,不會作廢,你出了這棟樓,后果自負!”我回頭嫣然一笑,“喬老板還能殺了我不成?”“不。”
喬蒼的薄唇翁動道:“我會讓你跟那個野雜種,都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