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菁心里一陣納悶,雖然是在海邊但是還沒到晚上,海風都還是熱的,怎么會冷呢。
回到酒店房間,景冠良一言不發,也不看一眼方菁。坐在輪椅上,悶悶的。
“冠良!太好了,腿有救了!”方菁興奮的對景冠良說,但是景冠良沒有一點反應。
“怎么了,是不是剛剛的餐廳飯菜不好吃?”方菁很納悶,不過也沒多想,自從出了院,景冠良的脾氣一直都很古怪,像個小孩一樣,難得琢磨。
“不治了,我不想治了,就這樣挺好,反正工作可以直接通過電腦,女兒以后上學叫司機接送就行。”景冠良嘟嘟囔囔,像個被搶了糖果的小孩。
看著景冠良,方菁一陣扶額,又想笑又想生氣,這到底是個大小孩還是個大男人,任性的不行。
“好好的,怎么又說不治了?女兒的家長會不去了?六一兒童節的匯演你不去了,是誰說怕女兒會受欺負的?”方菁眉頭是蹙著的但是嘴角和語氣是帶著輕輕的笑意。
“就算治也不去那個皮什么那里治,那個老色魔!本肮诹紱]頭沒腦來了這么一句。
“你說什么呢,皮埃爾在的研究所是專門做這方面的,只不過不怎么出名,但是名醫不是一般都大隱隱于世嗎!”方菁努力憋笑,這位景先生,貌似吃醋了。
“說不去就不去!比那個研究所好的醫院多了去了,干嘛一定要去那里!”景冠良極度不滿,才見過那男人一面,就把他吹噓成那樣,見了面還不得跟著跑了?那可不行!沒得這個機會!
“你去也去,不去也去!只要有一絲能治好的機會,我都不會錯過!狈捷寄樕ⅠR沉下來。
一看方菁好像真的生氣了,景冠良慌忙解釋“可是那個男人看你的時候,眼神都是色瞇瞇的!”
“噗,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啊?都一起這么多年了,孩子都有了,還能和別人跑了?”方菁忍不住笑出了聲,吃醋的男人還挺可愛的。
景冠良臉都被方菁笑紅了“別笑了!有什么好笑的,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女人就是笨,被人盯上了都不自知!”
“好好好,是我笨,我幫你聯系皮埃爾,明天去做個檢查!狈捷既套「氐男σ狻
“我自己來聯系,你別和他說話!本肮诹歼在吃味,怎么可能讓他的菁菁和那個男人打電話呢!
“喂,皮埃爾先生么?我是今天和你在餐廳偶遇的人,我姓李,嗯,我想明天去你那里看看。她?好得很,不過先生,病人是我。再見!”說完最后一句話,景冠良重重的掛斷電話。
剛在洗水果的方菁看著景冠良悶悶不樂的臉,知道剛剛的談話大概又惹得景先生不開心了!霸趺戳?”
“哼”景冠良不滿的冷哼一聲,“就知道那個男人不安好心,我說安排檢查,突然問你的情況,是我需要治療,又不是你!”
甕聲甕氣的景冠良惹得方菁又是一陣發笑“他應該只是問候一聲……”根本就沒那個意思。后半句被景冠良哀怨的眼神盯了回去。
第二天如約到了研究所,進行了全面的檢查,皮埃爾在對待工作的時候還是十分嚴謹沒有絲毫其他情感或動作,有一瞬間景冠良都覺得昨天是自己小肚雞腸了。
“皮埃爾,冠良他的狀況怎么樣?”方菁小心翼翼的問,之前在那些大大小小的醫院得到失望的答案太多了,她也不敢抱太大希望。
“景先生是傷到了這一塊脊椎錯位導致神經壓迫”皮埃爾指了一下CT片上的一個位置,“但是,要做手術的話的確會有生命危險,而且因為耽誤太久,神經元也有些萎縮,不過術后好好復健還是可以完全恢復的。”
方菁得到了相似的答案,眼神漸漸暗了下去。
“前幾天我們剛好做過差不多情況的手術,現在病人恢復的不錯,所以我還是比較有把握的。”皮埃爾的話再次點燃方菁的希望。
看著欣喜的方菁,景冠良雖然有點不忍但是“謝謝你皮埃爾,不過我想了想還是不做手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