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請你吧,就當是為上次撞車的事道歉。”顧夭對司徒衍笑道。
高雅的米其林三星餐廳里,在等上菜時,司徒衍從他的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還有一個首飾盒放在桌上。
顧夭皺眉,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司徒衍對顧夭道,“這份文件上是我司徒集團的財產統計報表,當然,比不上榕森集團,但我保證我的個人財產比絕對比霍正熙高出許多,所以,你要嫁豪門,不妨考慮一下我們司徒家,另外,這個盒子里
裝的是著名珠寶設計師Eva設計的鉆石項鏈,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就當是我們今天的見面禮。”
在司徒衍說這些話時,顧夭一臉懵,好一會兒后,她才反應過來,“……司徒先生,你沒事吧?我……我有男朋友的……”
靠!這男人什么情況啊?一上來就這么語不驚人死不休,還煞有其事的和霍正熙比錢多,當她顧夭是因為錢才嫁給霍正熙的嗎?而且他和霍正熙關系匪淺的樣子,這樣公然撬霍正熙的墻角,合適嗎?
額,真是令人火大!
畢竟這才是第三次見司徒衍,顧夭即使再不討厭他此刻的言行,也只能讓自己忍住不發火。
司徒衍輕笑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即便你和霍正熙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但你們還沒結婚,我就還有追求你的權利。”
“呵呵!”顧夭干笑了兩聲,“可是為什么是我啊?司徒先生,你這種人,身邊應該不缺女人吧,比如你兒子的媽。”
混蛋!兒子都會打醬油了,還出來亂撩妹,這男人,人品一定有問題,甚至比他弟弟司徒禽獸的問題還要大。司徒衍優雅地抿了口紅酒后,才漫不經心道:“顧小姐,你別誤會,我兒子是早年我去國外找人代孕生下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兒子的生母會上門來找你麻煩,至于你問為什么是你,很簡單,因為我和我
兒子難得意見相同都對你一見鐘情,我給他物色一個媽媽的同時也給自己物色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妻子,不得不說,你真的很特別。”“呵呵!”顧夭又干笑了兩聲,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拍了一下桌子就起身站了起來,“司徒衍,你知不知道自戀是種病呀?是,你有錢,但不代表你可以這么任性,這世上呢,沒哪個男人愿意喜當爹,同樣
的,女人也是!還有就是——你別拿你自己和霍正熙比,因為那樣會貶低他!最后一點,那就是——再見!”說完,她就叫來服務員結賬,在拿出卡給服務員的時候,顧夭一臉認真,“錢不在多,夠用就行了,可嫁人了千萬就要看準眼了,不然要是嫁了那些不可一世、不懂得尊重的女人的直男癌,還不如一輩子孤
獨終老!”
結完賬,顧夭揚長而去,丟下面帶驚訝的司徒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背影,可望而不可即。
回到公司,顧夭就第一個打電話給司徒晉抱怨:“司徒大律師,我原來只知道你是個奇葩,可沒想到,你那個哥哥比你還奇葩!”聽了顧夭的話,司徒晉能猜出司徒衍一定是去找顧夭說了些什么,“沒錯,他就是一大奇葩,自以為是世間第一好的男人,可實則是那種相親一百次,一百次都會被拒絕的大傻缺,所以顧夭,你別和他一般
見識。”
顧夭這才消氣,“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那就謝謝了。對了,我聽悅君說顧教授做了好人好事捐了一個腎,怎么樣,他老人家還好吧?”司徒晉關心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顧夭無奈地笑了一下,“沒事了,只是現在得好生在醫院里養著。”
“那就好,我得空去醫院看望他老人家。好了,不說了,我要上庭了。”
“好的,再見。”
掛了司徒晉的電話后,顧夭笑了笑,司徒家這對兄弟雖然是同父異母,但不得不說,兄弟兩說話的方式和性情還是有許多想象的地方。
林悅君有空的時候常去看望顧教授,每次都給顧教授燉湯,陸曲和漸漸的和林悅君又恢復往日的聯系。
顧夭和霍正熙前腳剛走,林悅君后腳就到醫院,陸曲和忙接過她手里保溫桶,他用手語對林悅君說:“悅君,你每次來都送湯,我和教授都喝胖了。”
林悅君低頭莞爾一笑,“哪有,陸師哥你還跟以前一樣瘦,倒是顧教授,這兩天氣色好多了。”顧教授呵呵笑起,看著陸曲和和林悅君有說有笑的樣子,顧教授看破不說破,在林悅君出去接電話時,顧教授就對陸曲和道:“悅君是個好女孩,你得好好把握住機會。夭夭現在有歸宿了,就差你,你要是
早點結婚成家,我和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也就安心了。”
陸曲和微笑著岔開話題,“教授,醫生讓你少操心,所以你還是好好養身體,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
“我怎么能不管?”顧教授著急起來,見林悅君返回病房,他這才沒再說什么。
林悅君坐了一會兒后就起身告辭,“教授,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好,悅君,讓曲和送你回去。”顧教授說道,給陸曲和使了個眼色。
陸曲和拿顧教授沒辦法,起身用手語告訴林悅君:“走吧,悅君,我送你回去,不然教授不會放心的。”
見顧教授不要人攙扶已經能自己下床走動了,林悅君這才同意讓陸曲和送自己回家。林悅君公寓的樓下,司徒晉剛從樓上下來,這個周末難得他不用出差,就想來看看林悅君,可沒想到她不在家,他白跑一趟,他剛要上車時,看到林悅君和陸曲和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他頓時像斗雞一眼
,眼里的殺氣升騰起來。
司徒晉走向林悅君,不由分說,就親密地摟住林悅君的肩膀,“親愛的,你又去看顧教授了?”林悅君淡淡一笑,不動聲色的推開司徒晉的手,“是啊,教授擔心我一個人回來不安全,就讓陸師哥送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