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君被趙恒一耳光打到眩暈,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沙發上,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嗤啦”一聲,林悅君的襯衫被趙恒撕破,白色的紐扣彈在了她的臉上。
“不要啊!”林悅君不停地搖頭,絕望之下,她看到沙發旁邊的茶幾上有一只紅酒瓶,就立刻伸手去夠那酒瓶。
在趙恒只顧埋頭親吻林悅君鎖骨的時候,林悅君握著酒瓶狠狠砸在了他的后腦上。
“砰”酒瓶破裂,紅酒濺了林悅君和趙恒一身。
林悅君呆了一瞬間,見趙恒捂著后腦起身,她乘機一腳將他踹下沙發后,就扔下手里那半個破酒瓶倉皇而逃。
趙恒倒在地上,他看了眼手心里混著紅酒的鮮血,憤怒地大喊:“臭婊子,敢打我?你給我站住!”
林悅君被嚇壞了,眼看趙恒從地上爬起要來抓她,可門卻怎么也打不開。
“開門呀,開門呀!”林悅君用力地拉著門把手。
“臭婊子!”當趙恒撲過來的瞬間,林悅君總算把門拉開了。
她姑父孫偉就站在門口,“哎,悅君……”孫偉見林悅君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就要攔住她。
“走開!”林悅君猛地推開孫偉,緊捂著胸前被撕開的襯衫跑下來樓去。
追出來的趙恒忙對孫偉說:“快啊,把她給我抓回來!”
孫偉看著受傷的趙恒,一下子就慌了,“好……好的!”
林悅君才慌慌張張的跑出單元門,就一頭撞進個結實的胸膛里。
她抬起頭看到自己撞上的人是司徒晉時,就委屈地大哭了起來:“司徒晉,救我!”
大晚上的,林悅君一個人出去,司徒晉不放心,她前腳才出門,他就跟上了她,見她進了這個小區,上了樓,他就一直在樓下等她,可沒想她會是這個樣子跑了出來。
司徒晉忙問她:“悅君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這時,孫偉和趙恒追了出了單元門,見到林悅君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孫偉有所顧忌,就拉住沖動的趙恒,上前對林悅君道:“悅君,你打傷了趙公子,怎么說也該給人家道個歉吧。”
林悅君轉過頭,憤怒地瞪著孫偉,“道歉?你居然讓我向這個禽獸道歉,你知不知道他剛才要對我做什么啊?還是姑父你和他就是一伙的?”
司徒晉看林悅君衣衫不整的樣子,再看看林悅君姑父身后的男子襯衫領口解開,他一下子就明白林悅君遭遇了什么,他一只手抱著林悅君,另一只手緊緊握起了拳。孫偉早就想好說辭了,“悅君,這話你就說錯了,趙公子托我給你們做媒,我這才把你們約到我家來。你們……你們剛才喝酒不是喝的很愉快嗎?你不喜歡人家趙公子你早說啊,害得趙公子以為你對他也有
意思,這才想和你進一步發展!”
“你……”林悅君這才發現,什么叫官字兩個口,孫偉這么一說,這還成她不懂事了。
司徒晉對林悅君微微一笑,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了,悅君,有我在,你別怕。”
說完,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把林悅君裹好后,就猛地轉身沖向那個趙公子兜臉就是一拳。
趙恒被司徒晉一拳打倒在地,他起身握拳剛要還手,司徒晉就一把握住他揮過來的拳頭,隨即抬腿一腳就將他踹倒在地。
“啊!”趙恒捂著肚子,這一次,他沒能立刻爬起來。
此刻的司徒晉雙眼猩紅,渾身充滿著騰騰的殺氣,他走上前,狠狠一腳踢在趙恒的腹部上,“小子,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
完了,又是一腳。
趙恒在地上哀嚎不斷,見司徒晉又要抬腳,他忙報出自己的身份:“你知道是誰嗎?我是爸是趙海!趙海!”
“趙海是吧?”怒氣在頭司徒晉又狠狠踹了他一腳,“我爸還是普京呢,混蛋!”
一旁的孫偉見趙恒被打慘了,就不怕死的上來拉司徒晉,“喂,你是誰呀?你怎么可以打人?你……你再不住手,我可就報警了!”
司徒晉一把揪住孫偉的衣領,他才握起拳頭,孫偉這老東西就嚇得閉上了眼。
司徒晉轉頭問林悅君,“悅君,這老東西是你的姑父,你說,要不要連他一塊收拾?”
在司徒晉為林悅君出氣的時候,林悅君愣住了,此刻的司徒晉和趙恒、姑父比起來,司徒晉家簡直就是正人君子。
林悅君回過神來,想想自己沒吃多大的虧,她怕把事情鬧大,就忙搖頭,“算了,司徒晉,我們回去吧!”
司徒晉松開孫偉的衣領,臨走時不忘威脅他:“算你走運,老東西,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幫著外人欺負悅君,我一定饒不了你!”
孫偉哆哆嗦嗦的,忙去扶地上的趙恒,“趙公子……”
“滾開!”趙恒站起來之后,氣憤地推開孫偉,他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司徒晉攬著林悅君離去的背影。
車上,見林悅君抱著雙臂一直顫顫發抖,司徒晉問她:“你還好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林悅君搖了搖頭,眼淚忍在眼眶里。
“那要不要報警?出了這樣事,我建議你還是報警的好,如果你要告那個人非禮你,我可以當你的律師。”
林悅君還是搖頭,“算了,那個人是市長的兒子,我得罪不起的。”
司徒晉見林悅君這么懦弱,就恨鐵不成鋼地訓斥她:“林悅君,你這人就是太軟弱了,你要是有顧夭半點的骨氣,也不至于活的這么窩囊!”“是啊,我就是沒骨氣……”林悅君咬了咬下唇,沖司徒晉吼道:“我就是沒骨氣,才被你欺負,才被我姑父和那個混蛋欺負!我也想有骨氣,可是我沒權沒勢,我甚至連我爸爸這個唯一的依靠都沒有了,我
憑什么有骨氣啊?”
像司徒晉這種富家子弟,林悅君想,他永遠也體會不到她這一路走來有多艱辛。看到她拼命的忍著眼淚,司徒晉心尖一顫,就伸手攬她入懷,“對不起,悅君,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只是不想你再被別人欺負了,你想哭就哭吧,不用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