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偉見趙恒在場,加上他看上去對林悅君有意思的樣子,擔心這件事傳到趙市長的耳朵里,影響他的仕途,就只好道:“欠債當然要還錢,這樣吧悅君,你姑姑現在不在家,晚上,晚上你來我們家,我讓你
姑姑把錢給你,好不好?”
“好吧,那我晚上再來!绷謵偩闪丝跉,雖然還得跑一趟,但只有機會要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出了姑父家,林悅君就買了束花去墓地看她爸爸,回到家后,已經是下午了。
才一進門,客廳里的新沙發,還有寬屏的液晶電視機,讓林悅君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門。
廚房里,司徒晉探頭出來,“你回來啦!
聽見廚房有響動,林悅君忙走過去,兩名搬運工正在挪她家的舊冰箱。
林悅君忙問:“司徒晉,你干什么呢?”
“你家的家具太舊了,我給你換套新的!彼就綍x道,拉開林悅君讓搬運工把冰箱搬走。
林悅君覺得這男人有病,“誰讓你換了?都我住手,住手!”
這些家具雖然舊,但都是當年她爸爸媽媽留下來的,現在爸爸媽媽不在了,這些家具對林悅君來說就是紀念品。
見林悅君發火,司徒晉忙讓搬運工停下來,“怎么了,我給你買新的你還不樂意?”
“我不要新的!”林悅君大吼道,眼里頓時充滿了淚水,“司徒晉,這些家具雖然舊,可都是爸爸媽媽留下來的,對于我來說,它們不是舊家具,它們一個家存在過的證據,你明白嗎?”
看著林悅君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來,司徒晉微微一愣,有些過意不去,“對不起,悅君,我只是想讓你用最好的東西,我沒想那么多,我……我這就給你把原來的沙發搬回來。”
說完,他就帶著搬運工人出了門。
沒一會兒,原來的舊沙發就搬回來了,因為買了的東西退不掉,客廳里兩排沙發,廚房里兩臺冰場,這讓原本就小的房子顯得更加擁擠了。
一下午,林悅君都沒和司徒晉說話,只是做晚飯時,她連他的也做了。
司徒晉倒也實趣,知道她心情不好,這一下午都安安靜靜的,沒再整幺蛾子。
吃過飯,見林悅君要出門,司徒晉忙問她:“悅君,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绷謵偩淅涞溃隽碎T。
到了姑姑家,林悅君進門沒見到姑姑,也沒見到她表弟浩浩,餐桌邊,就只有姑父孫偉和趙恒。
“姑父,我姑姑呢?”林悅君問孫偉。
孫偉和趙恒相視一眼后,就過來拉林悅君入席,“你姑姑帶著浩浩去朋友家了,悅君,你來的正好,姑父和趙公子剛剛還談到你呢,姑父今天喝不少了,你幫姑父敬趙公子一杯吧。”
孫偉說道,給林悅君倒了杯茅臺。
林悅君當下就推辭:“姑父,我不會喝酒,既然姑姑不在,你把錢還給我就行了!
孫偉端起長輩架子,“哎呀,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姑父有客人呢,你張口就要錢,這合適嗎?來來來,喝了這一杯再說!
林悅君看著杯子里的酒,想想這么一小杯茅臺,她還是能喝的,“那,姑父,喝了這杯酒,你是不是就可以把錢還給我了?”
“還,一定還!壁w恒起身說道:“就算孫科長不還,我都替他還。”
孫偉笑呵呵道:“趙公子,這哪能啊。悅君,你喝,喝了姑父就下樓去ATM機上給你取錢!
為了要回錢,林悅君豁出去了,她端起酒,“趙先生,我敬你!
說完,她仰頭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放下杯子后,林悅君感覺喉噥火辣辣的難受,她忙緊緊扶著椅子,這才沒失態。
“林小姐好酒量。”趙恒也一口喝下了杯子里的酒。
“姑父,這樣可以了嗎?”林悅君忍著心里火燒似的難受,轉頭看向孫偉。
孫偉笑了笑,“行,我這就下樓去取錢,你幫我陪著趙公子!
說完,孫偉就急急忙忙的下樓了。
屋子里只剩林悅君和趙恒后,趙恒就殷勤地扶林悅君坐下,“來來來,林小姐,我們倆接著喝!
林悅君不能再喝了,剛才那一杯已經是她的極限,“抱歉,趙先生,我不能再喝了!
趙恒端起酒,他笑著靠近林悅君,“林小姐,再喝一杯吧,剛才你那是給你姑父的面子,我的面子你還沒給呢,你要是不喝,我可就打電話讓你姑父別取錢了。”
“你什么意思?”林悅君滿腹委屈,“我是來要來討債的,不是來要飯的!你們別太過分了!
見林悅君生氣了,趙恒放下酒,“林小姐別動氣,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趙恒一邊說話,一邊又靠近了林悅君一些,他滿嘴的酒氣噴灑在林悅君的臉上,林悅君忙站起身與他保持距離,“趙先生,你慢用,我去客廳等我姑父。”
在林悅君剛轉身要去客廳時,趙恒突然從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小寶貝,你怎么怕我干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林悅君被嚇壞了,她從沒想過在自己姑父家里會遇到這種事。
她掙扎著,用力掰開趙恒的手,“姓趙的,你放開我,不然我姑父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趙恒半點懼意都沒有,他不光沒放手,還瘋狂地親吻林悅君的側臉,“小寶貝,你就別指望你姑父了,他等著靠我幫他升官發財呢!
林悅君腦子嗡的一聲,她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姑父出門時兩手空空,卡都沒帶,拿什么去取錢?看這情形,姑父和姑姑是要把她當禮物送給這個市長公子了。
“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林悅君被趙恒發抱到沙發上的時候,她雙手用力地揮打著,眼淚源源不斷地涌出眼眶,“渾蛋!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你放開我,放開!”在趙恒撕扯林悅君衣服的時候,林悅君的手瘋狂地打在他的頭上、臉上。她的指甲在趙恒的臉上留下了好幾道刮痕,趙恒吃疼,摸了摸臉,隨即惡狠狠地一大耳光打在了林悅君的臉上,“臭婊子,你告我?你拿什么告我?我告訴你,南城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