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這樣的眼神看著,說不害怕是假的,連日來的溫柔快令她差點忘了這點。
緊了緊被子,不受控制的再次往床內側縮,而這時卻被橫伸過來的大手一把拽住。
“現在不是冬天,用不著抱這么緊。”
話音落下,呼啦——,全被扯了過去,病房內開著空調,就算外面熱,她也要抱個被子吧?
何況,有這么尊大佛在眼前,比2匹頭的空調威力都大,嗖嗖的冷啊!
“怎么,還想要?”
砰——,直接被甩到一旁沙發上,一手撐在床頭柜,上身微傾。
兩人距離一下子拉近,鼻息相聞,喬以樂剛想往后退,就被攔住,騰出的大手正牢牢撫在她的后腦勺。
她好像很久沒和司彥凡這么親近了,突然這樣,她很不適應,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現在的她,無法叫囂那句話,快滾,滾出我的視線!
因為現在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對抗蔓延他周身的冷寒。
“請問喬以樂小姐,在你眼里,怎樣的寵才叫寵?”
原來,他做的那些還不到位,在他看來破天荒的行為,在這女人眼里,簡直不夠看的。
喬以樂還以為他會直接放眼刀子,然后壓她,對她放狠話,誰知道竟問這個問題??
她還真沒想過……
“說。”
簡單利落的一個字,好像她不說,他就不會放過她一樣。
于是,她極力的想著,寵的程度千般不一,該怎么回答呢?
正思慮時,她忽然想到河東獅吼里面的臺詞,可以搬上來用用。索性輕輕咳嗽,一字一句道。
“以妻為綱,我說往西,你不能往東。妻子說的話永遠是對的,哪怕錯了也是對的。”
她就記得這么多,說到這也就停了。可司彥凡仍定定的望著她,前傾的身體還沒直起來,他這樣不累嗎?
“繼續。”
等了半天,聽到這兩個字,繼續啥,說標準?他還真打算這樣?
可她想不起來了,臺詞就知道這么點,要不胡亂編一個。
“我說吃青菜,你就不能吃韭菜。”
就算司彥凡維持再好,嘴角也忍不住有了弧度,微微上揚,這女人的腦子里裝的什么?
不過,妻子兩個字他很受用。不錯,不在張牙舞爪叫囂了,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他司彥凡的老婆。
他不管兩人是怎么結婚的,他只知道,扯證了,法律意義上就是夫妻關系,逃不掉的存在。
以他的身份,他沒有同意離婚,飛到天邊也是他的女人。再給他胡亂結交其他男人,就是犯罪!
“好了,我都說了,你快點起來,被子拿給我。”
喬以樂嘟囔一聲,手就這么伸了出去,在他身上狠狠推了一把。
結果當然是……沒推動,甚至摸了把胸肌,還是這么發達。這家伙天天那么忙,按道理坐在辦公室批閱文件,沒時間運動,萎縮了才是,咋還這么強健?
一聲輕笑從頭頂傳來,只見司彥凡微勾眼角,“司少夫人,想摸直接說,用不著拐彎抹角,你有這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