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彥凡眼神深邃,食指輕敲桌面,“你女人不少,平時怎么撩的?”
一瞬間,楚瑾眼睛瞪大,“不是吧?英明神武的司先生,居然問我這個問題!闭f到這里,他滿臉疑惑,“你這種身份長相,需要撩女人?女人撩你還差不多!
司彥凡敲桌子的動作停住,看著一臉驚訝的楚瑾,“我記得你以前撩過,不過失敗了。”
被這么一提醒,楚瑾想起尷尬往事,“別提了,你問我這個問題,是想撩喬以樂?”
“問太多,出去!币稽c都不客氣,直接下逐客令。
楚瑾收住笑意,認真的說道,“女人分很多種,有的需要豪車名牌供養(yǎng)。有的只要溫暖,哪怕寒酸到天天吃酸菜,也是幸福的!
這是他血淚經(jīng)歷后總結(jié)的教訓,他曾經(jīng)遇到后一種女人,卻用錯方法拼命砸錢。結(jié)果當然是,失敗告終慘淡收場。哎,想多了都是淚。
于是,他沒再說話,轉(zhuǎn)身離開總裁室。
坐在旋轉(zhuǎn)辦公椅上的司彥凡眼神清冽,隨即走到一溜排落地窗旁,看著灑滿月光的寂靜街道。
腦海里閃過某個小女人的樣子,調(diào)皮,張牙舞爪,沒有辦法只能屈服的模樣,包括被他壓在身下臉蛋紅潤的羞澀。
他確定她屬于第二種,他送她的東西很多,就算一件睡衣也價值不菲,但她最喜歡穿幾十元一件的卡通睡衣。
淡黃色的海綿寶寶睡衣,經(jīng)過歲月的洗禮,顏色逐漸退去,但她穿上時,眼睛都亮了。
他唇角微勾,眼底溢滿絲絲笑意。片刻后轉(zhuǎn)身,拿起手機,點開連接貓頭鷹鬧鐘的程序。
最大化播放,漆黑的夜晚,他沒看到她的腦袋,只看到她一雙白皙的小腳丫。
他眼睛瞇起,她把鬧鐘放哪了,床腳?眼里閃過不滿,他通過鬧鐘看她,而她拿一雙腳對著他。
“唔……,唔。”視頻里的小女人嚶了一聲,很快一踹被子。
估計是熱了,睡裙被她撩到腰間,露出誘人白皙的腿。
司彥凡眼神幽深起來,他不在,她睡覺就不安穩(wěn)。不過,怎么沒撩高一點?
“唔,司彥凡!币曨l里突然傳出一聲撒嬌。
他的心頓時被揪住,她做夢了,夢里有他。她聲音柔柔,帶著濃濃嬌意和害羞。想到這里,他笑了,夢中的兩人在……
司彥凡心情大好,沒有再計較她把貓頭鷹鬧鐘放一邊的事。
直到視頻里的她不再說夢話陷入沉睡,他才關掉屏幕,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繼續(xù)查看文件。手機就放在辦公桌上,他的手邊。
平時,他處理重要事宜的時候,手機從不放手邊,但現(xiàn)在他破例了。
凌晨三點手機震動,他扭頭一看,是奶奶。
自從上次電話后,兩人沒再通話。爆料傳到美國,她知道也在常理中。
思考片刻后,他按了接聽鍵,還沒說話里面就傳出興奮的聲音。
“凡凡,我聽死老頭說,你有女人了?”
死老頭指的就是司老太爺,當年說一不二,叱咤風云。這世上,也只有奶奶可以這么稱呼他,就算兩人矛盾不斷。
“怎么不說話?我問過你那管家了,他說你身邊沒女人。我才不信你沒女人,你是男人啊,肯定有需求。我和你爺爺,十八歲就那啥了!”
司彥凡聲音平穩(wěn),讓人捉摸不住他的心思,“爺爺怎么和你說的?”
“我在洛杉磯看到爆料,不久后,死老頭打電話給我,說你也許有女人了,叫我回司家一趟!
“他借著這件事,叫你回司家而已!
“我回去也是到你那邊,才不回司家,來說說……”
司彥凡不等她繼續(xù),“名義上你是司老夫人,司宅那么大,你放著大房子不住,到我這小地方來干什么?”
“你那不小哦,你名下的別墅公寓超級多!別打岔,就問你一個問題,到底有沒有女人?哪怕情婦也好!彼纠戏蛉苏f的很急迫,急于知道這個答案。
她的性格,司彥凡很清楚,事情再小她都會鬧大。如果是大事,那就鬧的滿城風雨天下皆知了。
“鄭叔沒有騙你,我身邊沒有女人。”司彥凡說這句話的時候,想到了喬以樂。
“真沒有?哎,怎么會這樣呢?難道你真不……舉?”司老夫人叫苦連天,失望極了。
“有些事急不來,你好好休息,不說了!
“喂,我還沒說完呢!”司老夫人聲音一大,聽筒里傳來嘟嘟的忙音。
哎,她這個孫子有點絕情,作為祖母,關心下他的情感生活,很正常嘛。這么多年了,沒有女朋友,連個情婦都沒。如果那啥沖動起來,怎么解決?
想到這里,她更愁了,習慣了“五姑娘”,真會不舉!
司家龐大,旁支眾多,她有很多孫子。但所有孫子里,她最好看司彥凡。也正是因為凡凡太優(yōu)秀了,她才逼著死老頭把大權交到他手里。
司老夫人站在窗戶邊,眉頭緊皺,司彥凡深思的模樣和她挺像。
隔日九點,西城海灘一號。
喬以樂被一陣冷意嚇醒,夢中,司彥凡將她抵在墻壁上。他眼里陰寒陣陣,她嚇的身體一抖,醒了。
穩(wěn)定心緒,抬手順了順頭發(fā),她下床準備換衣服。
“鬧鐘放回原位。”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
她身體僵住,身體一抖,她把鬧鐘放酒柜了,他要找她算賬?
“速度!睅е畹膬蓚字傳來。
喬以樂不敢遲疑,立即揚起笑臉,屁顛屁顛的到了酒柜前,“我昨晚移動鬧鐘位置之前,和你說了!
“你的確說了,我同意了?”
她的心,咚——,沉了,她沒經(jīng)過同意私自行動。
“膽子挺大,不怕我回來收拾你?”語調(diào)上揚,卻沒有之前寒冷。
聽出他語氣的變化,她的心稍微放下,“在其他人面前,我膽子很大,但你這里,我大不起來!
一絲輕笑傳出,“你上面大了。”
喬以樂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本來白皙的臉蛋,刷——,紅了。
“昨晚做夢了?”
突如其來的問題,她被問的愣住,他怎么知道?難道他半夜打開遠程監(jiān)控看她睡覺?然后,她又不巧的說了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