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您這什么意思,當初過來的時候,姑父可是答應了爹爹和娘親的,不讓侄兒帶兵去攻打這平絨城的。
這個麻煩是姑父惹下的,現在姑父卻要出爾反爾的讓侄兒去攻打這平絨城,姑父好意思嗎”
在曾科的眼底,這平絨城就如同那能吃人的魔窟一般,一個不小心,那個魔窟便會將這個人全部給吞噬掉。
曾科懼怕這個地方,被曾大人給連累的來到了這個地方,曾科對曾大人本來就恨之入骨了,現在曾大人居然還要他去攻打平絨城。
這是嫌棄他活的太久了嗎?
曾大人現在也是沒得辦法了,作為一個將軍,帶著十萬的人馬,卻不去打仗,這回到了京城內也會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能有如此一個貪生怕死的侄兒,曾大人表示很丟臉。
“科兒,這話本大人確實是對你的父親和母親說過,但是你可知曉,作為一個將軍卻不去打仗,你真以為你這樣說的過去?
別以為天高皇帝遠的沒人會知曉這些事情,這一場戰爭你可知曉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
你如此平安的回到了京城內,就算皇上肯放過你,那些個大臣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的前途已然已經毀了。
你甘愿被人戳脊梁骨的在京城呆一輩子。
還是說你打算去找個無人知曉你的小山區去過一輩子?”
不管是哪一樣,曾科都不愿意,他是含著金湯匙長大人,從小錦衣玉食的過著日子,怎么能被人瞧不起,怎么能去偏遠之地生活。
可是若是去打仗的話,他這是去送死啊。
剛剛還囂張不已的曾科,瞬間變得跟個沒用的人一樣直接跪到了地上,哭著朝著曾大人祈求道。
“姑父,姑父,科兒真的不想去打仗,若是其它的也就算了,這面對的可是平絨城啊,還請姑父救救侄兒。”
說完在地上猛磕了幾個響頭。
他心底清楚,這個地方曾大人說了算,若是曾大人要他去攻打這些人的話,他不可能坐在那不動的。
曾大人彎腰將曾科從地上扶了起來,眼底是對曾科的不屑,臉上卻笑的和顏悅色的。
“科兒,不是姑父不幫你,只是現在真的不適合出兵。
明日個出兵也是被皇上逼迫的,你既然是本大人的侄兒,本大人定然不會不管你的。
你放心吧,主意本大人已經想好了。
從明天開始,你每天帶兵到城樓下面去叫囂一下,隨意的打一下后便回來。
你呢最好在安全地方站著,千萬不要靠近城樓知道嗎?”
曾科若是不在了,曾大人回去還真不好向曾家的人交代。
畢竟曾家在京城內算的上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家族,這樣一個大家族,最注重的便是一家和眸。
曾科聽到這個主意,放在了心底,雖然不知曉這個主意到底可行不可行,但是他想不出比這更好的法子了,只能硬著頭皮去。
南宮燕和慕容錦收到戰帖的時候冷笑了下,一個奶娃娃,奶水都還沒斷呢,就想來找他們平絨城的麻煩嗎,好啊,既然如此想來找平絨城的麻煩,那他們便給這個曾科一個教訓。
南宮燕的胳膊撐擱在桌子上,撐著腦袋看著慕容錦。
“王爺,你說這個曾科打仗的時候會不會隔的遠遠的?”
慕容錦將手的卷宗給收起來,順道將賬本整理了一下。
“這個是必然的,這個曾科在曾家的地位可是不低,雖然這個人是個草包,但是好歹也是家里的長子,所以這個人及其的怕死。
明日個本王天賜去將這個草包給擄來,讓夫人高興高興。
這個曾大人不是想用商業手段來對付夫人嗎,呵呵,夫人若是將他的侄子給擄來了,你覺得他還有心思去對你的事情動手腳?”
南宮燕笑笑,搖搖頭,她可不想游戲這么早就結束呢,這平絨城內可是無聊的很的,好不容易有個人能夠被他玩會,這個游戲得繼續啊。
若不讓曾大人吃點甜頭,如何讓他跌落的更慘。
她南宮燕可喜歡將一個人捧的老高老高的,然后突然將那個人給丟下來,這總感覺可是很酸爽的呢。
“這個曾科可以擄來,但是這商業上的事情還是讓曾大人繼續吧,本夫人想和這個曾大人玩大的。”
南宮燕臉上的笑容笑的越發的開心了,像是等待著曾大人掉進一個大坑里一般。
慕容錦又是出了名的疼愛老婆的人,既然南宮燕都說了,那他還有什么理由不答應呢。
“夫人覺得好便好,這一切都交給本王來處理吧。”
南宮燕客氣了一句,“那這一切就有勞王爺了。”
很快,城樓外邊還真站了不少的士兵,只是來的人不到三萬人。
慕容錦穿著一身銀白色的衣袍站在城樓上,和煦的陽光將他全身照射的像是渡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芒。
他看向城樓下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士兵,淡然一笑。
隨意的打了個手勢,便見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飛身而下,直接去人群中將躲在人群中央的曾科給帶走了。
人群騷動了一下,可是大家都還沒來得急反應過來,曾科已經被天賜給帶到了城墻上。
“本王就沒見過像曾將軍這般怕死的人,這躲在人后的感覺如何?”
這種感覺很不好,被慕容錦如此數落的感覺更不好。
曾科是個血氣方剛的人,哪里聽得了這種羞辱的話。
他咬緊牙齒,瞪大了眸子,狠狠的瞪著眼前的慕容錦。
“呵呵,別以為你們贏定了,就算這場戰爭本將軍敗了又如何,只要姑父能夠打敗你,我們還是贏家。
你慕容錦今日個若是敢動本將軍一根汗毛,待姑父打勝仗的那一天,便是你慕容錦的忌日。
你慕容錦對本將軍所做的一切都會全部雙倍還給你慕容錦。”
南宮燕聽到這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淹死,這個曾科怕是個傻子吧。
打勝仗,這個曾大人真的能打勝仗嗎?”
“曾將軍,不知曉的人,還以為你家里人從來都不曾教育你呢。”
曾科:“……”
這話曾科有點聽不懂。
曾家的人都是靠曾大人才發展起來的,這個曾科能受到多好的教育?
“你什么意思?”
曾科在京城內受到過不少的委屈,也被人說過他沒教養,但是京城內很多紈绔哪個是受到很多教育的。
所以他不以為然,反正他是被曾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寶貝。
但是現在被慕容錦數落,曾科心底哪里受得了。
沒本事現在還想自己有面兒?
慕容錦懶得和他多言,一個階下囚也敢如此囂張,你囂張也得有你囂張的資本吧。
慕容錦朝著曾科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曾科整個人直接飛出去好遠,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鮮血來。
“沒人告訴你,在任何地方都不能太囂張嗎?
即使囂張的話,你這囂張得有囂張的資本不是嗎?”
曾科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眼底依舊是不服氣。
慕容錦也懶得理會他。
看著曾科慢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不服氣。”手一把將曾科給抓了過來,示意曾科看向他的那幾萬大軍。
“你說本王現在處死這些人,會不會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