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們了,這件事情馬虎不得,大家分開行動吧,說句難聽的,若是誰沒有將自己的工作做到位的話,就休怪本夫人和王爺懲戒你們了。
上次陳東的事情還記著打過,這次希望陳東將功補過,但是也不能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所有的人都給本夫人記住。
活著才是第二,平絨城才是第一。”
所有的人都懂南宮燕的意思,南宮燕希望大家都活著,不管用什么樣的法子活著都好,但是這心底不能忘記了平絨城,跟不能真正的去投靠敵人。
“我們來立誓吧。”馬三忽然開口道。
猴哥和陳東也在一旁附和,畫風突變,這三個人在酒桌那對天立下了重重的誓言。
最近來到平絨城內的商賈真的不少,有的是路過,有的則想在這扎根,可是在南宮燕的帶領下,整個平蓉城本就沒多少鋪面了,現在誰都不肯租出去,更不肯賣掉。
就連牙行都只是有一些丫鬟和仆人賣,連著宅子都少的可憐,縱然有,那也是在很偏僻的地方。
既然大家是商人,又怎么會去選擇那些偏僻之地。
想想那個時候,整個平絨城的商鋪全都掛著出變賣和出租,可是誰都不要,而如今想要卻已經要不到了。
正因為如初,南宮燕等人想在這查清那些商人到底來自來,來這干什么的,都很好查清楚。
有時候南宮燕還在那慶幸,其實地方小了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必將好管理,好查清楚很多事情。
半個月后,曾大人終于來到了平絨城內,只是慕容桀沒有給曾大人二十萬精兵,而是只給了十萬精兵,希望曾大人能夠旗開得勝。
畢竟慕容桀也不是傻子,上次陳將軍戰敗,他只是懷疑陳將軍和慕容錦合謀,但是若是真正的合謀的話,為何陳將軍不帶著一部分的兵隊投靠了慕容錦,而是戰死沙場。
最后邊關的一封來信里已經說請出來,陳將軍被南宮燕和慕容錦欺負的很慘很慘,而且有人也親眼看見過,陳將軍渾身都是傷,怎么看都不像是合謀。
可是若不是合謀,那區區三千多人,是如何打敗這二十萬大軍的?
是慕容錦真的太過強悍,還是說陳將軍這個人領導無方?
所以這次慕容桀便只給了曾大人十萬大軍,讓曾大人去看看,是不是這個慕容錦真的十分不好對付。
曾大人自然清楚慕容桀的心思,但是不敢妄言,只能硬著頭皮過來。
瞧見那不大的平絨城,曾大人的心底一陣發憷,而且隱約可以聽見校場內傳來訓練的吼叫聲,這些吼叫聲震天響。
曾大人想了想,最后決定在五里外安營扎寨。
這南宮燕和慕容錦明明知曉她來了,還不通知那城外校場內的人回去,明顯這些人是不將他曾大人放在眼底。
也對,陳將軍驍勇善戰,都未能打得過他們,他加上一個區區的毛頭小子,又何以讓他們畏懼。
“來人,那些人都安排進城了嗎?”
曾大人將身邊的幕僚叫過來詢問道。
幕僚恭敬的答了一聲,“回大人的話,全都進城了,想必沒多會便會有消息傳來,只是他們說這平絨城內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做。
城內的人十分排斥外來人,而且些城中大半的商鋪全都被南宮燕和慕容錦給買下了,身下的那些商鋪大家都看得十分的寶貝,誰都不肯轉讓和租出去。”
曾大人氣的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蠢貨,有錢能使鬼推磨,拿錢出來砸,這個道理都不知曉嗎?”
幕僚汗顏,這些話要如何說,這拿銀子砸也得有銀子拿出來砸啊。
現在的軍餉本來就算不得充足,若是在拿出來去買鋪子的話,整個軍營的軍心一定不穩,到時候可不是南宮燕和慕容錦不攻自破了,而是他們不攻自破。
“大人,我們的銀子已經不夠用多余的錢去買鋪子了。”
曾大人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說的這么慘,真的有這么慘嗎?
可是想了想,好像真蠻慘的。
“既然買不起,便和這商鋪的人談一下合作吧。”
依照曾大人的意思,就是只要能夠在平絨城內呆著便可以了。
現在去找人合作,其實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想了想,幕僚決定讓那些人繼續試試,說不定那個便成了呢。
殊不知這一切都全部掌握在了南宮燕的眼底,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一切的一切,都全部被南宮燕看在了眼底。
“什么,說是要在鋪子內的擺上他們的東西,付一定的租金?”
呵呵,別說這個時代的人蠢,其實這些人聰明著呢,都知曉在店鋪內租地方。
“拒絕,不止一家拒絕,讓所有的人拒絕,這些人很有可能是曾大人的人。”
不僅如此,他們還派了一些人專門盯著這些人。
“大人,您說的那個法子行不通,所有的商戶都拒絕了我們的請求,說這樣的例子從來就沒有過,所以大家都不同意。”
曾大人氣得有些語結,不懂只的人怎么就那么的蠢。
“你們難道就不知曉多出一些銀子嗎,這個應該不會需要太多的銀子吧。”
幕僚的想法也是如此,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也能緊張,他哪里敢亂用一份錢。
現在大家在這呆了將近七日的時間了,這娘草什么的,花費了也不少了,也不打仗,就在這呆著,皇上若是知曉了,可不得氣死。
“大人教訓的是,后發的娘草還沒運送過來,而且朝中已經有人開始彈劾大人您了。
說大人呆著十萬大軍在這游山玩水,不務正業,所以皇上有些生氣,這娘草被壓了下來,大人。
這仗……打嗎?”
曾大人氣的用袖子將這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面,臉都氣紅了。
“這些人是什么意思?
這是故意找本大人的麻煩嗎,本王大人剛剛不在朝中,這些人就開始彈劾本大人,這些人的居心何在?“
幕僚汗顏,不知道該說什么,曾大人能來這,好像也是因為曾大人在彈劾一個死去的人才會來到這里的吧。
人家好歹彈劾的是一個活人,而且說的也是實話,好歹您老人家彈劾的還是個死人呢。
幕僚自然不會將這話說出來。
“大人息怒,這朝堂上的人不都一向如此嗎,而且那些人本來就和大人不對盤,大人可得好好的養著身子,打一場勝仗,讓這些知曉大人您的能力。”
這話幕僚說的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但是曾大人卻受用了,這世間又有幾個人不喜歡聽好聽的話呢。
“這話你到是說的在理,明日個本大人便讓曾科去打一仗,城內的事情你們可得抓緊點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