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急壞了,滿屋子尋找都未曾找到自家當(dāng)家的下落。
此刻天還未大亮,若是想要天大亮的話,至少還得有一個時辰,那這當(dāng)家的到底去了哪兒?
昨晚這當(dāng)家的說過,今天會早起,但是也不至于這么早吧,不用進(jìn)城,更不用出遠(yuǎn)門,頂多就是去附近辦點事情。
以前每次這個當(dāng)家的離開的話,都會叫醒她,然后跟她交代一聲,哪里像今天這般消失的無聲無息。
婦人越想越害怕,便決定去將公公婆婆給吵醒,讓大家一起去尋找一下。
若是以前,她倒不會這么緊張和著急,可是昨晚她的心慌亂了一晚上,這件事情馬虎不得。
腳步剛剛踏進(jìn)門檻,水生便飛奔過來,將許氏給摟在了懷里,他蓬頭垢面的,像是受到了驚嚇。
這是許氏第一次見到水生哭泣,竟是沒想到會哭的像個孩子一般。
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朝著當(dāng)家的詢問道。
“當(dāng)家的,這可是出去碰到了什么不該碰到的東西嗎?”
水生搖搖頭,他都還沒出門好嗎。
昨晚做了個非常可怕的噩夢,本來自己還不信,覺得這只是夢,可是哪里曉得自己醒來后便在亂葬崗,渾身臟兮兮的,還聽到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不過就是放了把火而已,竟是惹怒了那么多人嗎。
“沒,沒什么,就是最近有點恍惚,等會你去城里去買點香燭回來,我們一起去燒香拜佛吧。”
許氏想起昨晚上的夢,心底也是害怕的不行,想著去燒香拜佛一下也是好的。
點點頭,水生不告訴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也懶得去過問,若是真的到了需要說的那一刻,她相信這個當(dāng)家的一定會告訴她。
這當(dāng)家的事情不告訴她,但是她的事情卻會告訴當(dāng)家的。
“當(dāng)家的,昨晚我做了幾個十分可怕的噩夢,機(jī)會是嚇醒的,醒來的時候渾身濕透了,而你也不再我身邊。”
水生身子一僵,他昨晚也是做的噩夢,此刻他自己都不確定,那到底是噩夢,還是真實的存在。
此刻聽聞自己的妻子也做噩夢了,便知曉定然是他們家不干凈了,被什么東西給纏上了。
這難道真是不能做壞事嗎,做了壞事便會被人給纏上。
“你到底做了什么夢?”
許氏不敢直言出口,她怕她一開口,別人沒說什么,她便被自己的婆婆給打死了。
支支吾吾的不敢開口,水生猜出了一大半,知曉定人不是什么好夢,不然許氏早就將這個能給說出來了。
這也太蹊蹺了,水生有些不放心,決定等天亮了,他去找其它的人問問情況,到底他太過緊張了,所以才會做噩夢的嗎,可是在怎么做噩夢也部可能連自己都不在家里啊。
如此想了想,水生的后背冒出了一陣?yán)浜梗驮S氏分開行動,許氏去城里買香燭,而他則去找其它的同伙。
“大牛,你做完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夢沒?”
大牛瞧見水生那那對黑眼圈,又問了這個問題,大牛便知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長嘆一口氣,“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做了噩夢呢,感情水生你也做了噩夢啊。
不知道怎么的,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我都懷疑這夢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水生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四處看了看,小聲道。
“我昨晚夢到我被砍頭了,而且被拋尸荒野,我的鬼魂都沒有人來收,像個鬼魂野鬼一般,還被其它的野鬼追殺。
可嚇?biāo)牢伊耍缓蟾膳碌氖虑槭牵倚褋砗蟀l(fā)現(xiàn)我居然在亂葬崗內(nèi)。”
大牛聞言,立刻和水生拉開了一段距離,雖然自己也做了噩夢,但是并沒有像水生的那般恐怖,他夢到自己被送上了公堂,然后被熱審問那縱火的事情。
看到四周站在的侍衛(wèi),他嚇的腿都軟了,便將實情供認(rèn)不諱,他還記得自己好像親自畫押了。
可是早上起來的時候,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唯獨手指印上真的多了點紅色的印泥顏色。
大牛以為自己見了鬼的,嚇的在這坐了好久了,沒想到水生的夢比她的更加離譜。
不可能他們都做了噩夢,大牛看向水生。
“你說會不會所有人故意的,不如那個王妃娘娘?”
水生也覺得有可能,不然為何兩個人一起做噩夢,而且都是和縱火案有關(guān)的案子。
“這樣,若是他們都做了噩夢,這件事情便一定是那個王妃娘娘所為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決定去找其它另外兩位。
可是事情似乎真的如他們所想的那般,這二位都做了噩夢,是個人的夢都不一樣,但都是圍繞縱火案的。
大家一致認(rèn)為這件事情是南宮燕所為,這件事情也確實是南宮燕所為,但是南宮燕也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
這一天南宮燕沒來村落,這些人平安的渡過了一天,但是一到晚上,這幾個人都害怕休息了。
這可怎么辦,要是晚上睡著了,又做了噩夢可怎么辦。
他越是努力不讓自己睡覺,可是就越想休息,很快水生便入睡了,許氏也入睡了,而其它的人此刻都早已進(jìn)入到了夢鄉(xiāng)。
這一夜,所有的人又全部都做做了噩夢,而這一次比上次的似乎更恐怖,他們自認(rèn)為不會發(fā)生的好事情,卻是真的發(fā)生了。
而水生……依舊是從外面回來的,他嚇的小臉都白了,氣呼呼的道。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找這王妃好好的聊上一番。”
許氏正站在那等他,瞧見他一臉憤怒的回來了,整個人沖過去抱著水生哭泣起來。
“當(dāng)家的,這香也燒了,拜也拜了,可是為何還會整晚整晚的做噩夢?
水生也不知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了,手摟緊了許是的腰肢。
“里正大人不是說今天王妃娘娘要來村落嗎,這件事情可得好好的詢問一下王妃娘娘才是。
而且你放心,這只是夢而已,并不是真的,我也不會讓這成為真第一天。”
婦人還是不放心,兩個人正彼此安慰的時候,其它幾位全都跑到了水生家里來了,他們將昨晚的遭遇全都說了一般,包括各自家里的夫人。
這件事情太過詭異了,所有的人都開始懷疑真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搗亂,但是有的人卻是認(rèn)為這是報應(yīng),這是老天要懲罰他們了,不然為何就他們幾個每天都做噩夢。
“不用著急,這件事情很快便會清楚的,這個王妃娘娘不是很快便會來到村落嗎,今日個就趁機(jī)好好的問一問。”
若是可以的話,這似乎是一個不錯殺南宮燕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