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什么好呢,南宮燕有些為難。
想了許久,還是畫王八吧,在王府的時候大家不是玩的很開心嗎,這個王八她自認為自己畫的還是可以的。
手中的毛筆輕輕的在南宮雨的臉頰上落下,揮毫灑脫,沒多會便畫了一直大大的烏龜在南宮雨半邊臉上。
看了許久,好像有些單調,這額頭是不是也要畫點什么?
思考了一會后,她在南宮雨的眼睛那畫了半邊眼鏡,然后又在額頭上寫了個“王”字,在在那唇邊寫了一個八字。
一切就緒后,她又在牡丹的臉上畫了有些東西,便呵呵笑的到一旁的軟榻上睡下。
經過南宮雨身后時,看了一眼閉著眼睛在那掌著扇子的芙蓉,忍不住笑了笑。
這一覺南宮燕睡的比較舒服,也睡的時間比較久,轉眼便到了翌日早上,若不是王公公扯著那讓她怎么聽怎么別扭的嗓音喊了一聲,“皇上駕到。”
他們都不會醒來。
這一聲喊,所有的人都醒了過來,還沒來得急整理,慕容桀便牽著德妃的手慢步走了進來,就一眼,慕容桀便和德妃二人笑的前仰后合。
南宮雨很是不解,一側臉,便瞧見了牡丹臉上的大烏龜,忍不住也笑了,牡丹見大家都在笑,也好奇的將頭個抬了起來,看到南宮雨臉上的那些東西后,也跟著笑了。
“愛妃,你們這是……”
南宮雨萬分的不解,趕緊行禮,“昨日個抄經書抄的有些晚,也不知怎的在這睡著了,若不是皇上您帶著德妃過來,臣妾都還睡著呢。
可真是失禮了。”
慕容桀按耐住內心的那抹狂笑,過去將南宮雨扶起來,在看看南宮燕那張白凈的臉,心里已然明白這杰作到底是誰弄的了。
只是他有些納悶,這個烏龜和胡子他能理解,可是這個圈了一直眼睛,從臉頰上延伸到耳垂的這個鉤子的東西是什么?
好像挺好玩的。
“大膽王妃,這些可是你畫的?”
南宮燕嚇的立刻跪到了地上。
“皇上,臣妾也是無聊,要是皇上心里不舒服,可以給臣妾也畫上一個,我覺得兔子比較可愛,要不皇上給臣妾畫個兔子吧。”
慕容桀:“……”
“胡鬧,若是在見到你這般的胡來,休怪朕懲罰你。”
南宮燕老實的閉了嘴。
慕容桀則領著還不知情的南宮雨去了內殿,丫鬟打了水過來,他親自替南宮雨將那張白皙無暇的臉給洗干凈。
這一切都被德妃看在眼里,她卻絲毫沒在意,嗅了嗅鼻子,她好像聞到一股子淡淡的香味,這個香味很好聞,她驚愕的看向南宮燕。
也許別人聞不到,但是對于西域的她來說,這個香味她卻是敏銳的。
她的心底已然將南宮燕當成了自己尋找的目標,只是這么一個癡癡傻傻的女人,德妃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
看著那一銅盆的黑色臟水,南宮雨氣得臉都綠了,心里發誓一定要讓南宮燕難看。
已然將南宮燕幫她的事情拋到了腦后。
“皇上,德妃剛剛封妃,臣妾覺得宮內可以舉辦一個宮宴慶祝一下,就后宮的眾姐妹一起。
剛巧臣妾的身子孱弱的很,舉辦個宮宴來沖沖喜,興許這病就好了。”
慕容桀瞧著南宮雨那副病怏怏的容貌,著實心疼,請了太醫過來把脈,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慕容桀覺得這個法子興許可行。
舉辦宮宴的事情慕容桀自然而然的交給了皇后,還命令皇后務必三天內將宴會辦成。
皇后長嘆一口氣,略顯蒼老的容顏上露出一抹愁容。
一個南宮雨就夠讓人頭疼的了,如今在來一個滿身是香的德妃,這后宮她的地位也只能用權利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了。
兩日后,宮內的宮宴正式開始了,除了皇上和王爺,全都是宮內的妃嬪和公主。
可皇上唯獨沒有邀請清王,也不知道是慕容桀的主意,還是南宮雨的主意。
宮宴才敢開始,眾人便都紛紛開始表演自己的拿手絕活,想奪得皇上的青睞后,今日個能寵幸她一下。
南宮燕還是第一次參見這樣的宴會,看著看著她就覺得無聊的很,還是現代的DJ比較嗨啊,這些單調的樂聲,她都快睡著了。
眾人玩著眾人的,她在那打著瞌睡,反正這里的一切她都覺得跟自己沒關系。
她卻是忽略了南宮雨看她的眼神,和那微微勾起的得意笑容。
南宮雨遞給了身邊的才女一個眼神,那個才女立刻笑著站起了身子。
“清王妃,皇上在此,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南宮燕如夢初醒,揉了揉那沉沉的眼皮,看向那個說話的才人。
才人姓許,入宮有一年半載了,因著不得寵,一直被冷落著,和慕容桀也只有過一次魚水之歡。
從那以后,慕容桀機會不碰許才人,但偶爾會送一些東西給許才人。
南宮燕上下打量了許才人一眼,似是盯著貨物似的看了許久,突然的將云袖一甩,眸子凌厲,整個人的氣場變得和給南宮雨出主意的那天一模一樣。
她氣場強大,盡管沒說話,都能震懾住周圍的人。
“你偷人了,下體有異味,若是只和皇上在一起,絕對不會這樣。”
整個宴會的人都瞪大了眸子,許才人更是嚇得跪到了地上,身子瑟瑟發抖。
這個真的是瘋子不是哪路過來的神仙?
怎么就知道他除了皇上還有男人。
這深宮之中,長夜漫漫,皇上夜夜都能摟著一個女人睡覺,而她呢,一個人獨守空房,跟個傻子似的。
她正值芳齡,也有難受和寂寞的時候,找個人一起解解寂寞,這也沒什么吧。
一直那么的小心,怎么就會被這瘋子給看出來了。
“皇上,皇上,切莫聽她胡言,妾身可一直都只有皇上一人。”
慕容桀的臉已然漆黑不已,自是不會相信南宮燕的話,但心底也對許才人存了疑慮。
“來人,替許才人把把脈,看看許才人到底這身子有沒有異樣。”
不過就是尋個借口,想給彼此一個臺階下,許才人有沒有其他的男人,太醫把脈怎么可鞥把出來。
到時候在治南宮燕一個污蔑之罪,到時候也算了了南宮雨想懲戒南宮燕的心愿。
可任何事情人算終究不如天算,你安排的很妥當的事情,老天總會給你一個措手不及。
正在大家都等候南宮燕受罰的時候,太醫說出了一個驚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