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個情形,江荀哪里管得了這些,一個挺-腰貫穿……
意外的,今晚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甚至在他滑進(jìn)的時候有著她以往從未感受過的酥麻和愉悅……
“江……荀……”
連想阻止他的聲音,都在他們結(jié)合的那一刻,變得像是挑-逗一樣。
自此,她徹底失了方才,身體也在隨著他一下一下的耗費(fèi)體力中而漸漸變成配合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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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車回去的路上,俞瀟瀟一直不敢看身旁的某個人,她真想現(xiàn)在掩面將自己始終紅著的臉給蒙住。
天知道,她剛才居然還配合著他,她跟他認(rèn)識以來,有過身體接觸很多,卻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呃放浪形骸,她真是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詞。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因為剛才的體力消耗,俞瀟瀟此刻靠在江荀的胸膛里困意沉沉。
最后,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房間的,只知道她剛剛躺下,迷迷糊糊間又有人黏了上來……
黑暗中,她隱約聽見他在她耳畔含糊地說,“瀟瀟,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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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腰酸腿疼就不必說了,俞瀟瀟今天甚至連下床的氣力都沒有。
于是乎,臨近中午的時候,在江荀完全沒有折騰了一晚的精神樣站在鏡前穿襯衫打領(lǐng)帶的時候,俞瀟瀟只窩在被子里,露出兩顆眼睛看他。
在穿好衣服后,江荀坐在床沿,拍了一下她的俏臀,寵溺道,“起床了,我?guī)闳コ晕绮汀!?
俞瀟瀟可憐兮兮地揪著被子,說了句,“我不想吃,我想睡覺。”
“那好,你餓了就自己叫服務(wù)生,我會交代他們給你做你愛吃的。”
“嗯。”
“我下午要去趟公司,你乖乖在房間里等我回來。”
“好。”
江荀起身。
俞瀟瀟卻在此刻伸手拉住了他。
江荀附身過來,“怎么了?我抱你去洗澡?”
俞瀟瀟搖搖頭。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俞瀟瀟還是搖搖頭,望著他,抬起手臂,環(huán)住了他的頸。
江荀回身抱住她,“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俞瀟瀟深深地望著江荀俊逸的臉龐,仿佛害怕她此刻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不真實的,她認(rèn)真地問他,“江荀,你不能再辜負(fù)我,你如果真的辜負(fù)我,我怕我會撐不下去的。”
“傻瓜,一大早就胡思亂想……要不我留在酒店陪你?”
俞瀟瀟搖搖頭,“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公事吧,我想留在這里睡覺……”胡思亂想是女人的天性,她才沒有這么嬌氣要人安慰。
“嗯,我會早點回來。”
離開前,江荀不忘親吻了一下俞瀟瀟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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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荀離開后,俞瀟瀟原想好好補(bǔ)個眠,誰想到她的手機(jī)鈴聲會在此刻響起。
無奈地將手機(jī)摸索過來,俞瀟瀟閉著眼接聽手機(jī),“喂……”
“瀟瀟啊……”
屬于江母的親切聲音傳入俞瀟瀟的耳畔,俞瀟瀟頓時雙眸瞠大,坐起身,似乎忘記了身體的酸疼,靠在床頭,聲音很是尊敬,“伯母。”
“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
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江母會這樣問,顯然……年輕人的世界她懂。
“呃,沒……沒有,我早就醒了,這會兒在看電視呢!”真是尷尬,她哪有臉老實回答。
“呵……”江母意會地笑了聲,“江荀現(xiàn)在沒在你身邊?”
“他去公司了。”看來,伯母什么都已經(jīng)知道了。
“這孩子,也不知道多花點時間陪陪你,每天就知道忙公事,再將你弄跑了,我可就不認(rèn)他這個兒子了!”
俞瀟瀟被江母的說辭逗笑,忍不住替江荀解釋了一句,“他說在酒店陪我的,是我不讓。”
“看看,已經(jīng)知道幫自己老公說話了……”
俞瀟瀟被江母說得紅了臉。
好像知道俞瀟瀟此刻的神情,江母笑著說,“好啦,知道你臉皮薄,伯母不逗你……打電話給你是想問你什么時候回美國,我好想見見你。”
“江荀說要留在T市一陣,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回美國。”
“那也好,你跟江荀在那邊好好處著,最好回來美國的時候能給我?guī)砗孟ⅰ?
好消息?
俞瀟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過會兒想起江荀那次在島上跟江母通話的內(nèi)容,這才會晤,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孩子……
說實話,她暫時不想要,因為她和江荀之間還有一些理不清的事情要等她慢慢向他問清楚,而且,四年前意外流掉孩子那件事依舊是她心底揮不去的陰影和疼痛,她期盼著,如果真的再有孩子,她希望孩子能在健全的家庭里成長,不要再像四年前那樣的不是時候。
江母見俞瀟瀟沒回答,想著年輕人總想著二人世界多一點,于是很理解地吐出,“伯母不是要你現(xiàn)在就跟江荀生孩子,只是希望你如果有了,就生下來,伯母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就等著抱孫子呢!”
俞瀟瀟點頭答應(yīng),“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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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跟江母的通話,俞瀟瀟原本困意沉沉的腦袋現(xiàn)在又不想睡了,于是乎,她靠在床頭,猶豫著要不要跟江荀打個電話。
她真是沒用,他剛走沒多久,她居然就很想他,想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
猶豫最后,她還是忍住沒有跟他打電話,猜想著他可能在忙著公事,而他處理公事的時候是不喜歡別人打擾他的。
想到這里,俞瀟瀟打算逼著自己睡覺,然而,今天真就是一個忙碌的上午,在她剛有點睡意的時候,她的手機(jī)鈴聲又響了。
在瞥見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后,她徹底沒有了困意,坐在床上,半晌不知道要不要接聽這通電話。
其實不是還怕面對這個人,只是心底對他有無窮的愧疚,也怕自己已經(jīng)傷害到他。
須臾,俞瀟瀟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喂。”
“瀟瀟,有沒有時間出來跟我喝杯咖啡?”
手機(jī)里是韓辰川一如既往的溫吞聲音。
俞瀟瀟無法拒絕,應(yīng)承了下來。“好,你在哪里呢?”
“我在我跟你第一次見面的酒店,我可以開車過去接你。”
“不用了,我現(xiàn)在就在這家酒店,我現(xiàn)在就下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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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韓辰川提到,俞瀟瀟幾乎忘記了她跟韓辰川第一天見面是在這家酒店。
當(dāng)時她在模特公司做兼職,政府在這個酒店搞了一個酬商的晚宴,那一晚,她差點將韓辰川認(rèn)成了江荀,在誤打誤撞中也跟韓辰川認(rèn)識。
俞瀟瀟來到酒店的咖啡廳時,韓辰川已經(jīng)坐在靠窗的一個安靜位置,似乎已經(jīng)幫她叫好了咖啡,咖啡正在桌上冒著熱騰騰的氣。
俞瀟瀟微笑走了過去,“韓總。”
韓辰川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如從前一樣的體貼,“知道你喜歡喝藍(lán)山咖啡不加糖,我已經(jīng)幫你叫好了。”
“謝謝。”
端起咖啡,俞瀟瀟輕輕抿了一口。
韓辰川凝睇著俞瀟瀟,問,“瀟瀟,再約見你,是不是很唐突?”
俞瀟瀟放下咖啡杯,搖搖頭,“韓總,如果你愿意,我們依然是朋友。”
韓辰川笑了笑,執(zhí)起咖啡。
俞瀟瀟充滿內(nèi)疚地吐出,“韓總,對你,我真的很抱歉……不過,請你相信,我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是認(rèn)真的,在試著跟你交往的那些日子里,我是真的有考慮過我和你的未來,只是,我始終還是沒法忘掉過去……”
“我說過,我們之間不需要解釋。”
俞瀟瀟永遠(yuǎn)都不會在韓辰川的臉上看見他真實的冷酷和陰森,因為在俞瀟瀟的面前,韓辰川只想展示他友善沉穩(wěn)的一面,因為每一次看著她淺笑盈動的樣子,他就好像寵著她一樣的心情舒暢。
她曾經(jīng)跟他說過,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有種徹底放松的感覺,其實他和她的感覺一樣,一直都活在黑暗中的他,也只有在遇見她以后才知道這個世界是有陽光的。
俞瀟瀟淺淺一笑,“嗯,我們可以做最好的朋友。”
見到俞瀟瀟烏黑直順的秀發(fā)有幾根垂在了她的臉上,韓辰川想要伸手替她掠去,卻只是坐在那里沒動,心不在焉地看著聽著她說話。
過了許久,韓辰川才開口,“瀟瀟,我已經(jīng)找了新的秘書,不過,我這次沒有讓她跟來,你介不介意在T市再幫我一次?”
俞瀟瀟認(rèn)真地問,“什么時候呢?”
“就今天下午,我要跟你個外商見面。”
“可我英文不是很好。”
“沒關(guān)系,你需要做的只是倒倒咖啡整理文件什么的,不會繁瑣。”
同樣的話,韓辰川在第一次邀請俞瀟瀟兼職做他秘書的時候也這么說過……
俞瀟瀟輕點了一下頭,“好。”一個下午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江荀也應(yīng)該要忙到很晚回來。
“那好,喝完咖啡,我們再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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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俞瀟瀟跟著韓辰川直接離開了酒店。
可誰也沒想到,在俞瀟瀟跟著韓辰川走向車的時候,一輛俞瀟瀟熟悉的黑色車子倏然停在了她的腳畔。
根本在大家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江荀已經(jīng)從車上走了下來。
兀自親密地?fù)ё∮釣t瀟,江荀笑著面對韓辰川,語調(diào)平日談公事時的客套,“韓總來了T市怎么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我正想跟你談項目的事。”
韓辰川微笑,“江總。”
俞瀟瀟擰眉望著身旁占有欲十足的俊逸男人,小聲問,“你怎么回來了?”
江荀附在俞瀟瀟的耳畔,低沉嗓音帶著壓抑,“等會兒跟你算賬!”
“什……什么?”
俞瀟瀟一時沒明白過來,恰巧韓辰川的聲音傳來,“項目上的問題還要靠江總來決策啊,‘辰川’一向都是唯‘江天’馬首是瞻的。”
江荀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韓總客氣了……”
韓辰川又道,“今天有幾個外商來T市跟我談別的項目,我原想讓瀟瀟充當(dāng)一下我的臨時秘書,畢竟瀟瀟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可既然江總回來了,想來瀟瀟下午也是沒有時間了……多么遺憾啊,我只能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了!”
“韓總……”
俞瀟瀟剛開口,卻感覺江荀環(huán)著她腰身的氣力一陣收緊,她無奈吞下了要說的話。
韓辰川最后道,“瀟瀟,那我就先走了,有時間我再約你出來吃飯。”
俞瀟瀟感覺到施加在她腰部的氣力依舊在,她于是笑著回答,“好,真是抱歉沒能幫你的忙。”
“無妨的,有機(jī)會再見。”
“拜拜。”
俞瀟瀟隨即揮手跟韓辰川道別。
一直保持著淡笑的韓辰川這才將臉轉(zhuǎn)向前方,發(fā)動引擎。
看著韓辰川的車走遠(yuǎn),俞瀟瀟正想跟身邊的江荀說話,手腕卻突然被江荀攥著朝酒店回去。
“喂,干嘛?你抓痛我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