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凡如實回答,“這個是連我都沒辦法回答的問題,你如果想知道,就自己去問老板吧!”
“那還是算了……”羅耶無奈松開了歐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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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前,歐凡輕輕敲了敲房門。
“進來。”
聽到江荀的回答,歐凡扭開門走了進去。
江荀正站在玻璃幕墻前,遠遠地看向透明之隔的天空。
歐凡對著江荀的背影道,“老板,韓辰川已經(jīng)回T市了。”
“嗯。”
歐凡敏感道,“他居然沒有一點動靜,這種感覺很不尋常。”
“他習(xí)慣悄聲無息地殺人于無形。”
“可他終究不是老板你的對手。”
江荀搖頭,“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琢磨不透的人。”
歐凡無奈道,“看來韓辰川一定要跟您比出個高低。”
江荀突然問,“‘辰川’本身有什么動靜?”
歐凡回答,“倒是沒什么動靜,似乎一直都在忙著擴大事業(yè)版圖……奇怪的是,在韓辰川合作的商家里,‘易氏’和‘天潤’都在其中。”
江荀皺眉,“大哥去Y市了?”
歐凡搖首,“陸總一直在陪陸總夫人環(huán)游世界,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個國家,跟‘辰川’合作的事似乎都是‘天潤’的副總在處理。”
“我知道了,‘辰川’那邊你繼續(xù)注意。”
“是。”
在離開前,歐凡又多嘴說了句,“老板,楊小姐已經(jīng)訂了今晚回美國的機票。”
江荀沒有說話。
唯恐說多錯多,在跟江荀說了一聲后,歐凡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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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一路向下,歐凡的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他這么多年來對楊羽珊的印象。
那時候,楊羽珊來“江天”應(yīng)聘總裁秘書的職務(wù)。
楊羽珊的智慧和美貌是驚為天人的,所以理所當(dāng)然地打敗了當(dāng)時其他的應(yīng)聘者,很快就成為了老板的得力助手。
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全公司都開始盛傳楊羽珊是老板的女人,很快,楊羽珊就辭去了秘書的職務(wù),專心陪著老板。
兩人一直很幸福,公司上下也都在傳楊羽珊很快就會嫁給老板,可誰想到,有一天,老板在開會的時候,楊羽珊突然哭著沖進了會議室,委屈地將老板抱住……
公司上下都不知道楊羽珊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楊羽珊當(dāng)時衣衫不整。
后來他才知道,楊羽珊當(dāng)時是被人糟蹋了……
當(dāng)所有人都在猜測老板不可能會要楊羽珊的時候,老板幾乎放下了工作,連著一個月陪在了楊羽珊身邊……
從此以后,誰都知道,老板很疼楊羽珊。
再后來,楊羽珊的身體出了問題,老板就陪著楊羽珊來到了T市,這才有了老板和俞小姐之間的牽扯……
原以為老板和楊羽珊之間必然會修成正果,誰想到,原來楊羽珊只是老板和韓辰川之間的一顆棋子。
當(dāng)這個棋子廢了的時候,老板和韓辰川都選擇摒棄了這顆棋子,所以有了楊羽珊今天的結(jié)局。
不過,楊羽珊的結(jié)局雖然悲涼,但并不無辜,畢竟,選擇自取滅亡的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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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俞瀟瀟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發(fā)現(xiàn)時針都已經(jīng)指到十一了。
坐在沙發(fā)上,俞瀟瀟用力地勒緊了抱枕,好像將抱枕當(dāng)成了某個人。
陳姐端著一盤水果出來的時候正巧看見俞瀟瀟捏著抱枕在生氣,陳姐禁不住笑,“小姐,抱枕都在跟你喊救命了。”
俞瀟瀟糗笑放下抱枕,表情很是尷尬。
陳姐將水果放在茶幾上,在俞瀟瀟身旁坐了下來,調(diào)侃道,“等了一個晚上,氣壞了吧?”
“陳姐……”
“好,好,我不說……他還沒來接你,你怎么不給他打個電話?”
俞瀟瀟負氣起身,“管他呢,他不來接我才好,我今晚就留在家里陪您。”
陳姐拉住要回房間的俞瀟瀟,笑道,“你呀,還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人家不是有事嘛,也許還在忙呢?”
“我才不管他!”
俞瀟瀟正說著,放在手袋里的手機突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會打電話給她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所以俞瀟瀟任由手機響著,始終不接。
陳姐幫俞瀟瀟從手袋里將手機拿了出來,瞥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的號碼,輕笑,“這么多年了,也不給人家存?zhèn)名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陌生人呢!”
俞瀟瀟沒好氣道,“我至少還能記得他的號碼,他未必記得我的。”他每次打她電話,恐怕靠的都是他手機里的儲存功能吧?
陳姐笑著搖了搖頭,替俞瀟瀟接聽了電話,“喂,江總……嗯,瀟瀟在呢,她馬上就下去,好的,再見。”
陳姐剛按下掛機鍵,俞瀟瀟就賭氣道,“您干嘛不跟他說我今晚在家里住啊?”
“我的大小姐,你今晚要是留在這里住,我可能就沒法睡了……你快下去吧,別讓人家等久了。”
“我不去。”
“去吧,去吧……”陳姐推著俞瀟瀟走出房門,“我今晚不收留你,你以后想回來住隨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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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大門外,俞瀟瀟遠遠就看見那輛停在路邊的不菲車子。
可是俞瀟瀟直接假裝沒看見,朝著跟車子方向背道而馳的街道走去。
于是乎,車子發(fā)動,跟在俞瀟瀟身后。
俞瀟瀟一步步加快步伐。
然而,車子始終是能追得上人的……
所以在車子追上俞瀟瀟后,江荀立即從車上走了下來,頎長挺拔的身軀由后將她抱住。
“放開我!”俞瀟瀟怒氣沖天。
“不放!”
“我喊了!”
江荀寵溺地啄了俞瀟瀟的臉頰一下,“你要是喊,我可不保證我會當(dāng)街對你做什么。”
雖然已經(jīng)接近凌晨街道上的車子并不多,可放慢車速看著他們在街道上摟摟抱抱的司機并不少。
無奈將聲音放低,俞瀟瀟羞惱道,“你個無賴!”
知道俞瀟瀟在生氣什么,江荀解釋道,“我一直都在公司處理公事,到剛才才知道已經(jīng)十一點了。”
“我不要聽你解釋。”
俞瀟瀟就是拉不下面子原諒某個人。
江荀承擔(dān)起錯誤,哄道,“好吧,我錯了,寶貝,我們回家再說,好嗎?”
“我不要跟你這個不守信的人說話……你說八點就會來接我的,可我從八點一直等到十一點,你一直都沒來……”俞瀟瀟越說越委屈,最后連聲音都啞了。
江荀親吻著俞瀟瀟的耳根,在她耳畔呼氣,低啞地說,“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你原諒我這一次。”
俞瀟瀟忍著癢,不說話,將頭扭到一邊。
見這招沒用,這一刻,江荀索性將俞瀟瀟打橫抱了起來。
“啊!”
俞瀟瀟尖叫了一聲,嬌小的身子開始在江荀的懷里撲騰。“喂……你放開我……放開我……路上好多人……”
的確,放慢車速的司機越來越多,都充滿趣味地看著他們,儼然將他們當(dāng)做是在吵架的一對小年輕。
江荀不顧旁人的眼光,徑直將俞瀟瀟塞進了車廂。
最后,車子在俞瀟瀟的抗議中,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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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后,江荀將車停在了路邊。
俞瀟瀟一直看著窗外,見到江荀停下車,這才轉(zhuǎn)過臉看向江荀,疑惑道,“干嘛在這里停車。”
江荀隨口說了句,“這里人少。”
俞瀟瀟還沒明白過來,“人少怎么了?”
只見江荀此刻走下車,打開車門,將她從副駕駛抱了出來。
俞瀟瀟還沒明白什么意思,就已經(jīng)被江荀抱著進了后車座,而后就是江荀動作順暢隨手鎖上了車門,那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以為江荀是有話要跟她說,她疲累道,“江先生,我等了你一晚上,我現(xiàn)在好困,我想睡覺了……”
誰想到,這個時候江荀卻掐著俞瀟瀟的腰把她整個人騰空抱上了他的腿。
俞瀟瀟原本已經(jīng)有了困意的意識頓時清醒過來,突然間明白他此刻想在車里干什么。
俞瀟瀟拍打著身下的人,“喂,別這樣,路上還有車呢!”
真是糟糕,她今晚穿的是洋裝……
江荀的手帶著些許涼意伸進俞瀟瀟的裙子里,撫摸她的腿根,然后費了點力氣分開她的腿,“瀟瀟,我等不了……”
要知道,這兩晚他都是硬扛著才沒有碰她,他幾乎都要忍出內(nèi)傷了。
江荀聲音低沉壓抑,俞瀟瀟滿腦子混亂,一時間也有些意亂情迷。
隨著他修長手指在她的腿根游弋,她的姿勢慢慢地變成雙腿打開跨坐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則很高明地觸碰著她腿部的肌-膚,撩撥她到最難耐,卻又不深入探尋。
俞瀟瀟知道她此刻稍微有動彈,就會感受到那滾燙的灼熱,所以她保持著姿勢不動,用僅剩的理智跟江荀說,“我們回去吧……”
“乖,別說話。”
江荀的手開始撫摸她的脊背和腰,并沒有褪去她的洋裝,手卻在慢慢蜿蜒直上,最后居然由后向前地觸摸她胸前的豐挺。
俞瀟瀟只感覺腦海轟地一聲,仿佛身子已經(jīng)不是她的,只能由著他在她的洋裝下穿梭探尋。
他在用一種很隱忍的方式在克制,這點從他此刻抵著她腿根的堅硬就能夠感覺得到。
俞瀟瀟想要掙扎,卻覺得此刻要是胡亂的扭打卻會起反作用,于是她哄著他,“回去我們再說,好不好,這里可能會有人路過……”
在CZ盛行的今天,這停在路邊的車,著實引人注意啊!
然而,此刻的江荀仿佛一個久行于沙漠里的人,饑渴難耐,如今終于找到水源,他怎么會錯過這次喝水的機會?
俞瀟瀟身體緊繃,連江荀也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他于是把她又往腿上抱了抱,嘆息般在她耳畔低喃,“別害怕,一會兒就好……”
這一秒,江荀將俞瀟瀟的洋裝下擺撩高,同時褪下她腿間的最后一層布料,在一切都準備就緒后,他用他已經(jīng)釋放了的碩大堅硬抵著她。
感覺到身下的劍拔弩張,她心驚肉跳,因為從未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也極少用這樣的姿勢。
真是羞人……
就在江荀托高腿欲往下的時候,俞瀟瀟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她扭開身子,認真道,“別直接這樣,我不想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