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你來做比較好,”南宮俊麟談攤了攤雙手說,“再說今天晚上我手頭上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要辦,抽不出空來。”
莫寒風聽了他的話,很快搖了搖頭,南宮俊麟這是明擺著要詢問今天晚上他究竟要去干什么,看來什么事情都逃不過這位龍門老大。
“巧了,”莫寒風扣了扣身上的西裝上衣,點了點頭說,“我今天晚上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去還是不去,你自己決定吧。”
“那么,我能問問莫二少你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南宮俊麟學著衛(wèi)一平常有的口氣笑著說。
這一來,就招黑了。
“我說你好好的老大不做,居然學起了衛(wèi)一平那個無賴,也不怕跌份兒,”拋下了這樣一句,莫寒風最終還是吐露半句他和秦朵兒見面的事情。
夜幕慢慢降臨,秦朵兒把東方火交給宋陽照顧之后,自己一個人來到了之前的別墅,雖然早上才剛剛從這里出去,但是她卻覺得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一樣,更或者是他對于莫寒風的印象越不好,所以選擇盡快的遺忘,就像五年前一樣。
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本來今天晚上應該已經(jīng)回到c市的她,現(xiàn)在居然又回到了莫寒風的別墅之中,又本來,她打算一輩子都不想要和莫寒風有一點點的牽扯,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們之間只會越來越復雜。
而今天晚上,莫寒風之所以會把她叫到這里,究竟有什么樣子的目的,秦朵兒的心里很清楚。
她想要自保,或許根本不可能,但是她更清楚,對于莫寒風這樣一個極其冷漠的人,如果過于反抗的話,下場就只會越來越慘。
“我來了,”秦朵兒一身白色高腰包臀短裙,搭配黑色小西裝,穿的十分的正式,看起來根本就不是赴約,倒像是進行某種談判,曼妙的微卷長發(fā),成熟之中又透露出一點清純,而一雙修長的**更是把性感演繹的恰到好處。
“所以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以做到嗎?”
莫寒風交疊雙腿坐在對面,開始的時候,一句話也么有說,只是緊緊的盯著秦朵兒,那樣子就好像是一個饑餓的獵豹在等待一只主動投降的獵物一樣,其中的樂趣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了。
“我再問你一邊,你答應你事情做到了嗎?”秦朵兒被他看的渾身不舒服,皺著眉頭不高興的追問了一句,“莫寒風,我想你應該不是那種”
“去吧臺那里幫我倒杯紅酒來,”沒等秦朵兒把話說完,莫寒風就霸道的打斷了她的話,同時盯著自己腕上的手表說,“如果你倒的紅酒正好符合我的口味,我就把你想要的東西一切都告訴你。”
“我怎么可能會知道”秦朵兒剛抱怨了一句,又從莫寒風的臉上看到了一種輕蔑和不耐煩,想到東方火的處境,她不得不低頭,更何況,她人都已經(jīng)到這里來了,也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還有什么可怕的。
過來好一會兒,秦朵兒端著一杯紅酒放到了他的面前,莫寒風看了一眼,嘴角又浮動出一抹冷笑:“你確定,這是我喜歡的?”
“我確定,”秦朵兒抬著下巴,毫不認輸又傲嬌的回答了一句。
只是,莫寒風接下來的一個舉動,就有點兒出乎她的意料了。
“可是我很不喜歡,”莫寒風一口沒喝,就直接推倒在了桌子上,紅色的液體滴落在兩人腳下的棕灰色的地毯上,就像秦朵兒現(xiàn)在的心一樣,恨得滴血。
這一點,莫寒風也很有自知之明的看了出來。
“你是不是很恨我,”莫寒風交織雙手,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氣看著她說,“恨我五年前睡了你,恨我五年之后還是用同樣的方法要了你,然后你又會想,為了逼你來見我,又想盡辦法的拖你最好的朋友下水,所以你的心里面一定不止一千遍一萬遍的罵我是個人渣了吧?”
莫寒風很少一口氣說這么多的話,但是秦朵兒卻一個字也沒有回應,只是倔強的定定的站著,好像不當他存在一樣。
突然,莫寒風一把把她拉到了懷里面,貪婪的也吮吸著她身上的香氣,撩撥著她耳邊的長發(fā),依舊很是平靜的問:“我說的對吧?”
“不對,”被他逼得有些緊,秦朵兒推手不及,只能硬著頭皮頂著,滿不在乎甚至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的說,“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在我的心里面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五年前不過就是一個錯誤,用莫二少常有的話來說,不過就是玩玩罷了,而且我現(xiàn)在想想,當時還真的是挺開心的。”
莫寒風原本得意的臉色突然之間暗淡了下來,秦朵兒剛剛明明就是在說她玩了他,這樣的挑釁,這樣的女人,是莫寒風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
“是嗎?”莫寒風猛然抓住了他的頭發(fā),狠狠的想要吻住她的嘴唇,卻被秦朵兒害怕的躲避,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逃不掉。
很快,兩人翻滾到了棕灰色的地毯上,秦朵兒努力的想要逃走,可卻被莫寒風死死的抓住,根本就不給她一點點逃脫的機會。
“怎么?怕了?”莫寒風扯了扯嘴角追問了一句,“剛剛你不是還說玩的很是開心的嗎,既然你沒有記清楚當年的那種感覺,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記住。”
“放開我混蛋”秦朵兒拍打著,今天早上所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讓她身心俱傷,如果再一次被莫寒風得手的話,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走出這個男人的陰影了。
“我求你,”就在莫寒風撕開她白色的短裙的時候,秦朵兒終于放下了最后的防御和反抗,眼中滿是淚水的看著莫寒風,“你不就是想要我求你嗎,好,我現(xiàn)在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這樣你滿意了吧?”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淚水的女人,莫寒風并沒有被觸動,只不過面無表情的松開了她握在手中的衣服,又冰冰的扔出了另一句話。
“掃興,你可以滾了,下次你最好小心一點兒,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中,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說,你應該很清楚。”
說完,莫寒風一個人乘坐電梯上了樓,電梯門合上的一瞬間,他盯著躺在地毯上,黑發(fā)掩面的秦朵兒,心里面終于有了一點點的悸動,卻又很快被冷漠打散。
秦朵兒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白色裙子上染上的紅酒漬,閉上眼睛,又無奈的吐了一口氣,顧不得太多的她,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很快逃出了別墅大門。
而站在窗口的莫寒風看的很清楚,秦朵兒走的很急很決絕,就像是在逃脫瘟疫一般,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要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對于他而言,沒有感情,一切不過就是一場再分明不過的勝負罷了,從來不把一切事情都放在眼中的莫寒風,更加不會允許一個女人如此踐踏他的尊嚴。
秦朵兒回到家里的時候,聽到的卻是東方火重重的咒罵聲。
“衛(wèi)一平,你個王八蛋,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混蛋,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明天就去死。”
“怎么回事兒啊?”秦朵兒看著一旁的宋陽問,她離開家的時候,看到東方火還因為擔心衛(wèi)一平半死不活,怎么再回到家,畫風就這么詭異的改變了呢。
“別讓我聽到衛(wèi)一平這個名字,朵兒,宋陽,你們來誰要是再在我的面前提到這個禽獸,這個混蛋的名字,我就跟你們斷交。”
“好好好,不提不提,”秦朵兒連忙好聲安撫氣炸了的東方火,結果卻被宋陽拉住,直接把東方火關在了房間里面。
“你干什么呢?”秦朵兒有點兒不明白的看著她說,“小火現(xiàn)在情緒很不穩(wěn)定,萬一出點兒什么事情該怎么辦啊?”
“正是因為現(xiàn)在她很不穩(wěn)定,所以我們才更要離的遠遠的,”宋陽看著秦朵兒,搖著頭解釋說,“朵兒,你離開a市的這幾年,你是不知道東方火有多變態(tài),每次他和衛(wèi)一平吵架生氣的時候,都會跑到我那里大發(fā)一通,走火入魔的程度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所以,每次她去找你的時候,你就把她像這樣扔進房間里面,”秦朵兒剛說到這里,從房間里面發(fā)出的一聲哀嚎聲更是嚇壞了她的小心臟,又有些不相信的問了一句,“可是你這個方法,真的管用嗎?小火的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大。”
“放心,”宋陽打著包票的坐回到了沙發(fā)上說,“你就放心好了,等會兒從里面一定會走出來一個神志清楚的東方火,這個衛(wèi)一平也真是的,居然裝什么植物人,這次真的是把小火嚇壞了,不然的話,也就不會發(fā)這么大的火了,這兩人,根本就是一對冤家,幸好解除婚約了。”
說到這里,宋陽看了看秦朵兒白色裙子上很是明顯的紅酒漬,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朵兒,你是不是去見莫寒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