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沈曼喬想的出神,電腦里游戲的提示音在此時響起。
她趕緊回過頭來拿起電腦,她知道肯定是月月將pk大賽的截圖發(fā)到信箱里。
晏君柏從背后擁住了她的身體,聲音溫柔的說:“在看什么?那么興奮?”
沈曼喬指著信箱里的截圖,一臉激動的說:“你看,這是游戲里pk大賽的截圖,刺激吧!”
晏君柏眼神寵溺看著她:“想去看嗎?”
沈曼喬搖了搖頭:“雖然我覺得挺刺激的,但是我沒興趣去看現(xiàn)場直播。”
晏君柏將下巴放在她脖頸上,低低的笑出聲來:“你呀!就是沒耐心!”
沈曼喬將整個身體靠在他懷里,聲音慵懶的說:“才不是呢!我只是不喜歡為沒有意義的事費時費心費力而已!
晏君柏放開她,身體靠近沙發(fā)里:“那我們呢?”
沈曼喬放下手里的電腦,轉而靠近他的懷里,聲音羞澀的說:“你肯定不一樣了?”
晏君柏眼神寵溺的看著她,溫柔的笑容掛在臉上:“那你想怎么費時費心費力呢?”
沈曼喬尷尬的別開臉,一臉羞澀的看向別處,不自在的輕咳一聲:“那個,你還是好好工作吧!我有點渴了,先去倒點水喝。”
說完,不待晏君柏反應,便落荒而逃,身后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沈曼喬雙手捂著羞紅的臉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水,大口的喝了起來。
冰冷的水順著喉嚨而下,減緩了臉上的燥熱感,直到她恢復平靜,沈曼喬才轉過身來對晏君柏說:“你要不要喝。”
晏君柏搖了搖頭,低下頭繼續(xù)工作。
沈曼喬手里拿著水眼睛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心里說不敢動那是假的,她從來沒有想過不動聲色講出的話,可以勝過任何甜言蜜語,而讓人感到窩心。
現(xiàn)在再想想,當初因為和成天蕭分手,而要死要活的,竟覺得那么可笑。
“在想什么?”晏君柏突然走到她旁邊,帶有男性磁性嗓音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她突然回過神來,轉過頭來看著他,不由愣了一下,繼而笑瞇瞇的說:“我在想,我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把云大赫赫有名,女孩們心中的男神晏君柏給勾搭到手!
晏君柏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也知道,那就對我更用點心!
沈曼喬剛在心里升起的自豪感,瞬間被他擊的粉碎,不屑的撇了撇嘴:“看把你美的。
晏君柏笑了笑:“我長得美!
沈曼喬一口水噴了出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我長得美
我長得美
我長得美
這句話一直回蕩在她的耳邊,久久不散,直到晏君柏伸手推了推她,她才反應過來,尷尬的擦了擦嘴角的水,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后又試了試自己的溫度,才傻傻的開口:“你沒發(fā)燒吧!”
晏君柏:“放心,做你的夫君,一定得有好的身體素質(zhì)!
沈曼喬:“”
今天似乎給了她太多的震驚,但是轉念一下,之前他能像個小孩子一樣纏著她陪他,那現(xiàn)在這種行徑是不是也可以得到理解了。
因此某人果斷的對他翻了一個白眼,一臉你好幼稚的看著他。
晏君柏尷尬的清咳了一聲,轉過身來,從冰箱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沈曼喬雙眼瞇在一起,好笑的看著他,看來他也不是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難得他也有吃癟的時候,她一定得好好看一下,省的到時候老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一個星期后,溫韻和張然從民政局里走了出來,兩人就激動的給好友打起了電話
“喂!曼喬,我今天領證了。”
“喂!君柏,那個我跟你說,我今天終于領證了,快點恭喜我吧!”
還未等到對方說出什么祝福的話,雙方的母親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
張然的母親表面上看起來很有書卷氣息,但遇到兒子就再也無法保持原本的樣子。
上來就抓住張然的耳朵,原本溫柔的表情變得異常憤怒:“說,你為什么要抓著小韻提前跑來領證,我不是和你千交代萬交代讓你下午兩點鐘過來嗎?你倒好,背著我和溫韻的媽媽,竟然抓著韻兒來領證,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張然的握住了母親的手,緊緊的皺著臉說:“疼疼疼,媽,有話好好說行吧!我不是覺得就差那么一個小時沒什么事嘛!你怎么那么小題大做!
張然母親氣急,使勁擰著他的耳朵,聲音兇狠的說:“你竟然敢頂撞我,誰借給你的膽子!
“哎呦!耳朵快掉了,媽,媽,媽,你快放手,淡定,一定得淡定,你忘了你可是一個有書卷氣息的女人,一定不能破壞你的形象,要是a市知道,堂堂天晴集團的董事長夫人竟然在民政局門口擰人耳朵,這明天該不會是爆炸新聞,就算你不為我著想也該為父親想想,你說對吧!”張然抬起已經(jīng)疼的變形的臉,聲音討好的說。
張然母親氣憤的松開張然的耳朵,眼神充滿威脅的看著張然。
張然左手捂著耳朵,表情苦兮兮的看著母親,皺巴巴的臉上擠出一抹苦笑:“媽呀!你說從小到大我什么時候做事沒有按你給的時辰來,唯獨這次我沒有按你的想法來,求求你,看在我第一次犯錯的份上,饒過我這回吧!”
張然母親調(diào)整好情緒,再次恢復到之前溫柔、端莊、典雅且一身書卷氣息的樣子,目光灼灼的看著張然:“讓我放過你,可以,你再去重新領一次結婚證。”
張然愣住了,什么?重新再領一次結婚證,有沒有搞錯,結婚證還能重新辦,傻傻的問出口:“不能吧!結婚證還可以重新辦理?”
張然母親拿過張然手中的結婚證,準備動手要撕,張然一把搶過了她母親手上的結婚證,拉起溫韻就跑。
他母親急切的對著他的背影喊:“張然,你給我回來。”
張然回過頭來,大聲的對他母親喊:“我才不要呢!”
說完,便轉過頭去繼續(xù)向前跑,跑了幾秒又回過頭來:“哎!媽,對了,晚上我和小韻一起回去吃飯,順便叫上君柏和曼喬,記得準備呀!”
張然拉著溫韻回到公司,走到門口,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下腳步看著溫韻:“我想到一件事,今天下午你不是要去做義工嗎?”
溫韻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忽然大叫一聲,轉身就向公交站準備跑去:“對呀!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那個,我先走了!”
張然點了點頭,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張然才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衫,掛著職業(yè)的微笑走進了陽柏公司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