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憂傷從欲念的源頭流溢出來玷污了誰的眼睛,當凄冷一點一點淡去明媚一點一點凝聚白晝的安逸是否會驅逐所有的孤寂,破碎的記憶從荒誕的影像鋪陳出來攪擾了誰的意識,當瘋狂一點一點收斂理智一點一點覺醒現實的印象是否會消除所有的偏見,罪惡的毒瘤從肉體的棱角生長出來侵蝕了誰的靈魂,當頹廢一點一點凍結振奮一點一點重燃博愛的情感是否會感化所有的憎恨,一切能原諒的在懺悔的邊緣找到了幸福的勇氣,當寬恕成為一種信仰平凡成為一種生活時所有想要的都會找到想要的答案。光明天使為他差點錯殺他們而羞愧不已,他望了望熟睡中的他們躺在了他們的身邊,他們平靜地打著鼾聲做著五彩斑斕的夢,然后他望著迷蒙的星空一直睜眼到了天亮,他睡不著也無法忘記自己犯下的過錯,等到黎明時分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瑤以及眾人都蘇醒了過來,他牽著白馬和黑馬走向草地讓它們盡情地嗅觸著青草的味道,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瑤將兒女們拉到身旁做起了簡單的游戲,眾人伸著懶腰抖擻了一下精神在高原上奔跑過來又奔跑過去,光明天使放下愧疚也加入了晨曦的微醺之中,他說服自己一切都只是夢一個殘缺的幻夢……
邪惡的念想禁錮著至善的信仰讓死亡的陰影在噩夢的淺灣里揮之不去,恍惚的噩夢擾亂了和諧的規則在充實與虛空之間影響著白晝的生成,復仇的暴怒撞擊著寬恕的圍墻讓沖動的意志在深淵的陰冷里肆意蔓延,暗黑的深淵吞噬了明媚的光焰在和解與爭斗之間孕育著希望的種子,丑惡的面具掩飾著仁義的道德讓虛假的謊言在卑微的皮囊里隱匿一切,復雜的皮囊剝離了歡樂的嫁衣在自由與束縛之間編織著高貴的魂靈,黑夜過渡到了白晝,失落沾染上了希望,卑賤托舉起了高貴,一切都在尋找兩者的最佳距離,沒有狹隘的思想也沒有偏激的言論。紅日上行的時刻光明天使又恢復了一點記憶,他想起自己已經被光明天使們所驅逐,原來他的勇敢行為引起了一個光明天使的妒忌,那個光明天使嘲諷他既丑陋又傲慢,光明天使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便與他打斗在了一起,那個光明天使雖然充滿了挑釁但卻懦弱無能,他被光明天使猛踢了一腳后躺在地上口吐著鮮血,光明天使只想教訓一下他卻失手誤殺了他,其他的光明天使知道后覺得他野性難改便驅逐了他,他郁郁寡歡地離開了光明天使們的隊伍在荒野里坐了一宿,他發誓自己一定要挽回顏面并選擇加入黑暗天使們的行列……
正義夾雜著邪惡在模糊的幻象里勾勒著現實激發了誰的慈悲和仇恨,慈悲與仇恨撕扯著幸福的邊界將光明變成了黑暗將自由變成了征服,博愛夾雜著欲望在混亂的規則里拼湊著理念擴大了誰的智慧和愚昧,智慧和愚昧改變著道德的范疇將強大變成了軟弱將理智變成了瘋狂,高尚夾雜著卑鄙在極端的意念里連綴著中庸延伸了誰的贊美與詆毀,贊美與詆毀牽絆著歡樂的步伐將喧鬧變成了死寂將和睦變成了爭斗,一切都像是靜止的狀態沒有運動的痕跡卻能感覺到生命的跡象,那些花花世界的紛擾影響著夢的開始也影響著愛的結束。晌午時分光明天使站在高原望著遠方的霞丹色心頭涌上了一絲怒意,他覺得光明天使們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死敵,于是光明天使趁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瑤以及眾人休憩的時刻走到了兩個孩子的身邊,他露出笑容對孩子們說他可以帶領他們到高原之下的草叢中去捉蜻蜓,兩個孩子蹦跳著歡歡喜喜地跟著他前往了那片草叢,來到高原之下他們果然看見了各種各樣的蜻蜓,兩個孩子抓起一大把綠葉追逐著蜻蜓跑呀叫呀,整個死寂的高原好像突然增添了一絲歡樂沒有多余的哀傷,光明天使將兩個孩子帶到草叢之中后選擇了離開,他知道這個地方雖然繁花似錦但同樣是野狼出沒最頻繁的地方,兩個孩子如果繼續留戀在花草之中肯定會兇多吉少,但他想想那些光明天使的絕情不由得又回到了憎恨的狀態,他們不能寬恕自己的罪惡他又何必仁慈地對待這個世界呢?
真誠與虛假孤立了幻夢在殘酷的現實中等待著幸福的綻放,殘酷的現實削弱了渺茫的希望從黎明走向黃昏從新生走向毀滅,悲憫與無情扼殺了物欲在悲觀的念想中迎接著虔誠的信仰,悲觀的念想抵消了奮斗的倔強從堅守走向頹廢從節制走向貪婪,完美與殘缺牽制了爭斗在沉默的囚籠中打造著智慧的鑰匙,沉默的囚籠束縛了自由的翅膀從覺醒走向墮落從正義走向邪惡,灰白的東西似乎擁有了物質與精神的雙重守護,它沒有在動變與恒定的輪回中發生質與量的重疊。光明天使丟下兩個孩子孤身一人折返了回來,他突然感覺自己恢復了所有的記憶,他為了找到黑暗天使們的隊伍穿過迷霧與雷電抵達了高原,在高原上他尋找了各個隱蔽的地方終于發現了黑暗天使們的藏身之所,但黑暗天使們看到他落魄的樣子并沒有完全信任他,為了考驗他的忠誠與激發他殘忍的野性,黑暗天使們從遙遠的農莊抓來一個小孩讓他將小孩開膛破肚,他聽到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動起了惻隱之心,黑暗天使們知道他不可能丟掉憐憫與他們真正站在一邊,于是決定將他和這個小孩一同殺死在高原之上,光明天使看到一大群一大群的黑暗天使沖撞了下來,他沒有怯懦而是迎著無邊的漆黑色朝著穹頂灑下了愛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