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憂傷撕裂了黑夜的惆悵在孤獨與冷漠之間渴望著春天的溫暖,春天的溫暖糅合了繽紛的幻夢在恬靜與安適之間等待著黃昏的來臨,卑微的幸福縮短了痛苦的距離在復雜與極端之間期盼著歡樂的延續(xù),歡樂的延續(xù)拓寬了理智的范圍在真實與自由之間聚攏著悲慘的粒子,正義的信仰填補了肉體的空缺在丑惡與頹敗之間升華著靈魂的高度,靈魂的高度碰觸了至善的理念在悲憫與虔誠之間感化著罪惡的陰霾,春天在冬天結束的時候擁有了明媚的底色,歡樂在沮喪停歇的時候收獲了愉悅的記憶,靈魂在血肉惶惑的時候俘虜了忠貞的影像,一切該來的總會來,一切該走的總會走,沒有想要的答案卻有坎坷的過程。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帶領著眾人沒走多久便遇見了所有的變種人,野姑娘、鋼鐵人、火行俠、橡皮人、水行者和狗頭怪站立成一排擋住了你們的去路,你搭好三支羽箭對準野姑娘、鋼鐵人和火行俠射了過去,三支羽箭沖破漆黑的迷霧泛著迅猛的火舌直逼對方的身軀,野姑娘輕巧地偏轉過頭沒有傷到一絲一毫,鋼鐵人抬起臂膀將羽箭攔腰折斷,火行俠積聚起所有的力量形成一團火球把羽箭燃成灰燼,你看到自己的進攻被對方一一擊破后拔出了背上的利劍,你首先將攻擊的目標鎖定在了野姑娘的身上,野姑娘念動咒語大地上冒出了盤枝錯節(jié)的藤蔓,你一邊向前狂奔一邊劈砍著旁邊的藤蔓,野姑娘的咒語越念越快藤蔓也越長越多,你一個箭步?jīng)_到她面前將利劍刺入了她的心臟,野姑娘眨巴了幾下眼睛便像一片落葉飄落到了地面上,眾人看到死去的野姑娘瞬間有了信心,他們擁作一團朝著鋼鐵人和火行俠沖了過去,鋼鐵人和火行俠獰笑著將沖下來的眾人打趴在地,然而眾人沒有選擇退縮而是更加瘋狂地圍堵了上去,鋼鐵人和火行俠雖然擁有強大的斗志卻無用武之地,他們只能被埋在人堆里體會不到殺戮的快感也體會不到幸福的涌動,橡皮人、水行者和狗頭怪看到自己的勢力陷于被動的局面,他們紛紛沖上前來支援他們的戰(zhàn)斗,橡皮人抓起一個又一個眾人扔向了很遠的地方,水行者凝聚起水柱朝著你的位置猛推過來,狗頭怪吠叫了幾聲便沖到了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的身邊,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匍匐在地用短刀劃破了狗頭怪的腹部,狗頭怪嗚咽了幾下便閉上眼睛沉入了死亡的幻覺,接著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跳上擁擠的人堆準備偷襲橡皮人,橡皮人一邊拋擲著慘叫的眾人一邊仰望著漫天的漆黑色,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從人堆上一躍而下將短刀刺入了橡皮人的眼睛,橡皮人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憑著知覺亂摸,眾人合力將橡皮人扔下懸崖摔得粉身碎骨,你和水行者陷入了長久的僵持階段,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來到你的面前也加入了戰(zhàn)斗,水行者知道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與你們相抗衡便收起水柱準備逃跑,你從箭筒里抽出羽箭射向了水行者的腳踝,水行者亦步亦趨還想跑到不遠的叢林中去,眾人追上水行者用亂石將他砸得血肉模糊,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望著剩下的眾人有一種莫名的悲慟涌上心頭,眾人從最開始的上千人已經(jīng)銳減到了現(xiàn)在的區(qū)區(qū)數(shù)十人,可是你們相信光明就在遠方就像那是一個極樂的世界……
虛無從靜止的區(qū)域流溢出來是否會回到平靜的開始,運動的極限掌控了幸福的規(guī)律在幻夢的盡頭發(fā)現(xiàn)了誰的孤獨,紛亂從感官的表層滲透出來是否會回到和諧的狀態(tài),理智的情感磨平了沖動的欲望在時空的隧道洞察了誰的酸楚,荒誕從記憶的縫隙噴涌出來是否會回到真實的本身,憧憬的影像彌補了心靈的殘缺在博愛的穹頂認清了誰的丑惡,孤獨不是一個片段而是一幅畫卷,酸楚不是一種狀態(tài)而是一段征程,丑惡不是一張面具而是一架天平,所有的感覺被經(jīng)歷延展到了各個角落,不是一個黑暗的終結而是一個光明的開端。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一行人跌跌撞撞終于來到了月泉之國的城堡,你們從很遠的地方便看見城堡的前面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大臣和將士早已聽說了你們要來的消息紛紛走出來進行迎接,國君紫堅默在仆從的陪同下也來到了城堡的前面,你們經(jīng)受了慘重的傷亡后終究等來了一個歌聲與微笑的瞬間,大臣和將士站成兩排不停地拍手和叫喊,國君紫堅默熱情地擁抱著你們好像從來都不陌生,你們打消了顧慮跟隨著國君紫堅默走向了城堡,清澈的溪流掩映著血紅色的暖潮在靈與肉、光與影的陪襯下潺潺流淌……
光明中充斥著黑暗的影子就像黑暗中涌動著光明的痕跡,當光明與黑暗徹底融合分不清黑與白時,平衡是否還是最初的模樣沒有偏向自然也沒有偏向人類,博愛中填塞著欲望的胚芽就像欲望中積聚著博愛的焰火,當博愛與欲望徹底融合分不清善與惡時,信仰是否能解決權力的爭端讓救贖成為心靈的一部分,真實中潛藏著荒誕的假象就像荒誕中殘存著真實的本身,當真實與荒誕徹底融合分不清對與錯時,安寧是否延長了幸福的距離與苦難決裂,所有感知到的是否就是真實的東西,那些模糊的表象在意志的深層也許已經(jīng)游移到了輪回的邊界。國君紫堅默坐在大殿的上方給自己的酒杯里斟滿美酒,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一行人坐在了大殿的兩側,仆從走上前來給你們的酒杯中也倒?jié)M了美酒,國君紫堅默從他們剛出發(fā)之時就知道他們肯定會路過自己的國度,他興沖沖地豎起耳朵想聽聽他們所經(jīng)歷的冒險,眾人雖然滿身疲憊但還是眉飛色舞地講了起來,大臣和將士站在一旁也聽得如癡如醉,就在眾人講得正起勁時一名士兵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他跪倒在地上說他們抓到了一個飛揚跋扈、無惡不作的亡命之徒,國君紫堅默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了士兵的面前,他思忖了片刻詢問士兵還有什么話要補充,這名士兵低垂著腦袋說如此殘暴的囚犯必須由國君親自來處決,他們都以抓到這個臭名昭著的亡命之徒為榮,國君紫堅默轉過身在大殿里輕輕地踱著步,他似乎能解決一切又好像一切的答案都在謎團之中……
正義失去了憐憫的庇護將自由拉進了痛苦的深淵,自由逃離了欲望的禁錮讓惆悵披上了明媚的嫁衣,惆悵沾染了良善的雨露將和諧擱到了景仰的位置,和諧抵消了戰(zhàn)爭的陰霾讓安寧傳遍了寂靜的雨巷,安寧疏遠了丑惡的面具將真實植入了脆弱的心靈,真實揭開了仇恨的陰影讓博愛滋潤了野蠻的荒地,幸福來源于最初的痛苦,痛苦來源于終了的幸福,一個輪回運轉了一個生命也運轉了一個規(guī)則,在幸福和痛苦的灰色地帶平凡撐起了希望的本真。“那個囚犯到底犯了什么過錯,你們?yōu)楹螌λ绱松類和唇^?”國君紫堅默停下腳步,疑惑地說。“這個囚犯曾經(jīng)在他父母過世的時候不哭也不鬧,身邊的鄉(xiāng)鄰不管怎么勸說他依然我行我素,這樣唐突的行為實屬不孝,”士兵握緊拳頭,氣憤地說,“現(xiàn)在他又戕害了六條人命,連幼小的兒童和孱弱的老者也不放過,他的殘暴行為已經(jīng)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這種窮兇極惡的敗類應該立即處死他,否則還會引起更大的傷亡。”你跺了跺腳,惱怒地說。
真實與荒謬是否只是幸福投射在苦難畫面中的一個片段,幸福與厄運連綴著意識的絲線把想象的經(jīng)過變成了理智的一部分,節(jié)制與貪婪是否只是信仰烙印在邪惡幕墻上的一個標記,信仰與欲念依附著朦朧的幻覺把虛假的謊言拼成了事實的一部分,和睦與爭斗是否只是慈悲擱置在荒蕪懸崖邊的一只白鴿,慈悲與殘忍牽絆著坎坷的道路把疲倦的身影湊成了風景的一部分,所有無法凝聚的力量在愛與恨的交融中得到了一個灰色的結局,那些看似完滿的故事有了殘缺的開端注定會有一個悲劇的念想。“你們已經(jīng)認定六條人命是囚犯所殺,還是僅僅依靠直覺得出來的推測?”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托著下巴,平和地說。“我們還只是處于猜測階段,不過你想想一個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孝敬的人很大可能就是殺人犯,我覺得我們不會抓錯。”士兵抬起頭,怒不可遏地說。“我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一切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萬萬不可魯莽行事。”眾人互相商議著,冷靜地說。
血紅的光焰驅逐了黑夜的冰冷在黎明燃起的時刻勾勒出了白晝的景象,灰暗的印記填補著幸福的漏洞把死亡的陰影埋葬進了潮濕的墓穴里,溫柔的慈悲消釋了仇恨的焰火在信仰凝聚的時刻描畫出了自由的骨骼,丑陋的面孔映照著燦爛的笑靨把鋒利的刀刃折斷在了罪惡的泥沼里,和諧的秩序瓦解了權力的游戲在博愛涌動的時刻拼湊出了夢想的藍圖,殘酷的現(xiàn)實壓制著恒久的歡樂把凄厲的哭喊隱沒到了絕望的溝壑里,一切平衡的力量是為了守護光明還是為了制造黑暗,在若近若離的地方博愛與夢想從來不曾失去真善的本源。國君紫堅默思忖許久之后還是決定謹慎處理這起殺人命案,他認為一切的猜測和推論都是道聽途說,你和你的妻子花仙橙水瑤也同意國君紫堅默的看法,你們決定親自前往刑場對他進行面對面的審問,眾人簇擁在一起跟上你們的步伐向矮矮的地平線走去,此時光焰和暗流并存、幸福與絕望并存,所有的念想交織成彩虹的模樣朝著各個角落釋放出了斑斕與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