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是你自己選的。玩具就該有玩具的樣子。”
直到那雙手有朝下轉移的趨勢,嚴思語心頭生氣恐慌,病房的門還大開著,窗簾也沒拉上,來來往往那么多人……她急切的掙扎起來,“你滾……你滾……”
華瑯的手被他掙扎開,嚴思語拉著被子蓋住自己警惕的看著他,一張臉委屈的要落淚。
“不想我碰你?”華瑯垂著眸子低沉笑了,“那你想誰碰你,還是……”他湊近嚴思語,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熱氣,“你想被岑燁碰?”
嚴思語聽到了個熟悉的名字,眼睛一亮。
華瑯眼底黑氣縈繞,扭曲的笑了,“好,我送你件禮物。”
嚴思語盯著緊閉的房門,明明累極,卻怎么也不敢閉上眼睛,華瑯離開前詭異的笑聲和話中內容讓她膽戰心驚。
本就生著病,又戰戰兢兢等了兩天,嚴思語神經高度緊繃,在三天后再次見到華瑯時,猛的松了口氣。
“嚴思語,你心心念念的岑燁似乎沒空理你呢?”華瑯今日心情格外好,一張冷厲的臉帶著淡淡的笑,優雅迷人。
嚴思語看著他反常的神態不敢放松,莫名其妙盯著他打開電視,新聞正播著岑燁和林家千金訂婚的新聞,方明了華瑯剛才的意思。
她抿著唇,盯著電視上笑容明媚的男人。
華瑯瞧著她沒血色的臉,妒火攻心,怒急反笑,“這還只是第一份禮物。”朝外面叫了一聲,“進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嚴思語看過去,面上一怔,這男人和岑燁足足有六七分相似,特別是垂眸的時候,簡直想了十成十。
華瑯掐著虎口忍住讓男人滾出去沖動,他恨不得把嚴思語的眼珠子挖出來,如此便不會有別人的影子倒映其中了,“嚴思語,這是我送你的第二份禮物。”
嚴思語怔愣中那陌生男子已經走進,他粗魯的掀開嚴思語的被子,露出穿著病號服的身體。
嚴思語尖叫一聲,眼中冒著火,“你做什么?”
“怎么?讓你喜歡的人碰你還不滿意嗎?”華瑯一步步走進,咬著后牙槽,獰笑,“還是說你還是喜歡我碰你?”
前頭有虎,后頭有狼。嚴思語反而冷靜下來,她不相信華瑯現在會這么做。
華瑯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冷笑一聲,“嚴思語,當你拒絕我的那一刻,我對你的愧疚和愛意也消失了,玩具臟了我也是可以給別人玩的。”
一股寒氣從嚴思語腳心竄起,骨頭縫都被凍僵,她知道對方全都是認真的。
她呆滯的看著伸手直朝她領口而來的陌生男子,不知哪來的力氣抄床邊桌上的水杯一下子砸上去。趁著男人躲避瞬間,從床上跳下來直奔房門,半途卻被華瑯截住。
“嚴思語,還躲避我的觸碰嗎?”
嚴思語胃里一陣翻滾,狠狠一嘴咬在華瑯握住自己的手腕上。
十指連心,華瑯疼的一把推開她,嚴思語整個人跌進陌生男子的懷里,她感覺全身都有臟東西在攀爬,惡心的讓她一下子吐了出來。
男人仍不放過她,一只手已經伸進了她衣服下擺,陌生的觸感讓她整個人痙攣起來,鼻子眼淚一起直流,痛苦求饒,“華瑯,我錯了,我不要他碰,我不要他碰。”
華瑯抬頭,男人停下動作,他一步步逼近,捏著嚴思語的下巴,不顧她吐出的穢物,輕聲慢語,“那讓誰碰?”
嚴思語死死咬著唇,抖的宛如篩糠,感覺下擺一涼,尖叫出聲,“你你你……讓你碰……讓你碰,只讓你碰……”所有的驕傲和堅強在這一刻坍塌,她放縱一般卸了力氣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