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恨不得從地縫里鉆進去,“都找遍了!闭f完等著老板發怒。
華瑯一顆甜蜜紅心像是被人狠狠摔在了地上,不顧疼,“你在這兒見機行事!彼掖胰チ撕竺妫@然是準備親自動手找人了。
助理哭喪著一張臉,看著來來往往不明真相的來賓,老板這是造了什么孽,婚禮盡出鬧劇。
不在國內,華瑯能動用的人手和資源有限,可在找了一小時還沒嚴思語半點兒影子后,華瑯也不怕被人笑話,向這邊的朋友求助。
雖然打著“或許被仇家綁架”的借口,華瑯覺得這個借口只能騙騙自己。
正午十二點,奢華的婚宴上衣香鬢影,唯不見主角的新郎新娘,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明明空調很足,助理一身冷汗,等不到老板,上臺善后,至于這些神通廣大的客人和媒體們最后補腦了什么,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華燈初上,華瑯木偶般獨坐在空蕩蕩的宴會廳里,悲傷和怒意沖淡了這個度假小島的歡樂氣氛。
偶爾聽到響動,便會受驚般的抬起頭,看到空無一人的走廊,又復歸寂靜。
一陣遙遠的腳步聲傳來,華瑯匆忙站起,看到好友回來,急切的問,“怎么樣?”
好友搖搖頭,瞪他一眼,“不給我瓶水?累了伴宿。”
華瑯臉色陰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遞給對方一瓶水,問,“說。”
好友瞧了眼瓶子,癟癟嘴,“真不貼心。”慢條斯理的擰開瓶子,在華瑯吃人的目光下幽幽開口,“島上一一排查過,沒有人,航班我們也查過,并沒有嫂夫人的信息,除非是私人飛機,否則就一定還藏在島上……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把人綁走,要不是資金雄厚,就是熟人作案!狈駝t怎么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那么久才發現。
島上游人眾人,能有這么高效率可見這人的本事。華瑯低頭沉吟,聽到好友斷斷續續的推測,心頭有了個想法,只是這個念頭讓他恨不得是自己想多了。
有這個念頭支撐著,他一刻也坐不下去,“島上的排查就麻煩你了,我先回國看看!
“好說!
趁著夜色,華瑯直接乘著私人飛機回國,帶來的一干下屬默不作聲。雖說是以被綁架的名義,可綁匪至今也沒個勒索電話,只要是老板心腹的莫不知曉些恩怨,誰都不敢在這時候觸老板眉頭。
下了飛機,華瑯并未直接回家,反而朝反方向驅馳。
早上五點,天色朦朧,岑燁被大力的敲門聲吵醒,睡眼惺忪的開了門,瞬間清醒了,“華總,大半夜的你不陪著新婚嬌妻,往我這兒跑什么?”
“我為什么不陪著新婚妻子,不是該問你嗎?”他厭惡極了岑燁,婚禮自然沒邀請他,沒想到還給了他行動的時間。
岑燁撐著門,一臉沒睡醒的迷糊,“華總這話我可聽不懂。”
華瑯懶得和人虛與委蛇,直接擋開岑燁的手,堂而皇之的進了大門,客廳、臥室、連衛生間的角落都不放過,卻沒搜到其余半個人影。
岑燁跟在后面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惱怒又無力,“華總,你還有大清早檢查房間的嗜好?”
“人呢?”華瑯如出籠的猛虎,臉色陰沉,肌肉鼓起。
岑燁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嘴里全是刀子,“華總,你在我這兒找你妻子,就那么想被戴綠帽子嗎?”
華瑯一拳砸在沙發上,惡狠狠盯著他,紅唇扭曲,“你不是說思雨不愛我而喜歡你嗎?”
岑燁眉毛一擰,直覺有什么不對。
“那就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愛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