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瑾聽得毛骨悚然。
如果這真是一個局,未免也太恐怖了。
如果不是穆蕭然,她就算真被砸死或者砸傷,也不會想到這件事會跟權夢瑤有關。
不過,看著權夢瑤血肉模糊的膝蓋和極度委屈的眼神,她卻不得不對此產生質疑。
就算真想對她怎么樣,也不至于把自己也傷成這樣吧?
穆蕭然冷眸似箭,仿若一個透視儀,睨的權夢瑤額頭直冒冷汗。
可她畢竟出生名門,見慣了大世面,這種情況下,也毫不示弱。
四目相對間,戰火一觸即發。
江時瑾見情勢不對,連忙拉住穆蕭然的手:“蕭然,這就是個小意外,你別誤會了權總監。她是權家大小姐,在安全方面考慮的不周全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你看她膝蓋傷成那樣,一定很痛。若她真想陷害我,何必又把自己弄的這么狼狽呢?”
“這叫苦肉計!”權夢瑤環著雙手,氣的不行。
“什么苦肉計,真是。”江時瑾打起哈哈:“要真想害死別人,還得搭上自己受傷,這未免也太蠢了。權總監,你別生蕭然的氣,因為元家的事,他最近有些敏感,總覺得看所有人都會對我不利。希望你可以看在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別往心里去,好嗎?”
權夢瑤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穆蕭然對她的做和不以為然:“最好是這樣,權夢瑤,倘若讓我知道這件事真與你有關,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他拉著江時瑾頭也不回的走了。
任由她怎么反抗都沒用。
偌大的宴會廳只剩下權夢瑤站在舞臺中央,她杵在那,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粉拳越捏越緊。
在蕭然哥心中,果然誰都不如那個女人重要。
她究竟哪里好?
讓他不顧一切也要護她周全。
總裁室。
一進門,江時瑾就伸手去脫穆蕭然的衣服。
而他卻反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這么猴急,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
這什么時候,居然還有心情開火車。
江時瑾不客氣地甩他一記白眼:“走,進去我給你檢查一下。”
“我真沒事。”
“沒事就讓我檢查啊,這么藏著掖著會讓我覺得你是故意不想給我看!”
環在她腰間的大手趁機摸索兩下,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江時瑾扭動兩下,趕緊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你少給我不正經,快點進去。”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穆蕭然跟上去,手再次環住她的腰。
“對。”
此刻,她只想檢查,其他的,隨他高興。
“其實我更需要關心的是我們的X福生活,最近你冷落我好多。”穆蕭然憋著嘴,活脫脫一副賣萌的模樣。
此刻的他跟平時那副清心寡欲的冷漠臉簡直判若兩人。
江時瑾被逗得哭笑不得。
主要問題是,因為穆蕭然顏值擺在那,這樣的惡意賣萌簡直不要太可愛,她好想上去吧唧吧唧就是兩口,然后把他撲倒,再脫/光他衣服,最后……
就在她失神之際,穆蕭然趁其不備,直接將她按到床上。
隨后薄唇緊緊貼著她紅潤的小嘴,輕輕摸索,親吻。
他總是很清楚對江時瑾的敏感一清二楚,親吻之余,他寬闊的手掌撩開她雪白的襯衣,趁機鉆進她腰間,隨著她光潔的小腹,一路向下,直達她內/褲中的密林深處。
江時瑾四肢松軟,身體更是松軟如水。
一股電流劃過,她這才想起自己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
她是來替穆蕭然檢查身體,不是趁機偷懶跟他上/床的。
“停停停,穆蕭然,我要上廁所。”
“做完再去。”穆蕭然正在她胸口流連忘返,那感覺太妙,他無法立刻終止。
胸口紅豆因他舌尖地挑逗而變得圓潤,全身如過電般,輕飄飄的。
她卯足力氣才捧住他的臉,讓其正視自己:“我憋不住了,必須立刻,馬上上廁所。”
“忍一會不行嗎?”
“不行。”
穆蕭然小嘴一憋,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褲/襠處的膨脹上:“你忍心看它受苦嗎?”
“沒那么夸張好嗎?快起來一下,我很快出來。”說著,她還不忘沖他眨了眨眼睛,深意更濃。
人有三急,可以理解。
不就忍一小會兒嗎?
可以。
穆蕭然咬牙翻到一側,還不忘提醒她:“那你快點。”
“好。”江時瑾從床上跳下來,邊理衣服邊鉆進洗手間。
五分鐘后。
洗手間里沒有反應。
穆蕭然等得很著急:“江小時,你快點,十分鐘都過了。”
“哪有,明明才兩分鐘。”
江時瑾在洗手間來回走了好多圈,才把身上的火降下來,她當然不會笨到馬上出去,不然以穆蕭然的狂熱,根本招架不住。
又是一個五分鐘。
“江小時,都半個小時了,你是在里面生孩子嗎?”聲音很明顯就在門口。
她撐著洗手池,再次拖延時間:“忽悠誰呢?五分鐘都沒有,你的時間是長了飛毛腿嗎?”
“我不管,你再不出來,我就砸門了!”
話還沒說完,砸門聲就接二連三的傳來。
不用說,這家伙絕對米青蟲上腦了。
江時瑾深吸了口氣,走過去打開門,拉開門十分嚴肅地開口:“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背。”
“是不是看完,我就能上/你了?”穆蕭然把她抵在墻上,居高臨下不懷好意地凝望著她緋紅的小臉。
“反正不看你就別想。”她也豁出去了。
“好吧。”
以穆蕭然想,后背也沒什么痛感,其實不必放在心上。
不過看在江時瑾那么上心的份上,他也只能犧牲肉體讓她觀摩觀摩。
可當他脫下襯衣的時候,江時瑾卻看呆了。
一塊巴掌大的血紅印子,在他小麥色的后背上竟是那樣顯眼。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穆蕭然你是木頭都不會感覺痛的嗎?”她立馬把穆蕭然推到洗手間,指著鏡子:“你自己看,這都砸成什么樣了。”
傻瓜。
突然,她鼻頭一酸,眼淚一個勁往外冒,怎么都忍不住。
她連忙別過頭,準備擦拭。
卻被穆蕭然拉住小手:“就一點淤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還哭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