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沈木然想要岔開話題,不過,她也真的比較累了。
“累了就早點休息。”霍凌剛沒有為難她,但是自顧的躺在了她的身邊。
依舊是那種盛氣凌人的氣息,沈木然也躺了下,但是一直沒有睡意。
剛剛明明睡得很好的,但是被霍凌剛這樣一攪。
她就是這樣,每次只要一睡著,就不能夠被人打擾的,只要一被人打擾,那就很難再睡著了。
她蜷縮著身體,被霍凌剛緊緊的摟在懷中。沒有絲毫可以轉身的空間,就好像一個物件被剛剛好盛放在一個合適的木匣子里面,只有呼吸的空間。
“嗷嗚”
“嗷嗚”
沈木然在半睡半醒的時候,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她驚的一身冷汗,從床上一躍而起。
“怎么了?”霍凌剛也被她驚了起來。
“好多狼,好多狼在追我。”沈木然話語顫抖著。聲音有些嗚咽。
“我在這,我在這。”霍凌剛將她報的更緊了,一個勁的重復著這樣一句話。
看著沈木然睡去,他卻怎樣都難以入睡
終于,迎來了第二天的黎明。
沈木然這一覺還算踏實,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帶著一股自然醒的清爽,從床上爬了起。
“夫人好。”
在她打開臥室門的剎那,門口整整齊齊的站著一排工作服的傭人,齊聲呼道。
沈木然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面對這樣的排場,真的對于驚嚇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霍凌剛呢?”她直呼他的名字。
在霍家,可是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叫霍凌剛。
“你可以將那個姓氏去掉,也許我聽了會更高興的。”這個時候霍凌剛手里拿著一份報紙,從那邊會議室的方向走過來。
“你限制我身體的自由,難道糯米還要限制我的嘴的自由?”沈木然一臉的不滿。
本來她覺得心情還算是愉悅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聽見霍凌剛那樣的語氣,她也變得沉不住氣。
這個時候門口處傳來一陣汽笛聲,華麗的蘭博基尼車身停靠在別墅門口的正中央,司機打開后駕駛座的車門,從車上下來一位穿著米蘭時裝節上最新發布的古琦新款,紅顏靚麗,眼里閃耀著晶晶亮的光芒。
沈木然看了一眼,覺得那女孩有些面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霍凌剛從樓梯走下去下去,高挺筆直,一身的矜貴。
女孩笑著跑過來,嬌滴滴的喊道:“凌剛哥哥,好久不見,人家想你了,趁著這次放暑假,專門從美國趕來看你。”
沈木然打了一個寒顫。
娃娃音應該是針對男人的福利吧,對于她這種女人,娃娃音她可是消受不起。
“凌剛哥哥,這次來的匆忙,也沒有帶什么禮物,這是我專門為你挑選的瑞士kap名表,只有你這樣的男人才配擁有它。”女孩說著,已經叫自己的跟班拿過來一個精美的盒子。一看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來,凌剛哥哥,我給你帶上試一試。”那個女孩表示一定要為霍凌剛親手帶上腕表。
“弗瑞克。”霍凌剛突然叫道他:“來,幫我試一下這塊表怎么樣。”
“啊,什么,老板。”弗瑞克看了一眼霍凌剛,又看了一眼那個女孩,“這,這不太合適吧,老板。”臉上一副窘相。
“試。”
一個字,弗瑞克不能夠拒絕。
“凌剛哥哥,這塊表是佳佳專門為你買的,怎么可以叫一個下人隨便試呢?”那個女孩嘟起嘴吧,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你不是送給我了嗎?那我想怎么處理都可以。”霍凌剛竟然這樣子像討好他的女人說話,沈木然站在一邊都有些同情她了。
但是她什么都沒有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只是盡情的呼吸著早上的空氣。
這時候那個女孩望向她,睜大了眼睛。
“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和凌剛哥哥在一起?你又是使出了什么伎倆的,啊?”
想起來了!她就是小時候告她狀被她整了,又害的她被霍凌剛丟進學校后面池塘里的那個女孩。
沈木然耷拉著眼眸看著她。目光毫無畏懼,還有一點的得意。
因為現在,她曾經愛她的人如今卻是在她的身邊。
沈木然揚起嫵媚的笑容,“我怎么會在這里?是霍凌剛請我來的。”她說著看了一眼霍凌剛,他在一邊正在講著電話,根本沒有理會這邊的戰爭。
女孩氣得直跺腳,沒有顧及到霍凌剛還在講電話,走過去搖晃著他的手臂,“凌剛哥哥,你怎么能把她帶到這里來呢?像她那樣出身卑微的人,根本不配來這個島的。”
“閉嘴。”霍凌剛沒有理會她的撒嬌,怒吼道。
沈木然步態怡然的走過去,冷艷的看著眼前的小女孩,“算算已經過了十年之久吧,你這撒嬌的本領怎么還是沒有長進啊?這樣下去可是留不住男人的心的。”
“你,你這個狐貍精,你是怎樣騙我凌剛哥哥的?”女孩憤怒的看向她。不敢相信霍凌剛竟然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沈木然露出笑容,說的坦然,“他情商智商都那么高的男人,我要怎么騙呢?倒是你啊,要好好的想一想了,該怎么把你心愛的男人給搶回去啊?”
女孩沒有想到小時候一直被欺負的沈木然瑞年竟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她整個人幾乎氣炸,怒氣沖沖的看著她。
“你這個賤女人,”女孩吼道。
“來人,把她趕走。我不想看見這個賤女人出現在我的面前,她不配出現在這個島上面。”女孩向周圍的人命令道。
霍凌剛這個時候擋在了沈木然的前面,“她是我的女人,我看你們誰活得不耐煩了!”
女孩詫異的看向霍凌剛,幾乎變得暴躁起來,“霍凌哥哥,你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可是沈木然啊,你小時候最討厭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