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然忽然被驚醒了,感覺自己的手指正在被什么東西拽著。
她睜開雙眼,定睛看清楚眼前的這個人。
“霍凌剛。”她失聲叫了出。
“你干嘛?”看見霍凌剛一手拿著一把指甲刀,一手抓住了她的手。沈木然驚慌的叫道。
“不要動。”霍凌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去命令別人:“指甲那么長,要全部剪掉。”
說的那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你個神經(jīng)病。”沈木然脫口而出,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跑到房間來給她剪指甲,而且還是在她沒有意識的情況下?這是不是變態(tài)?
算不算是侵犯隱私權(quán)呢?
霍凌剛怔怔的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繼續(xù)著自己的操作、
沈木然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不剪。”沈木然很喜歡自己的指甲,對待自己的指甲就像自己的長發(fā)一樣,剪的時候一剪子下去嗎,沒了,但是要真的養(yǎng)長了,那真的需要好長的時間。
“留著做什么?留著你用它來當(dāng)武器,傷害自己嗎?”霍凌剛提高分貝,此刻的態(tài)度就像是對待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
“我不會再那樣了,我保證。”沈木然想要采用緩兵之計,不跟他對著干,順著他,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保證有個屁用,必須剪掉。”霍凌剛不為所動,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謬論。
“我又不是你的孩子,要你管那么多。”她嘟起嘴吧,抗議著,表示自己強烈的不滿。
“你是我的女人,就得聽我的。”霍凌剛看了她一眼。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看來當(dāng)一個大老板的女人真的是不容易啊!
那我可以不當(dāng)嗎?
當(dāng)然這句話是沈木然在心里面自己對自己說的,她知道如果真的被霍凌剛聽到這句話,自己會死的很慘。
“可是,可是,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為了好看,我愿意留著。”沈木然試著說服他道。
“現(xiàn)在市面的指甲油化學(xué)物質(zhì)比較高,又不健康,我不允許你這樣對自己的健康不負責(zé)任。”霍凌剛生氣道。
她的健康她做主好不好?
說著再次拎過她的手,咔嚓一聲,將她最長的小拇指指甲就剪掉了。
沈木然這個心疼啊,牙恨得癢癢的。
“霍凌剛。”沈木然翻了一個白眼,大叫了一聲。
但是他好像聽不到一樣,自顧的陶醉著。
終于,他剪完了一只手,自我欣賞著。
“瞧,這樣多好看!”
沈木然看了一眼,想哭的心都有了,就像在一個文明時代,沒有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一樣突兀。
她拼死抽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就好像即將上腳首架一樣困難。
“不剪了,不剪了。這次打死我都不要剪了。”沈木然幾乎帶著哭腔道。
“不可以。”霍凌剛絲毫沒有被她的苦情戲所動容,想都沒有想的拒絕到,再次拿起她的手。
別忘了,那可是她的手啊,他用的倒是隨便,好像比自己的都要隨便。
沈木然看來軟的不行,那就硬的。反正霍凌剛知道她現(xiàn)在是連死都不怕的。
“不要逼我,我會死給你看。”
“又來,有完沒完。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說著向沈木然靠近了些,附在她的耳垂出:“我說過你乖一點,也許我會網(wǎng)開一面的。你朋友的事情我可以考慮先放下。”霍凌剛用威脅的口吻說道。
她知道他說的是上次劉正的事情,不要她威脅,他倒是先威脅上了她。
沈木然噤了聲,任他把自己的手拿過去,就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一樣。
好像即將上刑場被凌遲一樣,沈木然心如死灰。
她氣,惱,想要抓狂,但是又無可奈何,她恨自己怎么什么都做不好,怎么在生活中就是那樣的一個弱者。
她真的想一巴掌呼死自己,也算是一種解脫吧。但是在霍凌剛面前,她還是打消這種想法吧。
因為霍凌剛就算是折磨她也會將她從死神的手里奪過來的。
霍凌剛忽然想起來什么,一下子掀起她的被子。
嚇得她像只驚慌失措的兔子一樣發(fā)出豬一樣的嚎叫聲:“霍凌剛,你個混蛋,你要干嘛?”
直到看見他將一雙大手落在她還在隱隱作痛的腳腕上。
“嘶。”
她吃痛的縮回了自己的腳。
“以后不允許穿高跟鞋。”簡短有力,又是命令。
這個不允許,那個不允許,比在高中時的全日制還要嚴厲。
沈木然憤憤的一口咬在他結(jié)實的手臂上,帶著最近一段時間所有的憤恨,霍凌剛竟然沒有躲。
直到沈木然自己咬的牙痛了,方才松了口。
她驚訝于這樣的霍凌剛。
他可真的是千變?nèi)f化,一會歇斯底里,一會像個雕像一樣竟然紋絲不動。
“繼續(xù)呀,我還沒有感覺到一點痛,你應(yīng)該去練練你的口活。”
霍凌剛面容不改,沉聲道。
沈木然看著他手臂上一圈的牙印,是自己剛剛印上去的,他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應(yīng)。
等一下,口活?又是個什么鬼?
沈木然的小臉莫名的紅了,她感覺有一股莫名的火在“噌噌”上漲。
他忽然記起那晚她的熱情你,狂野,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自己的腰肢,他第一次那樣子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她。
今天,她竟然聽到這樣一個詞就臉紅起來。
他忍不住將嘴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啄了一下,好像要把她吸進肚子里一樣。
沈木然永遠猜不到他下一秒的動作,所以她警惕的看著他。
他靠的太近,目光太過于灼熱。
“你的親戚走了嗎?”霍凌剛將嘴巴湊近沈木然的耳垂,溫?zé)岬臍庀⑺o緊的包圍。
“還,還沒。”
她想了想,聲音竟然自帶一點顫抖。
“女人的大姨媽不是一般都來七天左右嗎?你是哪一天來的?”霍凌剛低頭俯視著她,那目光她無法躲閃。沈木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難道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
不知道膜長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