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僅僅只是材料的成本價(jià)格,再加上加工費(fèi),人工費(fèi),運(yùn)輸費(fèi)等各項(xiàng)費(fèi)用,一個椅子賠五萬,并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
連讓客人休息時坐的椅子,都價(jià)值上萬。這也是為何,在碰碎這個花瓶之后,張莉一開口便說要賠十萬。
然而,聽到張莉這話,秋沐盈頓時笑了:“媽,我真沒有亂說。這幾個破花瓶,看著像古董,但都是一些仿制品而已,四個加起來,也才八百塊錢。他們讓你賠十萬,那完全是敲詐您。”
“媽,你就在旁邊看著,這事啊,您兒媳婦來解決。”
秋沐盈笑著對張莉安撫道。
看樣子,秋沐盈明顯把這件事情,當(dāng)成自己一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好借此再給自己未來婆婆刷一波好感。
如此的話,將來她秋沐盈嫁入豪門,無疑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
而這個時候,原本一直在陪蕭寒跟秋沐橙兩人的沈蒙,再得到消息之后無疑很快便趕了過來。一同過來的,自然還有蕭寒跟秋沐橙兩人了。
“是誰?”
“是誰碰壞了我的青花瓷?”
隔著老遠(yuǎn),便聽到沈蒙憤怒的喊聲。
很快,沈蒙便趕到此處,當(dāng)看到一地的碎片之后,沈蒙心中幾乎在滴血啊。
這四個花瓶,是整個“女兒國”的臺面,更是他沈蒙的命根子。
之前,店里本來有三個的,沈蒙便想著湊兩對,前幾天跟總部好不容易要來一個景泰藍(lán),兩對四個放在店里鎮(zhèn)場面。
剛才碎了一個景泰藍(lán),就已經(jīng)讓沈蒙極為肉痛了。
可是沈蒙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才一會兒功夫,又碎了一個青花瓷。
“沈店長,真抱歉。”
“我不小心碰到了你們店里的花瓶。”
“你說一下價(jià)格吧,我會全價(jià)賠償給你們的。”
張莉明顯也認(rèn)識這家店的店長,在看到沈蒙到來之后,隨即歉意的說道,并提出會原價(jià)賠償。
“原來是張女士。”
“既然如此,那就賠六十萬吧。這青花瓷是清朝末年的,雖然算不上皇家珍品,但也是我們店花八十萬買來的。不過張女士是我們店里的老主顧,就給您打個折吧。”
見到是張莉,沈蒙雖然心里憤怒,但也不好發(fā)作出來,只得嘆了口氣,接受了面前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shí)。
張莉倒是也很豪爽,沈蒙說六十萬就六十萬,并沒有過多的說什么,隨即從包里拿卡就要付錢了。
六十萬雖然不少,但對于張莉而言,明顯也是拿得出的,無非就是她一個月的工資而已。
然而,張莉剛要拿卡賠錢,秋沐盈卻是攔住了。
“盈盈,你干什么?我們碰壞了人家東西,理應(yīng)賠償。”張莉頓時不解道。
秋沐盈笑著道“媽,我沒說不該賠,可是咱也不能當(dāng)冤大頭不是。”
“我都說了,這件事情您不用管,我身為您的兒媳婦,我來幫您擺平。”
“您只管看著就好。”
“可是...”張莉有些擔(dān)心,還想說些什么,但卻被陸文飛攔住了。
“媽,盈盈一番孝心,你就給她個機(jī)會嘛。接下來,你就在這看著,看你未來的兒媳婦如何表現(xiàn)。”陸文飛也是淡淡笑著。
安撫完張莉之后,秋沐盈隨即看向沈蒙:“沈店長,我們又見面了。”
“這位是我婆婆,也是陸先生的母親,她剛才不小心碰倒的那個花瓶,給我們一個面子,我看這事情就算了。”
“幾百塊錢的東西而已,也不值什么錢不是。”
秋沐盈輕描淡寫的說著。
“嗯,你婆婆?”
“這么說,也是陸先生的親戚了?”聽到秋沐盈的話,沈蒙頓時愣了愣,旋即有些猶豫的看向身后的蕭寒。
顯然,沈蒙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雖然張莉這個親戚有點(diǎn)遠(yuǎn),但終究能跟陸先生扯上些關(guān)系,若是讓她賠錢的話,沈蒙擔(dān)心陸先生那邊會不高興。
可是,如果不賠的話,再加上前一個碎掉的景泰藍(lán),這里里外外加起來損失了一百多萬了,就算是沈蒙,也是肉疼啊!
因此,為難之下,沈蒙只好看向蕭寒,想看一下蕭寒的態(tài)度。
蕭寒見狀,頓時輕笑一聲。他沒有理會沈蒙,而是抬頭看向前方的秋沐盈,像之前秋沐盈夫妻兩人譏諷沐橙時一般,蕭寒此時略帶嘲諷的笑著:“陸夫人,您剛才不是還自稱豪門太太,自稱大人物嗎?”
“怎么,現(xiàn)在一個花瓶,就不舍的賠了?”
“看來你這所謂的豪門太太,并不是名副其實(shí)。”
“如果拿不出錢的話,跟你三姐說,我們可以借你一些。實(shí)在不想借,那就拿房子抵也是可以的。”
沒想到竟然被一個鄉(xiāng)巴佬給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