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別去這家店了吧?”
“里面都是一些假貨!
“我們還是換一家去吧?”
秋沐盈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婆婆要去的店,竟然就是剛才那家“女兒國”。
由于之前的事情,秋沐盈對這家店自然沒什么好感。
“什么假貨?”
“女兒國是沈氏集團(tuán)的產(chǎn)業(yè),幾十年的老店了,名聲口碑一直很好!
“我一直在這買東西,怎么可能會有假貨?”
“這店若是還能買到假的,那云州就沒地方賣真貨了!
對于秋沐盈的那番話,張莉頓感莫名其妙。
在云州市,女兒國可是首屈一指的高檔消費(fèi)場所,而且面向的消費(fèi)人群基本都是女性,所以一直深受她們這些豪門太太喜愛。
這么多年來,張莉跟她的一些女性朋友,一直都在這買,她很多朋友,結(jié)婚時的婚紗甚至都在這訂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質(zhì)量問題,因此對這家店,張莉無疑很是喜歡的。
如今秋沐盈這般說辭,豈不是質(zhì)疑她張莉幾十年來買的都是假貨了,張莉當(dāng)時就有些不高興了。
陸文飛看出來端疑,趕緊給秋沐盈打圓場道:“媽,盈盈看錯了。她說的賣假貨的是“女人國”,就是秋家旁邊的一個百貨店,剛才她把女兒國跟“女人國”兩家店給搞混了!
“好了,媽,不多說了,我們快進(jìn)去吧!
陸文飛嘿嘿笑著,當(dāng)即岔開話題,推著自己母親進(jìn)了店。
秋沐盈也沒有再說什么,有些話既然自己婆婆不愛聽,她索性也就不說了。
很快,秋沐盈便陪著張莉在這個店里逛了起來。
“文飛,盈盈,你們先看著!
“我先去上個衛(wèi)生間,很快就回來。”
逛了片刻之后,張莉給陸文飛跟秋沐盈兩人說了一聲,便去上廁所了。
然而,就在張莉離開后不久,只聽嘩然一聲,仿若什么碎掉的聲音,緊接著不遠(yuǎn)處便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嗯?”
“文飛,那邊發(fā)生什么了?”
“我們過去看看吧?”
秋沐盈是個不安分的主,一有熱鬧便想要湊過去。陸文飛也沒有辦法,趁自己媽上廁所的這段時間,也便跟著秋沐盈一起過去了。
離得進(jìn)了,陸文飛才發(fā)現(xiàn),又是一個花瓶被人碰碎了,頓時嗤笑一聲:“嗨,我當(dāng)是什么事情呢?”
“原來又是個走路不長眼的白癡,把花瓶碰碎了。”
“沒什么好看的,盈盈我們還是去那邊等我媽吧、”
陸文飛雙手插著兜,看了一眼便扭過頭去,頓時沒了圍觀的興趣。
可是秋沐盈看著前方愣了愣,旋即狐疑道:“老公,你快看看,碰壞那花瓶的,是不是你媽。俊
“這怎么可能,我媽才不會像那秋沐橙那般,干這么蠢......臥槽,還真是!”陸文飛那個蠢字剛說出口,可是一回頭看到人群之中俏臉驚惶的婦人時,一張老臉頓時抽了抽,雙眸當(dāng)即便瞪大了。
“快,盈盈,我們趕快過去!”
著急之下,陸文飛跟秋沐盈兩人隨即便趕了過去。
此時,這邊的動靜無疑已經(jīng)引了很多人圍觀。
“今天咱店里這是倒什么霉了?”
“這剛被人打碎了一個景泰藍(lán),這邊一個青花瓷又被人碰碎了?”
“趕快聯(lián)系店長吧!
店里的店員更是一邊抱怨,一邊打掃著地上的碎片,同時聯(lián)系店長來處理。
而張莉俏臉蒼白,明顯受到了一些驚嚇。
但畢竟是豪門太太,跟著陸文飛的父親,也經(jīng)歷過一些大場面,因此片刻的驚惶之后,很快便平靜下來。
一邊從包里拿錢,一邊歉意道:“不好意思了,剛才我走得急,沒有注意,打碎了你們的花瓶!
“不過你們放心,這花瓶多少錢,我會賠的!
“十萬塊錢夠嗎?”
張莉滿心歉意的說道,對待這些店員的態(tài)度也是極為友善,并沒有擺出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
“媽,幾百塊錢的破花瓶而已,哪里用得著十萬?一千塊錢就足夠讓他們店長感恩戴德的了。”
身后傳來一道不屑的笑聲,緊接著秋沐盈夫妻兩人便走了過來。
“盈盈,別亂說。”
“這家店我知道,主打奢侈品領(lǐng)域,這里面的東西就沒有一萬以下的,無論是裝飾品亦或者出售的商品,都沒有例外!
張莉連忙對著秋沐盈說道。
她這話絕非空穴來風(fēng),張莉可還記得幾年前就曾跟一位總裁夫人來過這里,那時候那位總裁夫人還領(lǐng)著一個孩童,因?yàn)檎{(diào)皮在這店里的一個椅子上亂刻亂畫,當(dāng)時她以為也就一個椅子而已,撐死也就賠幾百塊,可結(jié)果那位總裁夫人賠了五萬。
這不是敲詐,而是那椅子是用上好的海南黃花梨打造的。
這種木材,一噸高達(dá)數(shù)百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