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這...這怎么可能?”
當(dāng)時刀疤男已經(jīng)完全懵了。握著一把斷刀呆呆的愣在那里,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手中的鋼刀,竟然被眼前男人,給一腳踹斷了?
呼~
而在刀疤男震顫之時,緊接著,蕭寒抬起的左腿,卻是猛然一個下踹!
嘭~
蕭寒一腿狠狠的砸在刀疤男的肩膀之上,巨大的力道重愈千鈞,刀疤男轟的一聲,直接便跪在地上。
手中斷刀更是飛了出去,在空中打了旋之后,隨即落下。
刺啦一聲,不偏不倚,正好插進了刀疤男的大腿之上。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回響四方。
鮮血橫流,剛才還霸氣威嚴不可一世的刀疤男,此刻卻是像廢狗一般,抱著受傷的大腿在地上不住呻吟慘叫。
“這...這~”
一時間,全場死寂。
這方天地,鴉雀無聲。
只有清風(fēng)橫掃,以及那凄厲的慘叫回蕩。
蕭寒依舊傲立,清秀的面孔之上,無喜無悲,一片平靜。
仿若平湖止水,眼前的事情,卻是在他心中,根本沒有掀起任何波瀾。
而后,蕭寒臉龐抬起,森然的眉眼掃視四方,在他磅礴的氣勢之下,在場眾人,竟然不自覺的退了一步。
但是蕭寒的目光并沒有在這些跳梁小丑身上停留,而是看向暗夜深處,淡漠冰冷的聲音,悄然響起。再這方夜空,只若鬼魅回響!
“周總,既然來了,何不現(xiàn)身?”
“這躲躲藏藏的,莫非是怕了我,不敢出來不成?”
蕭寒淡淡的笑聲,只若清冷的寒風(fēng),在這方夜色之下,緩緩流淌。
而聽到蕭寒這話,在場之人,再度一驚。
尤其是陸銘澤,老臉一抽,整個人更是當(dāng)即一顫!
周總?
莫非是周氏集團的老總,三少爺手下的一員干將,周勝不成?
“難道,他也來了?”
就在陸銘澤惶恐之余,暗夜之中,突然有一道強光亮起。
緊接著,眾人之間,百米之外一處黑暗之中,一輛黑色的路虎車,卻是驟然發(fā)動。
橘黃色的燈光有如刀劍,撕裂這漫漫長空。
黑色的車身,更是有如夜行的鬼魅,迎著夜色,朝著此處,疾馳而來。
低沉的引擎轟鳴之聲,仿若野獸,在此間咆哮。
在這輛車出現(xiàn)的霎那,卻是引得在場無數(shù)人,盡皆震顫。
轟~
車輪旋轉(zhuǎn),豪車疾馳。
百米距離,竟然瞬間便至。
眾人眼見著,那輛豪車仿若離弦之箭,刺破長空狂奔而來。
然而,就在馬上要撞到蕭寒的瞬間,只見那車身橫掃,仿若抽刀斷水,一個漂亮的閃電偏移,橘紅色的燈光在這豪車之后拉出一道漂亮的尾翼。
輪胎摩擦地面,更是帶出刺耳爆鳴。
就這般,在所有人震驚暴突之中,這輛豪車車身轉(zhuǎn)過三百六十度,穩(wěn)穩(wěn)的停在眾人面前。
車門打開,一道黑衣魁梧的中年男子,就這般,從車內(nèi),緩緩走下。
黑色皮鞋踏在地上,帶起低沉的悶響。他摘下墨鏡,露出威嚴剛毅的面孔。
在此人出現(xiàn)的霎那,那磅礴巨大的氣場,卻是令在場所有人,盡皆膽寒!
“這是誰?”
“好強的氣場!”
“連出場都這么牛逼,直接閃電漂移從天而降!”
“這是大佬,這是絕對的大佬~”
“幕后的大人物出現(xiàn)了,那小年輕死定了!”
“他完蛋了~”
在眼前這人出場之后,公交車內(nèi),一眾乘客再度炸開了,紛紛議論不休,嘈雜驚顫之聲回響在整個車廂之中。
誰能想到,一場稀疏平常的公交之旅,竟然能遇到如此驚心動魄的事情。
車內(nèi)的大爺大媽,趴在車窗上更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外面的一幕,那種感覺就像看大片一般,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還真是他?”
“那窩囊廢到底做了什么?”
“連他都引來了?”
陸銘澤臉色更加難看幾分,因為惶恐與驚懼,拉著自己女兒又往后躲了躲。
陸銘澤在景州摸爬打滾幾十年,眼前這周勝,他自然聽說過。
這可是狠角色,硬是從一個打工仔,一點點的爬到如今這個地步,不止抱住了景州三少爺?shù)拇笸龋浅蔀橐粋大集團的老總,執(zhí)掌一百人企業(yè)。
更關(guān)鍵的是,這周勝在景州人脈甚廣,黑白通吃,絕對的一方地頭蛇。
這種在景州也算得上是一番人物的大佬,今日怎么也專門從景州到了云州?
想到這里,陸銘澤更加惶恐。
心中思慮這蕭寒到底闖了什么滔天大禍,會不會連他們陸家,也被牽連?
就在陸銘澤惶恐之時,周勝已經(jīng)從車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