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在一旁看著,沒敢說一句話,只是感覺后背隱隱有汗珠出現,很快就濕透了后背,等到兒子這邊情況緩和了之后,趙鐵柱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秦良也是長出了一口氣,辛虧他來的及時,要是在晚一些,恐怕這趙少就性命不保了。
“徐先生,我兒子的癥狀還會反復嗎?”趙鐵柱小心翼翼的問道。
“明天我再來為他針灸一下,他就沒事了,以后只要正常的輸液,很快便會醒來的!”秦良說道,隨后朝著門口掃了一眼,嘆了一口氣。
“本來昨天晚上施針之后,今天我會早點過來繼續施針的,但是在新聞上看到有位張神醫妙手回春,救了您的兒子,所以我沒有好意思過來。”
“徐先生,實在是對不住,老夫我也是被蒙在鼓里,被那個混蛋給騙了,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趙鐵柱憤恨的說道。
說完,趙鐵柱便氣沖沖的走了出去,指著周明說道。
“周院長,怎么還不報警,難道你是想要包庇這混蛋,和他一塊進監獄嗎?”
周明聽得身子就是一顫,表面有些惶恐,但是心中卻是異常的暢快,趕緊掏出電話撥打了110。
張青州的這種行為,不僅威逼他,還涉及到了草菅人命,事情已經坐實,最少也的給他判個十年八年的。
“趙會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張青州嚇得臉都白了,從地上爬起來,急忙跪在趙鐵柱身邊,抱住了趙鐵柱的大腿哭了起來。
“還不趕緊將他給拉開,這種人竟然還是我們西賓市武館的人,真是給我們西賓市武館抹黑,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查查你們青龍武館!”趙鐵柱冷冷的說道。
“啊這,不要啊,趙會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
張青州聽到還會連累自己家的武館,哭得更加兇了,可是那邊幾個西賓是武術協會的大漢已經上前,將張青州拉開制住了。
過了不大一會兒,警員就過來了,問了幾句便將張青州給帶走了。
“徐先生,您的救命之人,老夫定會記牢,以后必有重謝!”趙鐵柱響起之前那驚心動魄的瞬間,現在都有些動容,后怕不已。
“徐先生,我兒子現在的情形,需要多久才能醒來啊?”張婉柔對秦良也是十分的感激,平復下來之后,快速上前對著秦良問道。
“很快,最晚不會超過明天!”秦良點頭笑道。
“好,謝謝,太感謝你了,你真是神醫啊嗎!”
張婉柔激動不已,不停的朝著秦良點頭致謝。
等到趙鐵牛的情況穩定之后,趙鐵柱親自將秦良送了回去,恭恭敬敬的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不過被秦良給拒絕了。
趙鐵柱也沒強求,看了眼秦良店里的裝飾和醫療器械,連忙說道。
“徐先生,你這屋內的設置似乎有些老舊啊!”
“是有點舊,都是我從別人店里討回來的二手貨,都能正常使用,也就是圖個省事!”秦良笑著說道。
“我認識幾個做醫療器械的,與我們武術協會有長期合作,你給我三天時間,我與他們聯系一下,爭取為你提供一套全新的設備!”趙鐵柱有些討好道。
在趙鐵柱看來,秦良就是一個世外高人,有這樣的醫者作為朋友,以后對他絕對有好處。
“那就多謝趙會長了!”
秦良也沒有拒絕,有時候接受別人的善意,也是一種善意。
“對了,趙會長有沒有找到和趙少私自比賽的那人?從趙少的傷勢來看,那人武術極高,手段狠辣,應該不是一個無名之輩!”秦良順口問了一句。
“暫時還沒有頭緒,只有等鐵牛醒來才能知道,出手這么狠辣的人,要是讓我知道,我絕對要廢了他!”趙鐵柱一臉猙獰,氣勢陡然放出。
感受著趙鐵柱的氣勢,秦良猛地一震,暗自震驚,果然不愧是武術協會的會長,這內勁最起碼也在武術七段左右吧。
第二天,秦良又去給趙鐵牛針灸了一次,趙鐵牛的情況也徹底穩定了下來。
趙鐵柱送秦良回去的時候,告訴他,張青州那邊他絕對不會輕饒,絕對會讓他坐個十年牢不可。
秦良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張青州是咎由自取,完全怨不得別人。
周末的時候,郭軍前來請秦良過去給郭老治病,看到張菲雨也在,便叫著她一起去了。
但是,車子在行使到市中心的時候,被堵住了,郭軍不由得降低了速度。
張菲雨好奇的探出身子朝著外面看去,有些不解說道。
“怎么回事,這好端端的路怎么就給封了?”
“哦,我想起來了,國都那邊今天來了一位大人物,據說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
張菲雨這么一問,郭軍想起了這件事情,有些自責道。
“哎,早知道就不走這條路了!”
“不要緊,估計很快就會通了!”秦良笑道。
可秦良這話才落下,后面就傳來一陣刺耳的喇叭聲,緊接著的就是咒罵聲。
“草,前面二筆,特么的會不會開車啊,不往前走,在這里等死嗎?”
“趕緊給老子走,否則老子把你的車子砸了信不信!”
郭軍皺了皺眉頭,從后視鏡這看了一眼,發現是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這幫人什么素質,找抽是吧,老娘現在就下去抽死他們!”
張菲雨可是暴脾氣,說著就要打開車門下車,秦良卻一把抓住了她,搖頭說道。
“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那樣只會浪費我們時間,我們還是給郭爺爺看病要緊!”
其實秦良的靈識早就將后面的車子探明了,之所阻攔張菲雨是因為后面車子上的人多,他怕張菲雨吃虧,畢竟張菲雨那兩下子,對付一些毛賊還行,人多了,不一定會是對手。
秦良這邊話語剛落,后面的車子突然下來了四個穿著武服的青年,走到了他們車子跟前,用手用力的砸著車子玻璃,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特么的會不會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