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今天中午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這么一會的功夫,病情就惡化了?”
重癥監護室內,趙鐵柱對著周明一眾醫生怒氣沖沖的說道。
就在剛才,原本生命體征都很穩定的趙鐵牛,突然情況變得惡劣起來,各項指標都在快速下跌。
“這……我們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周明臉色也有些震驚,不明白哪里出錯了,仔細上前開始檢查起來。
“別檢查了,趕緊將張青州叫過來,之前是他醫治的,他肯定有辦法!”
趙鐵柱語氣焦急的對著周明吩咐道。
周明這邊還沒說話,那邊護士便已經趕緊撥通了張青州留下來的電話,將在醫院客房休息的張青州給叫了過來。
張青州并不知道,趙鐵柱叫他來干嘛,還以為是來感謝他的,所以打扮的很是精神,見到趙鐵柱之后,便笑瞇瞇的迎了上去。
“趙會長您找我是……”
“別廢話,趕緊進去看看鐵牛,他的情況又惡化了!”趙鐵柱不等張青州說完,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
“?又惡化了?”張青州愣住了。
“愣著干嘛,還不趕緊,你聾了嗎?”
趙鐵柱見張青州竟然楞在原地,頓時怒沖沖的吼了一句。
“好好,我就去看看……”張青州滿頭冷汗,他看什么看啊,根本沒有任何頭緒好不。
周明見到張青州進來了,頓時就皺眉不已,不過也沒說話,冷眼看著他,心中突然有種暢快的感覺,這就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吧,沒有那個實力,還想享受那個待遇,最終害的還是自己。
“怎么樣?我兒子還有救嗎?”
趙鐵柱也跟著走了進來,急切的問道。
“這個……”張青州按照自己所學的檢查了一番,但是得到的結果都是瀕死的情形,頓時額頭都冒冷汗起來。
“這個什么,你倒是說!我兒子還有救沒有?”
“我個人見解,應該是扎在趙少身上的銀針的原因……”張青州想到秦良臨走時說的話,急中生智說道。
“那你還等什么,趕緊在施展一次針灸啊!”
“是啊,青州,你就在施展一次吧,我當時沒看到,也開開眼界!”周明開口跟著附和了一句,語氣頗為嘲諷。
“這個,周院長,趙會長,不是我治療,只是這種針耗費心神,我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張青州找借口,開始極力推辭起來,他可不會秦良的針灸之術,這要是扎下去,死人了怎么辦。
“給我扎,我才不管你狀態好不好,現在只有你一人能夠治療我兒子,你必須現在出手!壁w鐵柱怒道。
“青州,你就趕緊出手吧,要是你不出手的話,不僅是我們醫院要遭殃,就是你們青龍武館也要跟著遭殃的!”周明表情也有些凝重起來。
被兩人不斷催促,張青州臉色變得煞白,站在趙鐵柱跟前一臉的手足無措。
他不會啊,怎么敢動手呢,這要是真的扎下去,趙鐵牛絕對九死無生,他承受不起這個代價!
“我……不會…… 這人根本就不是我救得……”
人命關天,張青州也不敢在糊弄了,只好帶著哭音說道。
“你說什么?”
眾人不由的一陣大驚,周明是知道的,但是先前已經默認張青州,所以現在也假裝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與此同時,濟世堂醫館內,秦良已經診治完,開始整理自己的病例和資料,看了一眼依舊坐在那里的張菲雨,皺眉問道。
“你怎么還不走?難道又準備纏著我?你可別忘記我們之前的賭注!”
“你想的美,誰要纏著你這人渣了!我只是按照我爸的吩咐,讓你去家里吃飯!”張菲雨白了秦良一眼,有些不情愿的說道。
“很抱歉,今天我去不了了,一會會有人過來請我出去看病!”秦良搖頭說道。
“已經約好了?”
張菲雨看向了門外,發現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沒有約好,只是我猜的,不過應該不會錯!”秦良自信的說道。
“我才不信你,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不想去我家,哼,你愛去不去,搞得好像本小姐特別想你去一樣,你以為你是誰!”
張菲雨冷哼了聲,要不是父親張兵吩咐,他才不會在這里等秦良呢。
可張菲雨這邊話語剛落,外面就疾馳過來一亮悍馬越野車,來到濟世堂門前直接停了下來,隨后幾個穿著武服的壯漢快速的沖了下來,大跨步進了秦良的醫館。
“請問哪位是徐鴻飛徐先生?”
趙鐵柱一進屋,便急忙問道,看到秦良之后,頓時恭敬的說道。
“徐先生,求你救救我兒子的性命吧!”
雖然他現在心急如火,但是畢竟是武術協會的會長,情緒控制的很好,耐著性子,禮貌十足的對著秦良說道,畢竟這種高人很在乎禮數的。
秦良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自然不會拒絕,沖著張菲雨吩咐了一聲。
“離開的時候幫我鎖好門!”
接著便起身隨著趙鐵柱一起去了中心醫院。
“氣死老娘了,徐鴻飛你什么意思,老娘又不是你的丫鬟!”
張菲雨看著秦良瀟灑的離去,氣的在原地直接跺腳,牙根直癢癢,不過最后還是聽話的幫秦良將門鎖好了。
到了中心醫院,秦良沒有耽擱,二話不說直奔重癥監護室。
“我殺了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欺騙我,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庸醫!”
在重癥監護室門口,張婉柔正發瘋一般毆打著張青州,張青州整個人倒在地上,抱著頭,一邊閃躲著,一邊慘叫著。
一旁,院長周明和一眾醫生都倒吸涼氣,不斷的勸著,但是卻沒有一個敢上前的,這武術協會會長的老婆就是不一般啊,武術竟然不比武術協會會長差……
秦良這也顧不上看張青州出丑,閃身便進入了病房內,見到趙鐵牛情況危機,立刻就過去將其身上的銀針取了下來,隨后掏出一盒新的銀針,快準狠扎在了趙鐵牛的幾處大穴上,將自己的靈氣直接度了過去。
這種情形持續了十分鐘,趙鐵牛的情況穩定了下來,呼吸也變得順暢起來,秦良又拿出了幾根銀針,在其受傷嚴重的肺部扎了下去,靈氣跟著度了過去。
這幾針扎完之后,趙鐵牛痛苦的表情徹底散去,床頭放著的儀器上的各項指數慢慢開始攀升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