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若建國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拿到那股份,不然他早就有動作了。”簡陽歷現(xiàn)在已經(jīng)取得了若建國的信任,要是他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他一定會知道,“只是我們也要抓緊速度了,現(xiàn)在離董事長換屆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如果沒有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支持,我們將毫無勝算。”
這也是若心最擔(dān)心的地方,若心將資料合上遞給簡陽歷,“我知道,只是最近還是要辛苦你了。”
“只要能幫上忙,我一定盡力。”簡陽歷說道。“若心,我見你最近氣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事,只是最近壓力比較大,沒有休息好。”若心笑著說道,她不想簡陽歷知道她和韓應(yīng)白的事情,她不想他再分心為她擔(dān)心。
“這種事情一時之間也急不來的,你要注意身體。”簡陽歷擔(dān)心的說道,也知道自己這簡單幾句安慰的話,也不能改變什么。
若心點了點頭,“我們走吧,時間久了怕別人看到。”
“對了,我覺得那股份可能在傅曼手上,要不你還是去問問她,要是被他們搶先一步,那就不好了,”簡陽歷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可是我之前問過傅曼了,她說沒有在她手上。”若心說道,她總覺得傅曼不會騙自己,要是會騙自己的話,她之前就會來幫自己了。
簡陽歷知道若心是因為之前傅曼幫她的事情而相信傅曼,“我知道傅曼之前幫過你,但是這個人是敵是友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還是不要太過信任她了。”
若心點了點頭,被簡陽歷這么一說,若心還是決定先去問問傅曼,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不在她手上。
兩人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后,和之前一樣一前一后的離開的咖啡廳。
……
醫(yī)院病房內(nèi),王秋菊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休養(yǎng),她的情況已經(jīng)好了很多,但是為了方便治療她也一直住在醫(yī)院,這倒是讓她做起事來方便了很多。
“媽, 你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若墨然一進來就看見王秋菊穿著單薄的病號服站在窗前,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上前披在王秋菊的身上,“天涼了,別著涼。”
王秋菊回頭看見若墨然,自己心里暖暖的,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女兒,她拍了拍若墨然的手背,“坐下,我有事跟你說。”
兩人攜手在病床上坐下,王秋菊說道,“那隱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應(yīng)該知道吧?我之前一直在秘密調(diào)查那股份到底在誰的手上,最近我發(fā)現(xiàn)那股份發(fā)生了轉(zhuǎn)移,我怕那股份已經(jīng)落在了若心那個小賤人的手上。”王秋菊說這些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沒有之前慈母的樣子,臉上多的是陰狠。
聽到說到這,若墨然眉頭緊鎖,“要是真到了那賤人的手上,只怕事情就要變得麻煩了。”
“你去跟著她,務(wù)必要將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拿回來,這樣才能有贏的勝算,我們母女的后半輩子的幸福可就全在這上面了。”王秋菊握住若墨然的手緊了緊,要是真被若心拿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坐上了泰西董事長的位置,那她們倆只怕是在那里都待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一定看緊了她。”若墨然露出陰狠的神情,這意味著她們后半生的幸福,不論用什么手段她也要得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時候她要看若心那小賤人在她面前哭著求饒。韓應(yīng)白我要讓你知道我才是那個配得上你的女人。
……
若心也沒有再去想那些事情從咖啡離開之后,她決定先去找傅曼,她總覺得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她手上,雖然她否認(rèn)了,但是直覺告訴她在她手上。
在路上攔了一輛車,直接開往了傅曼的公司,傅曼看到若心的時候微微一怔,“若心,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傅曼姐,我來是有事情問你。”若心看著傅曼,這件事她還是要直接問問她。想起之前傅曼對自己的好,實在想不到她有什么必要要隱瞞自己。
傅曼打量了一眼若心,叫自己的助理出去,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里面只剩下若心跟她,“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辦公室里一片寂靜,若心都感覺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傅曼姐,我問你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不在你的手上。”
傅曼拿筆的手頓了頓,但是馬上又恢復(fù)如常,“我不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哪里,是不是簡陽歷又跟你說什么了?”
若心搖頭,“不是,只是傅曼姐你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所以你不要騙我。”
“我自然是想幫你,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傅曼扔下手中的筆,心里有些煩躁。
若心看著傅曼這個樣子,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心中疑心大起,要是不在她手上,她為何如此反常,甚至還因為她的疑問還有點不耐煩。“好吧。要是傅曼姐你知道的話,請你務(wù)必 要告訴我。”
傅曼放下手中的筆,“最近跟韓應(yīng)白怎么樣了?”
聽到傅曼突然提起韓應(yīng)白,若心像是霜打的茄子搖了搖頭,她在傅曼面前從來都是沒有什么隱瞞的,“我原本是鐵定了心要跟他分手的,可是他一直找我,說自己是誤會了。”
“所以你猶豫了?”傅曼站起來走到若心的身邊,“其實你跟韓應(yīng)白在一起這么久應(yīng)該知道他的為人。”
若心嘆了口氣,只是自己親眼看到的就算再不想相信那是真的只怕也很難說服自己吧。
從傅曼的公司出來,若心還是一頭霧水,傅曼否認(rèn),就算她再懷疑她也沒有證據(jù),只好再次給簡陽歷打電話,約他出來。
咖啡廳。
“怎么了?”簡陽歷皺眉,這么頻繁的見面會加快他暴露的風(fēng)險。
若心因為沒有問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一臉喪氣,“傅曼不承認(rèn)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