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是說出來,若心姐姐就跟韓叔叔和好了。”段笙說道。
“和好了才對啊,本來韓應白就沒做對不起若心的事。”段鴻章說的時候,心里覺得一緊,一和好是不是就說明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段笙看到段鴻章臉上一閃而過的遺憾,立馬說道,“爹地,你不是很喜歡若心姐姐嗎?你就當做不知道不好嗎?他們不和好你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追若心姐姐了。”
段鴻章怔住,內心有點猶豫起來,“可是若心知道我知道了不告訴她,她會傷心的。”
“你不說,我不說,她怎么會知道。等過段時間之后,若心姐姐就會忘了韓叔叔,到時候你們在一起了,你再好好彌補她就是了。”段笙勸說著段鴻章,比起看到若心傷心,她更不愿看到段鴻章傷心。
段鴻章眼神看向段笙,可是空洞的眼神卻好似越過她看向了別處,“這樣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段笙點點頭,肯定的對著段鴻章說道。
段鴻章看著段笙,原本猶豫的心一下變得堅定起來,心想,“若心,對不起,比起韓應白我能更加給你幸福的。”
看見段鴻章沒有再說話,段笙知道段鴻章是默認了他的說話,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她真害怕這個人會軸的非要去告訴若心呢。還好他能明白她的一番苦心。
……
空蕩蕩的房間內,若心坐在沙發上,手撫摸著自己之前戴戒指的手指,那里空蕩蕩的,自己的心也變的空蕩蕩的。她像是失了魂一樣坐在沙發上保持那個姿勢很久,以前跟王政分手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傷心,她曾把韓應白當做她的全部,現在她失去了他,她的心也跟著他一起死了。
“叮~”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打破了房間的沉寂。
若心抬手,發現自己的眼淚又再一次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她伸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淚水,告訴過自己多少次,不要哭,可是自己卻這么不爭氣,她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了。
伸手拿過放在桌上的手機,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有點麻木,她稍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簡陽歷,他很少會主動聯系自己,難道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問題,若心不敢再耽擱立馬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簡陽歷的聲音,“若心,有時間嗎?明天約你見一面。”
“是出什么事了嗎?”若心有點擔心的問道。
“是關于那隱藏的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事情,我看還是見面再說比較好。”電話那頭很安靜。
“嗯,好。”若心掛斷電話,有點擔心,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對于她來說很重要,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到了和簡陽歷約定的時間若心便早早的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打開門,發現門口站著的韓應白,他身上穿著還是昨天見她的時候穿的那件衣服,下巴的青色胡茬很顯然很久沒有清理,雙眼猩紅,若心怔住,這樣的韓應白讓她心里一疼,他平時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現在弄成這個樣子,難道真的是她錯怪了他嗎?
韓應白看到出門的若心沉寂的雙眼瞬間充滿了眼色,“若心,對不起,昨天我不該那樣對你。”
若心別過臉不再看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就原諒了他,“你走吧。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了。”
“若心。”韓應白伸手想要去握住若心的手,可是伸到空中停了下來,“你真的要這么絕情嗎?”
“韓總,不是我絕情,是你背叛我在先。”若心一張小臉滿帶怒色,這個男人是不是搞不清事情,背叛的是他,現在卻變成她絕情了。
“你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韓應白伸在空中的手顫抖的收回。
解釋,這還有什么解釋的必要嗎?“呵~你的解釋無非是若墨然勾引你,你把持不住,或者是若墨然設計陷害你。你覺得就這些有什么解釋的必要嗎?”
“可事實就是如此。”韓應白看向若心,雙眼猩紅,布滿血絲的雙眼看著若心,讓若心心一顫。
“我不想聽了,現在我有事。你愛在這里待著就在這里待著吧。”若心將門關上,不再看韓應白一眼,直接越過他向前走去。
“等一下。”韓應白上前抓住若心的手,從口袋里掏出她昨天還回去的求婚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要回去的,要是你不喜歡,你扔了便是。”說完,也不管若心有沒有拒絕,直接走了。
若心楞在原地,看著手上多了的那一枚戒指,無奈的笑了笑,這個男人還是這樣霸道。
咖啡廳內簡陽歷一直抬手看表,若心一直很準時,這次都離約定的時間過去二十分鐘了還沒過來,簡陽歷不免有點擔心若心是不是出事了。
若心一進咖啡廳就看到簡陽歷無聊的在那里看手表,趕緊走了過去,抱歉的對著簡陽歷吐了吐舌頭,“對不起,有點事情耽擱了。”
“坐吧。”簡陽歷也沒有生氣,叫來服務員讓若心點東西。
若心隨手指了一個便合上了菜單,“是出了什么事嗎?叫我叫的這么急。”
“你之前跟我說了那隱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之后我一直在暗中幫你調查。”簡陽歷也沒有跟若心寒暄,直接說起了正事,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是別人不知道,所以他兩見面才約了一個離公司很遠的地方。
“是有線索了嗎?”若心聽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瞬間來了精神,還以為是簡陽歷是有了什么突破。
簡陽歷將一份資料遞給若心說道,“線索是有了,不過也等于沒有,我只是查到那股份最近發生了一次轉移,但是具體轉移到了誰的手上我就不知道了。”
若心拿起那份資料看了一下,眉頭緊鎖,“要是這股份一直隱藏不被若建國他們知道還好,我就是怕他們已經拿到了那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