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若心如今的這個狀況,也就知道了若心可能真的不知道股份到底在哪里,她一怒之下,直接把若心的手機摔在了地面上。
若心看著手機屏幕碎裂,心中又是痛又是驚喜,只要手機裂了,那么封寧寧就沒有機會打電話了。
“若心,你居然騙我!我要殺了你!”封寧寧瘋了一樣的大喊。
“封寧寧,你真是可笑,殺了我,你也永遠不會找到股份的!殺了我,你最終也就只能活在我母親的陰影之下,我真的很為你感到可憐,被心愛的男人背叛,不得父親的疼愛,你真的好可憐啊!”若心說著著知道這一次真的逃不出封寧寧的手掌心了,不妨把壓抑在心中的恨意通通的給說出來。
“你說誰可憐,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次!”封寧寧胸口此起彼伏的,明顯是被若心給氣到了。
死到臨頭了,若心卻還能笑出來,她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態(tài)才可以這么笑。
“封寧寧,這輩子,你都不可能超越我的母親,你就這么淪陷下去吧,你永遠都不會好過!”若心惡狠狠的說道,說完話后,感覺到自己的心中得到了一陣的舒暢。
封寧寧真的被若心的話給激怒了,既然若心不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底在哪里,倒不如親手把人給殺了,讓若心的母親也看看,她的女兒是怎么死在自己的手中的,反正這荒郊野嶺的,也沒有什么人來往,若心此次,定是必死無疑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只能親手送你去見你的母親了!”封寧寧惡狠狠的說道,從把若心帶到這兒開始起,就沒有打算讓若心活著離開嗎,“我要在你母親的面前,把你殺了!我要讓她明白,這就是她的代價!”
一面。
韓應白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若心的手機定位已經(jīng)不管用了,派出去的人一個也沒有消息。
也不知道若心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封寧寧是個惡毒的女人,說不定若心已經(jīng)九死一生了。
不會的,只要沒有若心的消息,說不定都是好的。
鄧霓娜知道封寧寧現(xiàn)在一定對若心下手了,但是封寧寧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把自己的手機卡給撤銷了不說,門外的保鏢更是加了把手的力度,讓她根本就沒有機會逃出去。
她生怕封寧寧不停自己的勸阻,真的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無奈之下,她只能想出了一個比較冒險的法子。
她的門外站著兩個保鏢,她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探出頭去,其中一個保鏢立馬伸出了一只手,說道:“小姐,在夫人辦好事情之前,你不可以從房間里面出去半步。”
鄧霓娜裝作一副病怏怏的模樣,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道:“我肚子疼,你們行行好,我知道我現(xiàn)在不能出去,但是我的藥放在一個房間里面了,你能不能幫我去拿來?”
聞言,兩個保鏢同時對視了一眼,畢竟鄧霓娜可是封寧寧的女兒,如果出了什么個三長兩短,他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為了防止封寧寧搞出小動作,其中一個保鏢說道:“我去哪,你看著她。”
“謝謝大哥,就在我平時去的那個書房那兒,我記得應該在抽屜里面,你可要好好找啊!”鄧霓娜心中得逞的一笑。
其中一個保鏢離開了之后,鄧霓娜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房間里拿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棍子。
不一會兒,鄧霓娜輕輕的扭動把手,從縫隙中可以清晰的看見那一名保鏢的頭,她的聲音經(jīng)量很小,但是還是被聽到了。
“鄧小姐,你還有什么事……”
保鏢的話還沒有說完,鄧霓娜的手已經(jīng)揮動了手中的棍子打落在了保鏢的額頭上。
保鏢不一會兒便頭暈眼花的,倒落在了地面上。
鄧霓娜差點尖叫出聲,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抬起腳尖就越過了那保鏢的身子。
她快速的來到告訴另外一個保鏢的書房,此刻,那一名保鏢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想來自己一定是中計了,但是他的手剛剛握住把手,就聽到了門“咔擦”一聲,被人從外面給鎖上了。
“你就好好的在里面給我待著吧!”鄧霓娜拍了拍自己的手,得意的昂起樂自己高傲的頭。
只要不驚動外面的保鏢,這個屋子里她都可以隨意的走動。
她下了樓,快速的來到家用電話的面前,毫不猶豫的博通了韓應白的電話。
韓應白本來就因為尋找若心沒有下落的這件事情感到十分的煩躁,這會兒鄧霓娜打電話過來,他心中的煩躁不由得升上了幾分。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韓應白說的話一點也不客氣,若不是因為她是封寧寧的女兒,或許和若心的下落有點兒關(guān)系,他根本就不會選擇接電話。
“韓應白,你聽我說,我媽可能用我的手機引誘若心出來,我猜想,若心現(xiàn)在可能在墓地,你快去救她!”鄧霓娜這邊的話語有點兒著急,她怕如果再遲一些,封寧寧真的會下手了。
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墓地了,畢竟封寧寧那么痛恨若心的母親,除了墓地,她已經(jīng)想不到有任何的地方了。
對面沉默了半響,韓應白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鄧霓娜和封寧寧已經(jīng)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他怎么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又是一個陷阱?
鄧霓娜不知道該說一些什么才好,雖然自己已經(jīng)做了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但是希望的也不想讓封寧寧淪陷在回憶里面走不出去。
“再遲一點就來不及了,封寧寧痛恨若心的母親,所以我猜測,他們現(xiàn)在就在墓地,我現(xiàn)在被囚禁,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不會輕易相信我的,但是若心,難道你就不管了嗎?”鄧霓娜說著,她已經(jīng)能感受到樓上越來越強烈的敲門聲,估計再過不久的時間,保鏢就要把她重新抓回道房間里面去了。
她雖然和若心是敵對的關(guān)系,但是重來都沒有想過要她的性命,只有韓應白,才有可能有一絲的希望。
“鄧霓娜,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韓應白覺得可笑,但是鄧霓娜的話卻并沒有錯,如果若心真的出了事,他心里也不是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