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不了解母親的過去,也不想去了解,但是封寧寧的一番話,讓她不得不更加去猜測他們兩個人以前發(fā)生的事情。
封寧寧繼續(xù)說:“你的未婚先孕,這件事情陳振中得知后,并沒有責(zé)怪,反而越來越偏袒,她肚子里的骨肉,可是我最愛的男人的,我當(dāng)時瘋了一樣,但是陳振中卻說,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讓我好自為之。”
“哈哈,我能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棄自己已經(jīng)很好了,還能讓我如何好自為之?那可是你母親用卑鄙的手段得來的你!你讓我到底怎么能釋懷?”封寧寧冷笑,“我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沒有陳亞寧這個人,正因為我不夠優(yōu)秀,陳振中才處處偏袒你的母親,你知道未婚先孕是什么?”
若心的面色有些微微的驚訝,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封寧寧會那么恨自己。
“當(dāng)年,陳振中讓我放棄搖滾,處處讓我學(xué)習(xí)的母親的時候,我已經(jīng)放棄了搖滾,像你母親學(xué)習(xí),我到最后也無怨無悔,但是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更令我驚訝的是,你的母親居然會和王秋菊這個廢材在一起,你知道天才和廢材在一起,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的嗎?我已經(jīng)是一次次的忍讓下去,但是有什么用?到最后,在他們的心中,錯的人還是我。”
“就是那一日開始起我對于你母親的怨恨,漸漸轉(zhuǎn)變成了仇恨。”
這已經(jīng)是故事的結(jié)局,封寧寧已經(jīng)沒有了說下去的必要,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只怕說得再多,一切都已經(jīng)是無法挽回的事實了。
王秋菊,還有若心的母親,她恨不得把他們兩個人千刀萬剮!
“你把我抓來這里,就是讓我聽這些東西的?”聽完后的若心確實是有一點(diǎn)兒小驚訝,但是這驚訝很快就恢復(fù)如初了。
“不僅僅這些,我讓你知道,不過是讓你看看你的母親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當(dāng)然,我接下來的目的可不是這么簡單。”說著,封寧寧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思緒后,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底在哪里?”
“什么股份?”若心聞言,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你少給我裝蒜,你一定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哪里,你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中,最好給我說實話。”封寧寧繼續(xù)逼問,這才是她最終的目的,只要有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她和鄧霓娜再也不用過這種日子了。
若心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看著封寧寧:“股份,不是在你哪里嗎?”
面對于若心疑惑的面容,封寧寧知道若心的母親以前那么有心機(jī),自己的女兒絕對的不會怎么樣的,以為若心在裝傻,道:“你在說笑嗎?股份怎么可能會在我這里,倒是你,死到臨頭了,還不說實話!”
原來是這樣。
若心一直都以為,那隱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封寧寧的手中,但是聽她這么一說,若心立馬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既然封寧寧也不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底在哪里,她也算是安心了下來:“原來,你不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哪,既然這樣,那我就安心了。”
封寧寧不明白若心的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一手抓住了若心的脖子,臉上更是扭曲了不少:“若心,我勸你,現(xiàn)在千萬不要跟我玩什么把戲,如果你知道的話,就趕快告訴我!”
“告訴你?難道我若心是那么怕死的人嗎?封寧寧,我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哪里,但是只要你敢對我怎么樣,指不定你永遠(yuǎn)都不知道哪個股份的下落了。”若心說道,她就是要看看封寧寧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只要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沒有在封寧寧的手上,那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事情了,不然真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來。
封寧寧沒想到若心居然在對自己使用激將法,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她緊緊的掐住了若心的脖子,想要逼迫她說出股份的下落。
只要股份沒有找到,她就不能對若心怎么樣,聽若心的話語,或許是因為,若心真的知道那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下落。
“你不要觸碰到我的底線,只要你告訴我,股份到底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可以把你給放走。”封寧寧雖然并沒有這種打算,但是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封寧寧是什么樣的人,經(jīng)歷過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若心如果還相信封寧寧的話那她就是真的傻。
封寧寧并沒有用盡全力去掐她的脖子,若心的頭微微昂了起來,勾唇冷笑,如今她的樣子,簡直是狼狽極了。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說不說!”封寧寧指尖上的力道加重了不少,眼睛猩紅的看著若心。
若心微微的把頭給偏了過去,一副剛強(qiáng)的模樣著實把封寧寧給完全激怒了,但是無奈又不能下狠手。
“若心,想想韓應(yīng)白嗎,傅曼,還有你的朋友們,現(xiàn)在你落在我的手上,只要我用你的手機(jī)打一個電話,你說他們會不會來救你?”封寧寧不緊不慢的說道。
若心心中突然一顫,并沒有想到封寧寧居然還有這一招,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封寧寧見她不說話,看著身旁的一名保鏢說道:“把她的包包給我哪來!”
其中一個人把若心的包包放在了封寧寧的手中,封寧寧的手不緊不慢的伸了進(jìn)去,拿出了若心的手機(jī)。
“若心,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封寧寧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耐心了,她就要看看,若心到底還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我……你別打,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底在哪里。”若心有些著急,只要封寧寧一打電話,說不定遭殃的,已經(jīng)不僅僅是她一個人了。
“你不是說你知道?”封寧寧皺眉問道。
“我騙你的,我真的不知道股份到底在哪里,你千萬不要打電話。”若心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覺得封寧寧實在是太陰險狡詐了!
從剛剛開始起,如果不是因為封寧寧拿著鄧霓娜的手機(jī)給她發(fā)了短信,那個時候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絕對不會只身一個人來赴約的,要怪,就怪自己太愛韓應(yīng)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