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秒,也不愿再等。
清歡瞠目大驚,卻是任何多余的話,沒了說出口的機會。
男人以吻封緘,強制性的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慕衍深,這里是我家,你不可以耍流氓!”
明顯最后三個字,氣場立刻就弱了。
只因這廝根本不在意,壓迫而下的氣息,布滿了別樣的色彩。
“我以為,這叫情趣。”
清歡語塞,情趣?
拜托,她現在明擺著就是被強迫的那個!
“你說過,你不會強迫女人的!”
清歡身子越來越往后傾去,靠著那沙發,就快要栽下去了。雙手抵著他,室內的氣氛一度升溫到極點。
情急之下,她破口而出。
“我有說過么。”
慕衍深笑意深邃,扣住她的下頜,吻覆下。
喬清歡知道了,這個男人的話,根本就不能信。
他連自己收了那十萬塊都不打算認,更何況是隨意說的一句話呢。
“慕衍深,錢我已經還給你了,如果你敢亂來,我明天就去警察局告你強我這個弱女……寡婦!”
對,這樣罪名就更加一等了!
卻是男人在聽到最后兩個字時,本噙著的壞笑驀地止住,那扣住她下頜的力道也深了幾分,女人蹙眉,他弄疼她了。
難道,她說錯了嗎,她不本來就是個喪夫的女人,她……
“咒我死,嗯?”
喬清歡:“……”
她做寡婦,怎么就成咒他死了,這人邏輯真是奇怪,她是不是惹上了一個神經病啊。
“喬清歡,不出三天,你就會親自來求我要你。”
“你……”
那溫度的抽離,他根本沒有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等清歡回過神,那人已經走了。
他那話什么意思,求他要她?
做夢吧,她現在巴不得再也見不到這個男人,怎么可能再去作踐自己去求他呢。
……
和前兩天一樣,清歡按時去了餐廳上班,可是那餐廳老板卻給她了一筆工資,然后說她被解雇了。
“老板,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今早來了,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喬小姐,我也就實話跟你說了,我們只是一家餐廳,請不起你這樣的大人物。”
大人物?
不等她再說什么,那老板已經請她離開了。
喬清歡想到昨晚那男人的話,呵……真是夠了,難道他以為廢了她的工作,她就不能活么。
喬清歡就不相信了,整個錦城,就找不到一份自己能做的工作。
梁情也知道了這事,擺擺手:“沒想到他會是那種人。”
“人面獸心。”
像慕衍深那種人,空有其表,卻始終不肯放過她一個弱女人。
說出去,都不怕人笑話么。
又過了一夜,清歡早早就準備好了早餐,想著等梁情回來,就該去醫院給暖暖送早餐,然后再去找新的工作去。
可是,已經六點了。
平時這個時候,梁情也該回來了啊。
等到了七點,都沒有見人來,又怕暖暖在醫院里會餓,她只好給梁情打電話,接電話的,卻不是梁情,是夜色的經理。
“梁情昨晚上出事了,現在在警局呢!”
喬清歡趕到警局時,已經是上午九點了。
就看到夜色的老板和經理也在,這才知道整件事的經過。
昨晚梁情送的那間包廂的客人,是個做不法交易的團伙。
卻又那么巧合,警察昨夜突襲檢查,就抓到了那伙人,但偏偏說梁情也在包廂里,算是同伙。
無論夜色老板與經理怎么解釋都沒有用,那些警察一口這么咬定,就是不放人。
清歡把梁情的證件都拿來了,那警察卻說:“那團伙已經認罪了,并且承認梁情是同伙。”
“怎么可能呢!”
梁情怎么可能會去犯罪呢。
“明天那團伙就會被送往拘留所里,直到法院判罪。”
明天!
這太突然了,根本就是突來的噩耗。
“可以交贖金么,罰多少錢都可以!”
“這不是普通刑事案件,嚴重要槍斃的。”
那警察根本沒有絲毫情念,清歡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錢可以解決的。
出了警局,夜色的經理也搖著頭,沒有辦法了。
“這次除非有貴人,不然根本撈不出梁情的。”
貴人?
喬清歡想到了一個人,卻同時,也想到了另一個人。
“如果謝子商可以出面……”
清歡想,謝子商對梁情不是挺好的么,這個時候,他要是能出面的話,那也許還有機會。
“謝先生已經很久沒有來夜色了,上次來,也沒有點梁情的酒。好像梁情之前甩臉色,惹他生氣了。”
那種花花公子,不都是玩玩而已,梁情這一頁紙,在謝小爺那里,已經翻篇了。
說到這里,那經理握住了清歡的手,又道:“清歡,你找慕先生啊,慕先生要是能出面,梁情一定沒事的。”